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是一雙纖細白皙的長,穿著一雙遮蓋到大中部的白。
口綴著同系的蕾花邊,微微收的皮筋陷進雪白里面,清純中帶著滿滿的氣。
很想讓人,把它們全部撕下。
再往上是一件堪堪遮住大部的黑短,層層疊疊的下擺襯的雙越發修長纖細,像是被一層層包裹起來的禮,等著被拆開。
同樣材質的馬甲穿在襯衫外面,襯衫的紐扣解開了三顆,雪白壑若若現。
黑的裝飾皮帶很窄,扣住不盈一握的腰肢。
蓬松的頭發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鉆出來兩只尖尖的小耳朵,襯著掌大的一張小臉,到讓人心驚。
又脆弱。
又纖細。
烏發紅,玉骨冰。
在裴珩的印象中,的很會涂這麼濃郁的,像是的被出的漿果,盈飽滿,連看一眼都知道是甜的。
弧度圓潤的杏眼眼尾微微上揚,嫣紅瓣勾了勾,裴珩的心跳都隨著的作響得更快了。
“老公,”
他聽到對方的聲音響起,甜的像化開的。
像只剛剛才修煉的小貓咪,一邊炫耀著,一邊高高興興地問他,
“我有尾,你要看看嗎?”
那個纖細的影稍稍偏了偏子,出從短下面探出的長長尾。
裴珩聲音暗啞,連目都深的像化不開的墨,
“想。”
那個小小的影了過來,蔥白手指點在他下,聲音的,
“想啊~”
剛剛洗過澡,用的是自己常用的沐浴,這樣過來的時候,裴珩鼻尖便氤氳著悉的味道。
很像是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的氣味完完全全浸了。
這個想法涌現在腦海的時候,裴珩目更深了幾分,稠黑的視線從那個臉龐一寸寸刮過,恍惚間像是有了實質。
悉的侵略和危險再度襲來,姜杳杳都有些發。
但第一次做勾引人這種事,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又做了這麼幾天的心理建設,總不能在剛剛開始的時候就打退堂鼓。
另一只垂下來的小拳頭被握了起來,給自己打著氣,抬著漂亮的眼睛,像只倨傲的小貓,地告訴對方,
“今天晚上,如果你聽我的話,我就會讓你尾了。”
那雙侵略十足的眼看著,聲音低沉暗啞,
“好。”
“你怎麼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呀?”
小人抿了抿紅紅的,似乎是不滿意他的回答,白皙如玉的手指蹭了蹭男人的結。
結上下,從指腹中蹭過。
長而濃的睫翹了翹,連眼睛都亮了幾分,似乎是覺得很有意思。
裴珩就被這一連串的作弄得有些不上不下。
小笨蛋只顧著撥他,本沒想到后果。
他所有的忍耐力都用在了這上面,才能忍著不做出當場把的服全部撕碎的事。
很開心。
從這個角度,還能看見從子下面探出來的尾又搖了搖。
裴珩目晦暗,盯著那個在影中搖來搖去的尾尖。
另一頭……
到底是裝在了哪里?
男人眼皮驟然抬起,目炙熱。
下一秒,在那道的輕呼中,他有些不控制的將人抱了起來,朝著大床的方向走去。
驟然失重的小人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脖頸,
“裴珩,你干嘛呀?”
被輕輕的放在了大床上,男人上清冽的木質冷香將團團包圍,那雙稠黑的眼睛閃著暗洶涌的緒,恨不能將一口吞掉,
“看看尾。”
姜杳杳總覺哪里不對,抬手捂著自己的子,
“不可以,杳杳還沒答應呢。”
的吻落了下來,男人的聲音低沉繾綣,
“那到底怎麼樣,杳杳才能答應呢?”
被他親的迷迷糊糊的小人拽著自己的短,手臂撐著他的膛,和他拉開距離。
烏溜溜的眼睛忽閃忽閃,似乎是嫌他笨,
“不是說了嗎,今天晚上你要聽我的,這樣我就能給你看啦!”
說完之后,那幾細長的手指又點了點他的膛,氣氣地指揮著他,
“裴珩,你躺下。”
五俊的男人眉眼半在黑暗中,越發型的臉部線條立鋒利。
他挑了挑長眉,格外聽話的轉躺下,只是角勾起的笑容有些玩味,
“老婆,你自己可以嗎?”
被他質疑的小人臉頰紅紅白白,上倒是不饒人,氣的很,
“怎麼可能不可以,你也太小瞧人了。”
為了表示自己很可以,那個小小的影還撲過來,對著裴珩上規整妥的服一陣,直到對方的服都了,不復剛剛強大穩重的模樣。
才滿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襟半開,和腹的線條漂亮,這樣躺在只有一點朦朧現照過來的床頭,越發顯的皮冷白,眉目如畫。
像朵被折下來的高嶺之花。
小人很高興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慢吞吞地一點一點坐到了對方上。
想只打定了主意要做壞事的小貓,還不忘搖著尾昭告天下,
“我要開始啦~”
眉目俊的男人就這樣看著,一副任由對方為所為的模樣,
“可以。”
憑借著以往的經驗,姜杳杳開始準備下一步。
第一次自己來,心臟都在打鼓。
一邊告訴自己不要怕,大家都是年人啦,這不是很正常嗎。
心里面另一個念頭又會悄悄浮起,你完蛋啦,裴珩今天晚上肯定不會全部聽你的話。
兩個念頭在腦海中做斗爭。
隨著一聲清晰的拉鏈聲,姜杳杳扇著長長的睫,看到了自己做下的孽。
下一瞬,瞳孔皺,一臉驚恐。
幾天不見,裴珩他好像更可怕了!
幾乎是瞬間的功夫,姜杳杳猛的扯過一個被子蓋住他,子一遍往后退,里還在磕磕,
“算了,算了算了……”
“下次、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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