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件很難駕馭的西裝外套被他穿的格外有品位。
雖然岑慕早就知道這男人材好,但今日一看,才真的知道服架子究竟是什麼概念。
Saint Laurent挑選品牌模特都是千挑萬選,能駕馭品牌風格的模特都要求冷淡與優雅結合,更符合貴公子人設。
傅敘白雖然平日穿品味不俗,但大多數時候風格更偏重于穩重男風。
今日——
穿的這麼好看,更像是一只開屏的花孔雀。
岑慕難免多想,這人來酒吧玩,還穿的這麼有品好看,怪不得剛才經過的人都要看他,恨不得把眼睛黏在他上。
二人行走在酒吧,獨特的氣質引得很多人回頭矚目。
岑慕忍不住開口,問他:
“你不是跟別人一起來的嗎,你忽然離開,用不用跟你的朋友們打個招呼?”
傅敘白:“不用,剛才我下來的時候,跟他們打過招呼了。”
岑慕:“你是怎麼說的。”
傅敘白:“太太在樓下,我來找。”
岑慕:“……”
這話說的,好像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老公在樓上不知道看了多久,結果太太在樓下玩的開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叛逆人妻。
岑慕:“剛才送酒的人是你?”
傅敘白:“嗯。”
竟然還真的是他。
岑慕:“我還以為是什麼輕浮的人過來搭訕,既然你看到我了,怎麼不主跟我打招呼?”
傅敘白:“當時看你聊得開心,就沒有打擾你。”
雖然他口吻清淡,可岑慕聽著這話多有些不對勁。
當時跟誰聊得開心?岑慕暗自琢磨著。
可坐在這邊,也沒怎麼聊天。
只是那服務生過來送酒的時候,正好在和祝星淵聊天。
岑慕估著,自己和祝星淵聊天的那一幕,可能都被傅敘白看了去。
岑慕解釋道:
“他坐在我旁邊,是為了還我手鏈。”
傅敘白并未多問,只是應了聲,便沒有再回應。
他忽然不說話,岑慕反而不自在。
故意扯了扯他西裝袖口,斜睨過去,質問道:
“我早上出門的時候,你貌似穿的不是這件西裝外套。”
傅敘白:“的確不是這件。”
岑慕:“……難不是知道要跟朋友來酒吧玩,所以特意換的?”
“我沒那麼無聊。”傅敘白輕笑,“只是今天在咖啡廳喝咖啡的時候,無意間將咖啡灑在了上,所以新買了一件外套。”
見岑慕格外在意自己上的這件外套,傅敘白問,“你不喜歡這件?”
岑慕輕哼:“不喜歡。”
本來長相就優越的男人,要是刻意打扮起來,很容易勾引人。
若是今日不在這邊,不知道有多人會跟他搭訕。
所以岑慕不喜歡。
聽這麼說,傅敘白先是安靜幾秒。
須臾。
他將上的西裝外套了下來。
正好岑慕今日穿的子有些單薄,他便將外套搭在了上,“既然你不喜歡,那不穿便是了,等回到酒店,想怎麼置都隨你開心,無論是想放在腳下踩還是拿著去窗戶,都聽你的。”
還帶著男人上香味的外套搭在了的肩上,余溫過皮傳到了岑慕這邊。
微微恍神。
剛才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傅敘白竟然這麼依著。
只是說了句不喜歡,這人就連新買的外套都不要了。
雖然知道這舉難免顯得有些驕縱不講理,可岑慕的心里,還是有些的滿足。
不管二人如何,傅敘白總是沒有騙的,就像婚前所說,他是把這個太太放在心上的。
等到二人離開酒吧,司機就在門口等候著。
傅敘白拉開車門,示意岑慕坐進去。
之后,二人都坐進車后排,安靜的氣息籠罩著二人。
傅敘白把車窗玻璃升了上去,淡道:
“我剛才過去的時候,他是不是在要你的聯系方式?”
岑慕:“……是,不過我可沒有加他,你不要多想。”
傅敘白:“不會,我說過,婚后朋友是你的自由,這一點,我不會妨礙你。”
話雖如此,可岑慕看他剛才過來時候的那副模樣,卻是沒有這麼淡然自若。
岑慕“喔”了一聲,指尖搭在西裝外套邊緣,“今天他過來也不是我邀請的,是品牌方合作人跟他悉,所以邀請他過來的。”
傅敘白似乎不愿意過多的討論那人。
他看了眼岑慕的手腕,此刻還是空落落的。
祝星淵雖然把手鏈歸還給,但還沒有佩戴上。
傅敘白從旁邊拿起了一個紫的盒子,放到岑慕面前。
岑慕:“這是?”
傅敘白:“下午去商場的時候,順便替你買的。”
岑慕好奇地打開盒子,想看看他到底買了什麼東西。
Serpenti系列的靈蛇手鐲,鉆石鑲鱗片,蛇形冷艷高貴,芒耀眼奪目。
岑慕的確有收集BVLGARI的幾款靈蛇產品,包括戒指和項鏈,唯獨缺這款手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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