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啊,你看,如今第三階段福緣即將開始競拍。
各道統紛紛結盟,我縉云顯得勢力單薄,恐怕難以在競爭中得到心儀的仙山福地啊。”
說話的是兩個太上長老其中一人,他名龔焱,在太上長老里面屬于話語權比較大的人。
另一個太上長老見龔焱開口,眉頭微挑,保持沉默。
李暮寒、祁敬之、謝云幕亦沉默不語,臉依然如之前那般不好看。
“太上長老的意思是?”
“本座的意思是,不如你將福緣寶錢全部拿出來,由我們去競拍。
畢竟,你是我縉云親傳,本是一家。
如今,競拍仙山福地需大量福緣寶錢,若是分開競拍,定要吃虧。
鏡辭先生也說了,仙山福地,最多可供百人修行。
我縉云此番只有數十弟子,因此完全不用考慮元氣供應不足的問題。”
龔焱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似乎無法辯駁。
但李暮寒卻聽不下去了,“龔焱太上長老,我認為此舉不妥。”
“李暮寒!”
龔焱側頭盯了李暮寒一眼,沉聲道:“本座說話,豈有你的份,你是沒有將本太上長老放在眼里嗎?”
李暮寒面一冷,就要回擊,被另一個太上長老眼神制止。
那太上長老看向旁的龔焱說道:“龔焱太上長老,你的話聽起來是有道理的,但卻并不符合實際況。
元初異于常人,以他目前之境界,蘊含的仙力遠勝同境其他天驕之王。
他能橫掃同代,力群雄,靠的不僅僅是,更是遠比其他天驕之王更磅礴的仙力。
因此,他修行所需的資源量本不可以常理度之。
如果,讓他與宗門眾弟子同在一座仙山,不僅眾弟子獲取的元氣量將會大幅度減,元初也會因此而到影響。”
“非也,盡管可能會吸收些福地元氣,但卻可以得到更高品質的元氣,有利而無弊!”
“你說的倒是好聽,你不就是想元初分出本屬于他的福緣給宗門其他弟子嗎?”
“有何不可,本是同門,相互扶持,沒有任何問題。
元初乃宗門親傳,當有親傳之懷,力所能及,照顧宗門其他弟子,并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哼,龔焱,我實在不明白,你心里究竟怎麼想的,還是說,你有其他目的。”
“你什麼意思?”龔焱看著邊那個與自己有著相同份地位的太上長老,“你想給我扣帽子?”
“好了,兩位太上長老不要再爭執了。”
君無邪看他們爭執起來,不得不開口說話。
他看向龔焱,道:“敢問龔焱太上長老,你們目前有多福緣寶錢?”
“不多,但也不,有一萬福緣寶錢左右。
本座知道你上的福緣寶錢數額巨大。
但各頂級道統聯手,你很難與他們競爭。
若是,再加上我們一萬福緣寶錢,勝算也會大許多。
屆時,就算拿不下絕品仙山福地,拿下極品福地還是沒有問題的。”
“龔焱長老這麼說,聽起來似乎有點道理。”
君無邪面無表,看不出他的意向,是會同意還是會拒絕。
“我想問龔焱太上長老,尋緣者們的福緣寶錢從何而來?”
“自然是用福緣天所得的資源換取而來。”
“龔焱太上長老也知道,福緣寶錢是由福緣所得的資源換取的。
那麼,我的寶錢,皆是我的福緣變現。
它是屬于的機緣。
如今,太上長老一句話,就要讓我將辛苦獲取的福緣與他人分,合理嗎?”
