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仰?”粟眼神八卦:“你要出軌?”
黎禮翻了個白眼:“我是瞎還是蠢?”
站起,眼神里的嫌棄毫不掩飾:“他比得上商徹半指甲殼嗎?”
粟一本正經:“你別這麼說。”
拍了拍原石,讓一旁的工作人員拿去當場切割,跟著黎禮站起來:“有一點你家商徹比不過他。”
陸風聽了直呼妄爺家這祖宗膽兒太。
就聽粟道:“他夠變態,你家商徹還是差了點。”
陸風:“。。”
竟然沒法兒反駁?
粟以為黎禮不會出去,結果沒想到,出去了。
就連陸風也意外,黎禮為什麼要去見商仰?
但很快,兩人都知道了答案。
黎禮出去,純屬是為了八卦。
商仰被攔在門外,看到黎禮出來,瞬間站直了子。
他就知道,黎禮不會不來見自己。
臉上笑意浮現,看向朝自己走來的黎禮,商仰得意,整理服正準備開口。
就聽黎禮看著他,一臉好奇:“你真的前后都能用嗎?”
針落可聞,死一般的寂靜。
陸風和粟看到商仰臉上的自信僵住,然后如同蛛網般碎裂干凈。
彌漫整個空氣里的沉默,尷尬的只有商仰一個人。
“嗤……”粟笑出聲,“黎湘嫁的就是這位商總?”
上下打量商仰:“商總用途廣啊。”
別人都是單頭,就他,雙頭。
還前后都能用能。
水管銜接口都沒他用途廣。
商仰是來找黎禮的,但不代表他可以任由別人侮辱。
臉徹底冷下來,商仰冷眼看向粟:“一個靠男人上位的東西,也配在我面前囂。”
很顯然,商仰瞧不起粟。
哪怕如今攀上了沈妄這高枝,他依舊對不屑,就像他對黎湘那般。
在黎禮沒有飛速掌控黎家之前,商仰對也一樣的看法,甚至將黎禮讓黎老夫人給兩人談婚約的行為視作攀高枝。
這話對一般人有殺傷力,可他對面是粟。
商仰一副不屑的態度,把粟看笑了:“靠男人怎麼了?”
“我男人靠得住,你男人讓你靠嗎?”
粟矜玉貴,往黎禮懷里一靠:“我不僅靠男人,人我也能靠。”
“我粟天生麗質人見人,有的是人求著讓我靠,商總的前面沒人稀罕。”
“后面應該快用爛了吧?”
黎禮被粟逗笑,看著商仰臉鐵青,氣得面部控制不住的模樣,替他心塞。
拍了粟的天鵝屁一掌:“回去開你的原石,我一會兒來找你。”
粟單純是來吃瓜的,順便把自己罵爽了,邁著傲的步伐轉就走。
還不忘來一句:“禮禮寶貝兒,清理完垃圾抓回來,我男人的卡還沒刷呢。”
黎禮一看,商仰果然又破防了。
雙手環,似笑非笑的盯著商仰:“你說你,惹做什麼呢。”
商仰正開口,黎禮突然好奇的向前傾,一本正經:“所以,你屁真的不能用了?”
商仰:“。。”
一口氣卡在嚨,氣得他臉都漲紅了。
不用猜都知道是商徹在背后胡說八道。
他握著拳,深吸一口氣,咬牙道:“我對男的沒興趣。”
黎禮“嘖”了一聲:“有興趣就有興趣唄,我又不會瞧不起你。”
商仰氣得脖頸都憋起了青筋:“我說了,我對男的沒興趣。”
“我喜歡的是你,除了你我對別人都不興趣。”
陸風在一旁聽著,默默記上本本上,回頭得告訴老大有人挖他墻角。
黎禮認真打量著商仰,他眼底的憤怒不像是假的,時至今日,依舊沒搞懂商仰這人。
短短幾個月,他在黎禮心里的形象翻天覆地,曾經的他待人總是謙遜溫和,喜怒不形于,會讓人覺得與他相很舒服。
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黎禮想了想,大概是從他選擇娶黎湘時,所有的溫和都變得虛偽有目的,偽君子面目暴無。
這其中其實原因其實很好猜。
從他決定娶黎湘起,自己對他而言就是沒有價值的過客,不需要再維持什麼。
娶黎湘是他的選擇,看到黎禮過的好,沒有因為被他丟棄而死去活來他又覺得沒有爽。
特別是看到商徹的出現,他丟棄的東西,哪怕是不要了商徹也絕對配不上,在商仰的眼里,黎禮被他拋棄非但沒有死去活來。
還轉頭就與商徹睡了,兩人一唱一和直接領證,對他而言無疑是背叛與侮辱。
他可以不要黎禮,但絕對也不希黎禮過分好,更何況讓過得好的那個人是商徹,是他從小到大踩在腳底瞧不起的商徹。
一開始可能只是變態的占有作祟,不能接自己的魅力下,原本想嫁給他的黎禮轉頭就嫁給了別人,按照劇,黎禮應該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為卑躬屈膝求他,死纏爛打不放追著他做小三才對。
結果黎禮冷漠的像是對他從未在乎過,還與商徹出雙對,事事都搶先他們一頭。
商仰要把黎禮搶回來,他不要的東西別人也別想撿回去。
后來,看到黎禮過得越來越好,甚至在各種場合大放彩,他開始后悔。
特別是黎湘斷了之后沒有安全一直纏著他,對比之下是黎禮返回季家。
原本拋棄的季家對卻格外的寵溺,季懷琰更是大張旗鼓的到機場接,季家的資源任由調。
商徹跟著黎禮去港城福,他卻每天守著黎湘被各種死纏爛打,看著哭哭啼啼心煩躁,越是忍不住想黎禮。
再后來,黎禮一次次的華麗蛻變,讓他的選擇看起來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季懷琰給最好的資源,就連沈妄都在黎老夫人葬禮上替撐腰。
他開始恨,恨一切讓他丟臉陷困局的人。
黎禮將商仰的心理全看穿。
他不過是一開始權衡利弊選擇了跳芭蕾舞寵的黎湘,覺得自己是個累贅不好控。
但又不想放棄自己,既要又要。
面目自然也就猙獰了起來。
黎禮突然有了想法,朝他頷首:“既然如此,那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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