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就極看不上昭昭,琢磨法子把昭昭除掉,可惜莊氏那個愚不可及的竟連連失敗,其實就算沒有這件事,早晚也會除掉昭昭,現在只不過是更加厭惡了昭昭而已。
說完,韓側妃也沒等昭昭回應就拂袖走了,畢竟只是過來出氣的。
聽了韓側妃話,鶯兒氣的直跺腳,可也沒奈何,一行人只好回了聽云院。
等回了聽云院以后,鶯兒就再也顧不得了,急道:“主子,這可怎麼辦,眼下王妃威脅您幫辦事,只這一件便罷了,可日后說不定還會再用到您,到那時可怎麼辦啊?”
可是們主子人微言輕,可以說家命都在薛月手里,們主子不聽也不行。
青葉臉上也都是憂:“可不是,瞧著韓側妃今兒的樣子,怕是記恨上主子了,”這可當真是兩難啊,兩頭都是錯兒。
昭昭托腮看著窗外,“就算沒有這件事,韓側妃也記恨著我,先前莊氏的事幾乎都有參與其中,這件事不過是又添了一塊磚而已。”
這次的事不得已聽了薛月的話,以后卻不能再這樣了。
昭昭不傻,也知道得想個主意,徹底離這種境地,既不薛月的脅迫,也不用遭韓側妃的嫉恨。
只是這主意是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的,昭昭嘆了口氣。
鶯兒和青葉也明白昭昭的話,這件事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難解的困題,鶯兒試探著道:“主子,要不然您告訴王爺吧?”
昭昭一愣,旋即搖了搖頭。
且不說書里后來陸封寒真正喜歡的人是薛月,只按著現在的境況來看,陸封寒也不會為了而廢掉薛月,那是圣旨賜婚,若是想同薛月和離簡直是藐視圣旨,這事絕對不可能。
那麼既然薛月不會被廢,就始終會是王妃,且還有著安國公府做后盾,正如薛月所言,陸封寒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沒多時間關心后院。
告訴陸封寒后只會平添薛月的嫉恨,將來薛月豈不是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所以說告訴陸封寒也無濟于事。
聽了昭昭的話,鶯兒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倒是青葉在旁嘆了一句:“要是裴大人回來后能給主子撐腰就好了。”
“到那時主子就是前途無量的貴臣探花郎的妹妹,就算是王妃也不能這樣脅迫主子了。”
鶯兒心道還真是,這是目前最妥當的辦法了,只是還有賤籍一事無法解決,真是難。
聽青葉提起裴硯,昭昭才恍惚裴硯已經走了有些時日了,估著還要十幾日就能回來了,他走的時候還是夏日,現在卻了秋了。
昭昭也覺得天頭一日漸一日的冷了,應該穿的更厚點才是。
…
只是還沒等想出辦法來,昭昭倒是先病了。
昭昭覺得子有些忽冷忽熱,頭重腳輕,子一向有些弱,經常著涼,故而知道這是要著涼的前兆,就吩咐了鶯兒去熬一碗姜湯過來。
等服過姜湯后,昭昭蓋上了被子睡覺,這時候悶一些汗說不定便好了。
鶯兒和青葉見昭昭睡后悄步退了出去,把門扇關。
只是等到晚膳時分也沒見里頭傳來靜,鶯兒疑道:“該到用膳的時候了,主子這覺睡得有些久。”
青葉也有些急了,“咱們兩個進去看看吧。”
等推了門進去,就看見昭昭小臉通紅的躺在榻上,鶯兒大驚,連忙將手放到中昭昭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手生熱,焦急道:“壞了,主子這是發起熱來了,還很嚴重。”
這額頭的溫度實在是太高了。
青葉連忙過去輕輕推了推昭昭的子,一邊推一邊輕輕地喊昭昭的名字:“主子,主子……您醒醒。”
只是昭昭卻半點不為所,還在那里昏睡著,的臉通紅,卻是不正常的慘白:“糟了,主子這像是昏過去了,”竟然不起來。
人們著涼時也經常發熱,只是若是發熱嚴重且有些昏迷的話,那就嚴重了。
青葉越想越心驚:“怎會如此呢,主子下午時還只是有些氣力不濟而已,這麼短的時間就病的這麼嚴重。”
鶯兒說著就往外走:“青葉你留下照顧主子,我這就去正院求王妃請蔣大夫過來。”
這時已經是傍晚了,鶯兒提著盞燈籠一路小跑往正院走,好在這會兒薛月正在用膳,直接見到了薛月。
鶯兒跪下急道:“王妃,我家主子突然發了高熱,況急,奴婢前來是求王妃請蔣大夫過府。”
薛月放下筷子,眉梢微挑:“既如此,戴嬤嬤你這就人去請蔣大夫,”有些懷疑,昭昭是真病還是假病。
鶯兒連忙謝恩:“那奴婢就先回了,”說罷就回了聽云院。
蔣大夫過來的很快,他進來后也沒行虛禮,直接看了看昭昭的臉,然后診起脈來:“貴人此番病的頗重,已有昏厥之相,”他的面都有些凝重了。
“貴人可是被冷水打到,亦或是旁的什麼?”蔣大夫問。
青葉滿面憂:“沒有啊,我家主子一直好好的,連風也沒怎麼吹到,就是今兒下午時忽不適,現在便這樣了。”
蔣大夫捋了捋胡子,那看來應當就是昭昭自己的問題了。
先前他替昭昭診脈時就發覺昭昭子較尋常人要弱一些,而且還寒,小小年紀就葵水之痛折磨,想來此番著涼發熱比尋常人都要嚴重的原因也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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