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做許宴?”楊鳶出聲問道。
“不錯,我的確是許宴。”
“那我就沒有找錯人。”
“我聽說你的家境很貧寒,你知道我是什麼份嗎?”
許宴微微擰眉道:“不知道。”
“楊氏集團的二小姐,我的父親做楊虞。”
只要這個名字報出來,很會有人不知道,這是現任總統閣下邊最得力的書長,手握大權!
許宴畢竟只是一個市井小人,聽到這個名字著實吃驚了一下。
他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被這個大小姐過來問話?難道是他做錯什麼事了嗎?
看他一副呆頭鵝的樣子,楊鳶覺得蠻好笑的。
“這樣子吧,給你一個機會追求我。”楊鳶要求道。
要幫助傅予安追到葉芝夢,自然就先要把這個礙眼的男人給弄走。
這個男人聽到的份想必會像一條狗一樣撲上來吧?
許宴確實驚訝了一番,但是聽到楊鳶說出來的一番話后,臉瞬間通紅,耳垂更是紅的像是能滴出來。
只是他并沒有覺到開心,他只覺得到了奇恥大辱。
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千金小姐究竟是把他當做什麼?
“楊小姐,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麼游戲,但我想說的是,我不認識你,我更加不打算認識你,而且絕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許宴說完這番話就打算繼續走進實驗室。
這還是楊鳶第一次被人那麼毫不留面的拒絕,他還真是一個呆子,不!現在應該他為傻子。
“許宴,你這個蠢貨,你知道你拒絕了什麼嗎?”
只不過許宴連搭理也懶得搭理。
楊鳶第一次挫,就是留給了他。
這個男的果真不一樣,難怪能為葉芝夢的男朋友。
傅予安回到醫院是在下午,他還在想著梁家的事。
其實方子并沒有說錯,依照梁尤的格,如果不把葉芝夢摁死,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應該就是傅家人骨子里帶來的偏執,認定一件事他們很難回頭。
傅予安要麼就犧牲葉芝夢,要麼就徹底搞垮梁家。
他正想著,醫院里傳來醫生焦急的聲音。
“快點,快點,作快點,葉醫生出事了!”
傅予安的心里一跳,聞言立刻朝著那名護士走去。
就在護士跑進去人的時候,傅予安攔在的面前。
“哎呀,你干什麼擋路,快點走開!”
“你剛才說葉醫生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傅予安問道。
“在外面被一輛車撞了!”護士開口說道。
傅予安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瞬間消散。
葉芝夢出事了?
怎麼會!
他只覺得,他的整個世界瞬間變了灰白,再也沒有其他彩。
周圍的人紛紛從他邊路過,他卻一也不。
“傅予安,你擋在這邊干什麼?很礙事,趕走!”葉芝夢扶著一個老太太要去點滴室,看傅予安傻愣愣的站著,不滿的說道。
葉芝夢的語氣不算好聽,但是此刻傅予安只覺得悅耳至極。
“干什麼呀?難道你還沒有聽到我說話嗎?”
葉芝夢話音落下,直接被男人牢牢的抱在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