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枝失敗的慘烈。
裴嘉寧也重新訂了親,夫婿還是靖勇侯府的世子,明年春天便完婚。
之前一直想借別人的手扳倒霜霜,看來是不行了,得親自出手了。
得好好想個法子。
正尋思著,萬嬤嬤進來了。
萬嬤嬤手中還拿著一封信:“姑娘,爺的信來了。”
蔣琬睜開眼睛:“蔣寒的信?”
萬嬤嬤臉上帶笑,然后點頭:“嗯。”
蔣寒是蔣琬的胞弟,兩人關系很好。
之前蔣家一直生活在偏遠之地,是個普通的商戶。
還是從蔣琬嫁進鎮國公府后,蔣家才逐漸發跡。
靠著鎮國公府這棵大樹,蔣家很快就把生意做大了,眼下在他們家鄉也是數一數二的。
之前的生意都是由蔣父一手做大的,現在蔣父的年紀越發大了,便讓蔣寒試著接手。
蔣寒此番過來正是為了生意。
蔣寒會在京城里住上幾個月,做好生意后再回去。
蔣寒要來這麼長時間,自然會投奔蔣琬。
蔣琬也很開心,連忙打開了蔣寒的信。
蔣寒信中代了一些瑣事,然后說讓蔣琬別擔心,他過幾天就能到京城。
這封信是在路上寄出來的,時間也估計不清楚,不過再有幾天就能到了。
蔣琬難得的出了笑容:“嬤嬤,這幾天你就讓丫鬟把宅子灑掃出來吧。”
蔣家在京中自然也有宅子,而且離鎮國公很近。
蔣琬到底是外客,不能在鎮國公府住。
萬嬤嬤應諾:“是。”
萬嬤嬤心下慨,當家陸家被貶,所有人都把陸家當做瘟疫一樣。
只有們姑娘因為……嫁進當年被貶的陸家。
不過也正因此,蔣家才有了現在的一切。
果真是時也命也。
…
聽竹院。
自打王大夫說沒問題后,霜霜的心就很好。
的角一直翹著。
陸硯回來后自然注意到了霜霜的好心,“怎麼這麼高興。”
霜霜把針線放到一旁,然后和陸硯說了上午的事。
陸硯怔了片刻。
他真沒想到霜霜這麼在意這事,竟然還找了大夫來瞧。
陸硯握住了霜霜的手:“就這麼喜歡孩子?”
霜霜抿,這要怎麼說呢?
也沒有那麼喜歡。
只不過之前擔心自己不能懷孕,現在知道可以,自然高興。
到底還是想生個兒的。
霜霜便和陸硯描述起來:“你想想,若是日后我們能生個兒多好。”
“到時候我每天給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給買好多漂亮的,你呢,就教兒讀書練字,當然,若是兒想練習學武,你也可以教。”
陸硯下意識地想象霜霜說的那幅畫面。
他一向冷的心和了一些。
如果真的有個兒,而且兒生的和霜霜一樣,那樣確實很好。
他會一直保護好們母倆的。
這樣想著,陸硯也了心思。
若是真的有了孩子,似乎也好的。
…
兩天后。
霜霜去了酒樓和韓氏用膳。
自打有了上次籌辦壽宴的事,兩人也算是結了緣。
兩人子頗投契,也聊得到一起去,便經常見面。
這一天,霜霜也是照舊和韓氏用膳聊天。
一直到了下午才散場。
巧月問霜霜:“姑娘,咱們現在直接回府嗎?”
霜霜沉了片刻,然后道:“先去街上逛逛吧。”
想給陸思朗買些禮回去。
自打開了蒙,陸思朗就一直被蔣琬拘著讀書。
陸思朗整日泡在書房里,和見面自然了。
不過陸思朗還是很喜歡,上次見面時還牽著的手不松開,和玩了好一陣。
也是上次陪陸思朗玩的時候,霜霜才從陸思朗那兒得知他的小陀螺,撞到石階上壞了。
霜霜知道陸思朗有多喜歡那個小陀螺,便打算給陸思朗重新買一個回去。
馬車走了一會兒,便到了一個鋪子前。
這家店鋪都是賣小孩子玩的,很多人都來。
霜霜直接到了陀螺,挑了一會兒,然后相中了其中一個。
打算拿起來仔細看看,只是的手剛落在陀螺上,另一只手也放在了上面,正落在陀螺的另一側。
這只手很寬大,一瞧著便是男人的手。
這男人生的高大,面容英俊,一看著便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公子。
霜霜連忙松開了手。
蔣寒也松開了手:“這位姑娘,方才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他說著抬頭,然后看見了霜霜的臉。
蔣寒的目中滿是驚艷之。
依著霜霜的相貌,自是習慣了這種目。
隨意點了下頭,然后打算去挑別的陀螺。
蔣寒心下微,他走到霜霜側:“這位姑娘,這陀螺是你先看中的,還是讓給你吧。”
他說著把陀螺遞給了霜霜。
霜霜:“不必。”
這店里陀螺那麼多,再挑旁的就是了。
霜霜隨手挑了一個喜歡的,然后便讓巧月結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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