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院后,昭昭向薛月行禮:“妾見過王妃。”
薛月臉上含笑:“快起來吧,不用這麼嚴肅。”
昭昭起,然后坐下,小丫鬟連忙過來侍奉茶水,薛月也喝了一口茶:“我這次你過來也算是有件正事要說,眼見著你就要側妃了,不好再像從前當侍妾的時候一樣待在府里,該出去見見人了。”
昭昭明白薛月的意思,側妃不是簡單的妾室,也算是個主子。
從前若是有些宴會或是活一類的,便是薛月帶著韓側妃等人出去,看來薛月這次見也是有什麼宴會。
薛月看著昭昭:“再過幾天是濟寧侯府老夫人的壽辰,這濟寧侯府與咱們王府也算是有幾分,現在韓側妃正著足,待壽辰那日我便帶著你去。”
“我你過來正是為著這事,你從前也沒有出去過,這幾天便好好悉一下禮儀,到時候別出了岔子。”
“是,妾知道了。”
說完正事后,昭昭便回了聽云院。
這一下午昭昭都愁眉苦臉的,有些擔憂。
說起來前世也只是個小庶,從未參加過什麼宴會,尤其這濟寧侯府也是個功勛世家,規矩肯定大得很,更不悉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了。
陸封寒過來的時候就瞧見昭昭擰著眉,苦大仇深的樣子。
“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事?”陸封寒問。
昭昭先向陸封寒行禮,然后才說起濟寧侯府壽宴的事,說完拽住陸封寒的角:“王爺你那日去不去啊,要是你去的話妾就不害怕了。”
有陸封寒在的話,的心就放下了不。
陸封寒帶著昭昭坐到榻上:“那日我有事去不了,何況就算我去了也是在前院,你們眷要在后院,也幫不上什麼忙。”
昭昭滿臉失:“啊,原來王爺你不去啊。”
瞧見昭昭這依賴他的樣子,陸封寒心里說不出的舒服,“不過是參加個宴會有什麼好擔心的,照常吃飯就是,若是有人同你說話不知道說什麼的話就笑一下。”
陸封寒打小就是很寵的皇子,去到哪兒都是別人捧著他,從未過別人的氣,能想到這些便不錯了。
雖有了陸封寒的安,可昭昭還是有些擔心,連覺都沒怎麼睡好,陸封寒瞧著這樣子倒覺得頗可,其實即將是他的側妃,哪里會有人對不敬,是太張了。
陸封寒輕輕含住昭昭的耳垂:“明天你便跟著府里的嬤嬤學一下規矩就了,日后你了側妃,這樣的宴會數不盡,你難道還要日日擔心不?”
他倒是樂于見昭昭出去赴宴,這樣才能逐漸立起來,薛月這次做的不錯,能盡好一個王妃的職責便好。
昭昭覺得陸封寒說的很對,是太張了,可他說的話對是對,一直啃的脖子干什麼?往一旁躲。
陸封寒哪里肯讓昭昭躲,他一把握住昭昭纖的腰肢:“往哪兒跑,還能跑出這張榻不?”
昭昭語塞了:“……”是不能。
三下五除二,陸封寒解開了昭昭的裳,然后著的,極清貴的人就算做起這事兒來都人賞心悅目,昭昭暗罵了一聲胚,說到底還不是想著這個。
的聲音像是含了水一樣,斷斷續續地,語不調:“王爺,方才你不是還勸著妾,讓妾別張的嗎,怎麼這會兒又做起了這個?”
和陸封寒一起的時間長了,也敢說些話了。
陸封寒作不停,聲音低啞,“這不是正在勸你不張呢嗎,你瞧瞧,你現在可不是舒緩了許多,把事拋到腦后去了?”
說著他就進來了。
昭昭面暈紅,像是搽了最好看的胭脂,被陸封寒弄得舒服極了,好似在云端一般。
確實是把壽宴的事給忘了,只不過用的是這種方式。
昭昭恨恨地咬住了陸封寒的結,然后含混地道:“大胚!”
一夜好夢,等第二天起來時陸封寒才約想起昨晚上好像含混不清地說了句什麼,可惜他沒聽清,陸封寒了他的結,然后上朝去了。
…
府里有積年懂規矩的老嬤嬤,昭昭就和們學了一下,說來說去不過是那些行禮說話的腔調,昭昭有樣學樣也學個差不多,只細節上還差一些。
只是這些要日久年長才能做到一不差,不過學會這些便也差不多夠應付了。
眨眼間就到了壽辰的日子,薛月帶著昭昭分別乘了馬車往濟寧侯府走。
濟寧侯府也在京城的勛貴圈兒里,和晉王府離的不算遠,半個時辰也就到了,到了以后薛月和昭昭下了馬車。
濟寧侯府今天極熱鬧,門楣上掛了紅綢,門口全是賓客,府里面也人來人往,俱都穿著華服,顯然是京城的勛貴員們齊聚一堂。
迎門的一見了薛月笑容就又深了幾分:“晉王妃到了,您快進屋去,老夫人正等著您呢,”說著就有小丫鬟引著薛月進去。
正屋里全是各家的眷,皆是來慶賀宋老夫人生辰的,不過在場眷哪有比王妃份還高的,因而眾人見到薛月時連忙起,宋老夫人也起來了,薛月連忙按下宋老夫人:“老夫人您可別行禮,今兒我就是作為晚輩來慶賀您生辰的,哪能讓老夫人行禮呢。”
薛月打小就是京城里有名的貴,后來更是嫁給了陸封寒,人人艷羨,何況薛月在外很會際說話,有不好的夫人,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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