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黎禮懟了一句,商仰并不生氣。
只是一副大哥哥縱容妹妹的態度,眼底帶著溫潤的笑意:“你也聽說了,這兒需要有邀請函才能進去。”
“跟我一起,不用邀請函也可以。”
眾人看出來了。
“商仰這是從頭到尾就沒把商徹放眼里。”
“不僅沒放眼里,還明正大的搶人呢。”
“兄弟兩爭一。”
“有點意思。”
“誰說要邀請函才能進去啊。”黎禮無法無天。
扭頭看向商徹:“老公,咱能進去嗎?”
商徹慘了黎禮這副“矯造作”當著眾人他老公朝他撒的模樣。
恨不得當場按著狠狠親。
嚨上下滾了一下,商徹同框囂張:“我老婆想去的地兒,就沒有去不了的。”
話落,他大手一揮。
負手而立的兩排保鏢瞬間上前,就要給兩人開道。
商以宗這邊的保鏢見狀,氣焰囂張的就要按住他們。
怒斥道:“你們想做什麼!”
“沒有邀請函難不還敢闖!”
這兒是他們的地盤,商以宗請來的保鏢沒覺得商徹真的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他們手。
面對商徹的人,非但不怕,甚至囂張的沖上來試圖把他們退。
商徹的人都隨他,沒有一個吃素的。
更何況!這可不是如同保鏢,這可都是商徹從鏡城帶回來,跟著他出生死從死人堆里練出來的實打實狠人。
面對這群繡花,他們兒沒放眼里。
直接掄起拳頭朝著商以宗的保安隊長迎面就是一拳頭甩了過去。
前一秒還囂張的保安隊長臉被砸得變形,整個人倒飛出去。
其他人保安見狀,哪里能忍,這是他們的地盤還被人騎到頭上撒野,以后在這蕪城誰還敢聘用他們?
“給我上!!”頓時,多有人一擁而上朝著商徹的人撲上去。
誰也沒想到現場突然就真的打了起來。
圍觀群眾嚇了一大跳,生怕會波及自己,紛紛退散開,現場打斗的聲音、圍觀群眾驚呼的聲音、扛著鏡頭忘記的聲音各種織在一起,作一團。
商仰也沒想到商徹這麼囂張,當著鏡頭的面還敢公然手。
再一看現場的況,本算不上是互毆,商以宗的保安被商徹的人著打。
這完全就是商徹的人單方面碾
不過一會兒,商以宗斥巨資請來的保安全被商徹的按在地上不敢彈。
外面的靜太大,商以宗從里面趕出來時看到的就是自己的人在自己的地盤被商徹的人按在地上。
這跟把他的臉按在地上有什麼區別?!
“住手!!!”商以宗怒吼一聲,忙不迭的跑出來,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惡狠狠的沖過去就想給商徹一耳,還沒靠近商徹呢,肖洵直接站出來擋在他面前。
肖洵常年跟在商徹邊,不像商徹需要偽裝,冷著臉周殺戮之氣鋪開來。
沉的面容與上的腥味如同一只手徑直掐住商以宗脖頸,嚇得他臉又一白。
停在那里,破口大罵:“逆子!”
“混賬!!”
“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商仰也走了過來,面無奈,擰著眉頭:“商徹,你過分了。”
商徹嗤笑一聲:“那怎麼了?”
商以宗氣得跺腳:“你簡直是目無法紀,目無尊長。”
“這麼多人看著,你就是這麼做人的?”
“你也不怕被抓起來!”
商徹還真不怕。
“你看,你又急。”他摟著黎禮的腰,看著商以宗急得跳腳,卻是一副云淡風輕的姿態:“我的人也不是隨便什麼狗都教訓的。”
“這不是你的狗先咬人嗎。”
“這,正當防衛。”
“強詞奪理!”商以宗氣得唾沫橫飛:“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分明是你想闖,他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
商徹一皺眉:“誰說我是闖。”
“我說了,我只是沒帶邀請函。”
“我都說了,他們還攔我,我的人這不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嗎。”
誰說浪子不講道理?
浪子講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
商仰聽著商徹一本正經的話,意識到什麼,看向他的視線多了幾分打量。
商以宗兒不信商徹這話。
“邀請函是我發出去的,有沒有你我能不知道?”
“我就沒邀請你,你哪兒來的邀請函。”
“這次邀請的都是蕪城權貴和商氏的大東們,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場。”
“這個你不用管。”商徹傲的很:“我只認,你的人攔著我不給進,這都快開場了,耽誤了我他們可賠不起。”
商以宗百分百確定商徹是在無理取鬧。
簽約儀式的確即將開始,他還忙著在里面應酬拉合作為自己東山再起做準備。
當即道:“你說你有邀請函,你拿出來。”
“你拿出邀請函,今天的事我就不計較。”
商徹可不干:“你不計較?”
“現在是我要跟你計較。”
“你的人對我的人了手,不給個說法我可不會善罷甘休。”
他指著的鏡頭:“這麼多人可都拍著呢。”
“是你的人先沖過來要朝我的人手。”
黎禮晃了晃手機:“巧了,我也拍著呢。”
商以宗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邀請函都是實名制,你拿別人的邀請函可進不去。”
“只要你能拿出寫著你名字的邀請函,我讓我的人向你的人賠禮道歉。”
商徹挑眉,笑得散漫:“你也得向我老婆賠禮道歉,你的狗犯了錯,了我的人,還害我老婆在外面風吹日曬的站了這麼久,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商以宗:“。。”
商仰盯著商徹,突然意識到什麼。
商徹看起來勝券在握,并不像是無理取鬧這麼簡單,難不他真有邀請函?
視線落在黎禮上,商仰總覺得這兩人在憋著什麼壞。
商徹平時可沒有耐心一點點的引商以宗,浪子脾氣暴躁,平日里都是能手絕不口。
事出反常必有妖,雖然商仰一時半會兒也拿不住到底他們的底氣是什麼,但小心駛得萬年船。
當即,商仰張了張就要提醒商以宗不要把話說的太滿中了兩人圈套。
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商以宗已經跳進坑里了:“好。”
“只要你能拿出邀請函,不僅我的人,就是我當場給你下跪賠禮道歉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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