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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應該好奇的是，你為何會知道那是太初玄甲？」太始神帝角勾起，反問道。

  聽聞此言，方羽心一。

  「是否有很多不屬於你的認知，記憶……突然出現了？」太始神帝又問道。

  方羽瞇著眼睛，沒有說話。

  從他突破乾坤塔第九層，將那顆明珠取得，並且融到後，他的認知的確提升了許多。

  「你想說的是，我正在被取代？」方羽說道。

  「這就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了……或者，你永遠不會知道，因為……你已經變他了。」太始神帝說道。  𝕤𝕥𝕠𝟝𝟝.𝕔𝕠𝕞帶您追逐小說最新進展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方羽平靜地說道，「反而是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為誰而做那些事。」;

  太始神帝面無表，輕輕搖頭，說道：「我與你的認知不在一個層次，你的確難以理解。」

  「但無論如何，時間要到了。」

  太始神帝抬起一隻手，指向遠空。

  「噌！」

  星空中的那道時鐘印記忽地放大數百倍！

  而上方的時針，距離走完一圈只剩下最後的半刻鐘！

  方羽知道太始神帝要做的事是什麼。

  毀滅整個位面。

  而現在看來，方羽的首要目標要從誅殺太始神帝改變保住整個位面了。

  問題是，要如何做到這一點？

  「倒計時結束，這個位面的一切也會結束。」太始神帝眼瞳中只有寒意，「但我會在誅殺你之後，再離開這裡。」;

  ……

  東獄，大殿。

  無祭仙已經把當下的況，以及冷尋雙先前對他說的那些話複述了一遍。

  林霸天聽完過後，神震撼，看向冷尋雙的眼神變得更加驚駭。

  「不要相信說的！位面法則怎可能毀掉自這麼多年的發展？重置？什麼做重置？位面法則本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本不可能畏懼任何威脅！說這些話一定另有目的，只是想要利用你！」

  死兆之主的聲音不斷在林霸天的耳邊響起。

  對於冷尋雙，死兆之主顯然是沒有半點的信任，甚至帶著明顯的敵意。

  當然，林霸天非常了解死兆之主。

  他很清楚死兆之主現在說這些話也並非只是在針對冷尋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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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質上……還是怕死。

  死兆之主現在只想返回死兆之地，之後就再也不出來，直到方羽與太始神帝的這一戰結束！

  「林霸天，我對你的了解不多，但我知道你跟方羽的關係很好。」無祭仙看著林霸天，誠懇地說道，「事已至此，我們希很渺茫，整個位面的存亡……恐怕也就是這麼一段時間的事了。」

  「我希你能相信我們說的話，相信冷姐……雖然，過去的確瞞了不況，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位面法則的真實目的，那我們怎麼也不能坐以待斃吧！」

  林霸天看向冷尋雙。

  「你想要得到我的信任，首先需要告訴我……你的真實份。」林霸天沉聲道，「這是最關鍵，也是最基本的一點。」;

  「之前你對我出手，讓我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我覺到你釋放出來的氣息，與位面之是很接近的，那是位面法則的力量。」

  「結合無祭仙剛才說的那些話……更能確定，你與位面法則之間存在切的關係。」

  說到這裡，林霸天停頓了一下。

  他的眼神變得銳利，盯著冷尋雙的雙眼，低聲音嚴肅地問道：「告訴我吧，你到底是誰？為何要通過冷尋雙來接近方羽？」

  聽到林霸天的話，無祭仙臉微變。

  要知道，即便是他都還沒敢當面這麼問過冷尋雙的確切的份，只是心有了比較的推測。

  原本無祭仙還想著阻止林霸天問下去。

  可轉念一下，都這種時候了……就算是他也該明確一下冷尋雙的份了。;

  於是，無祭仙也看向冷尋雙，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冷尋雙並未說話。

  「連這麼基本的一點都不能表明的話……我不可能相信你說的任何東西。」林霸天說道。

  「之前我的瞞，只是不希把你們牽連到更大的漩渦。」冷尋雙輕聲道，「但如今，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的份。」

  「我是被位面法則製造出來的，起初只是一道靈，但逐漸擁有了自我意識……之後，我得到了屬於冷尋雙的那一部分記憶，並且通過與其容貌相似的姬如眉復生，至此出現在方羽的邊。」

  「你要問我……我是什麼份，我自己都不能確定，因為我並沒有確切的份。但我知道位面法則讓我誕生的目的是什麼……是讓我在近距離去觀察，監測方羽。」

  這番話，讓林霸天和無祭仙臉都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所以當初老方才會跟我說，剛見到姬如眉的時候，覺長相與冷尋雙只有七分相似……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姬如眉與冷尋雙的容貌愈發接近，逐漸與記憶中的冷尋雙重疊起來……原來是位面法則在作祟！？」林霸天咬著牙，心仍是到不可思議。

  「冷姐，你這份很明顯是……位面之子啊。」無祭仙睜大眼睛，忍不住開口說道，「位面法則把你孕育出來了，而現在，你也能輕易掌控一些位面之或是別的……那不就等於你是位面之子麼？」

  冷尋雙搖了搖頭，輕笑道：「在位面法則面前，我恐怕沒有你想的那麼有分量，位面之子？遠遠算不上，無非是個傀儡。」

  「只是到現在，它不需要我了……所以才會讓我做這麼多違抗它的事。」

  無祭仙看向林霸天。

  而林霸天此刻並未開口說話，但從眼神能看出心的掙扎。;

  「林霸天，時間真的不多了，太始神帝釋放的力量即將籠罩整個位面！你要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整個位面要被摧毀，位面中的所有生靈都會瞬間死亡！包括你我！」無祭仙咬牙道，「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林霸天低下頭，雙拳握。

  「你真的相信說的話？已經告訴你是位面法則創造出來的……難道真的能違背位面法則之意麼？現在所做的事是矛盾的！本不值得相信！」死兆之主的聲音也在傳來。

  「可是……什麼都不做，最終也是死路一條。」林霸天說道，「而現在，至我們還活著，還有機會去做點事。」

  「你……回到死兆之地，我們絕對有機會能存活下去！難道你真的相信位面重置，什麼因果迴的說法麼！？那都是狗屁！我絕不相信會有那樣的事！」死兆之主憤怒地說道。;

  「死兆之地難道就不屬於這個位面麼？你未免想得太過兒戲，即便說的全都是假的，可太始神帝的氣息卻是真實存在的，的確已經籠罩全位面了。」

  「而且，難道你認為現在的太始神帝不備摧毀全位面的實力麼？」林霸天反問道，「還是你篤定位面法則一定能阻止太始神帝……若能阻止，或者說，位面法則想要阻止的話……何必等到現在？為何不能早早就把太始神帝給扼殺？」

  聽到這裡，死兆之主沉默了。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林霸天抬起眼，看向面前的冷尋雙。

  冷尋雙輕輕頷首，讓林霸天開口。

  「你怎麼能確保你現在所做之事，不是位面法則讓你做的呢？我的意思是，位面法則未必要命令你做，而是你目前所做的事，已經到了它無形中的引導。」林霸天語氣沉重地說道，「畢竟，位面法則可是全知全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