“元初師兄,你是太上供奉親傳,又是十六品絕代,在宗門高層們的心里,師兄的地位非同尋常,遠非我等可比。
元初師兄不愿顧及我們這些同門,也是人之常,畢竟我們在師兄眼里也算不得什麼。”
一個弟子從人群里面走上前來,說完看向龔焱,“太上長老,您顧全大局,想要宗門團結友,照顧我們這些弟子,我們心里很激您。
可元初師兄既然不愿意,那還是算了吧,就不要讓他為難了。”
李暮寒、祁敬之、謝云幕,聽到這話,面部搐了兩下。
君無邪卻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說話的,一臉我是弱者,我很委屈的表的弟子,道:“這位師弟,你是茶喝多了吧?”
“太上長老,要不算了吧。
元初師兄只為自己,似乎也可以理解。
畢竟,他的寶錢都是福緣換取的,為了自己不管宗門大局,也是有可原。”
“是啊太上長老,雖然元初師兄不顧同門之,不愿照顧我們,但我們并不怪他,您也別怪他了。”
……
君無邪差點聽笑了。
這幾個真傳弟子,好歹也是天驕之王,一開口,卻一個比一個茶。
都是跟誰學的這套,跟一群娘們兒似的,在這里怪氣,一邊扣帽子,一邊還玩道德綁架。
“你們這群人毫無廉恥之心嗎?”
;青月忍不住了,“明明是你們想要分元初的福緣,卻一副自己又委屈又大度的模樣。
是誰給了你們勇氣,跟他玩道德綁架的?
是同門之給了你們底氣?”
“元初,是誰?”
龔焱長老冷冷看了青月一眼,對君無邪說道:“這是我們宗門部之事,還是讓你邊的人閉吧!
你為宗門親傳,如今在到天得到海量福緣,有此能力,理應照顧同門!
再說,本座為太上長老,而你則為弟子,你當聽從本座安排!”
龔焱的態度強起來了。
盡管元初在這天有著極其可怕的實力。
但他不管怎樣都縉云的弟子,那麼就得宗門高層的管束。
“讓閉?”
君無邪握住了青月的手,看向龔焱,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沒有心思陪你們胡攪蠻纏。
所以,應該閉的你!”
此話一出,龔焱臉上狠狠一抖,整張臉瞬間氣得鐵青。
他怒視君無邪,冷聲道:“元初,你真是目無尊長,竟敢如此對本座說話!
你當真以為在這天無敵,便可放肆,可以為所為了不!
你不要忘了,你是縉云的弟子!”
“元初師兄,你怎可對太上長老如無理。
就算師兄天資驚艷,有太上供奉撐腰,也不能不把宗門主事階層放在眼里吧?”
“看來我真是給你們臉了。”
君無邪一手,一聲龍,那說話的綠茶弟子前,頓時浮現一只龍爪,在其驚聲中,直接將其拘了過來。
“元初師兄,你要干什麼,我是你的同門師弟啊,你不要殺我。
我死了不要,可壞了師兄的名聲,師弟在九泉之下都難以瞑目啊!”
“你這茶味越來越濃了。”
君無邪冷笑看著被龍爪拘在手里的那人,“你是不是篤定,你是縉云弟子,因此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他話音落下,那龍爪一震。
“元初,你敢!”
龔焱太上長老瞳孔收,猛地沉喝,并出手阻止。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弟子一聲慘,整個四肢骨頭全部給龍爪碎了。
尖利的斷骨刺破,鮮淋漓。
一時間,各方關注之人皆目瞪口呆。
這個元初,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面對同門的道德綁架,他本沒有半點猶豫,果斷且狠辣地出手。
其他幾個綠茶弟子,頓時噤若寒蟬,不由自主打了個冷,只覺得通發涼。
他們之前就是仗著是同門,因此才會用言語去綁架他。
心想著,只是言語綁架,元初怎麼也不至于出手。
沒想到,元初竟然毫無顧慮,當著這麼多道統之人的面對同門下狠手!
“元初!一言不合,你竟當眾殘害同門!
你不愿意也就罷了,竟然還對同門下此狠手!
你殺心太重!
回到宗門之后,定要以宗規對你進行嚴懲!”
“龔焱太上長老,這是我對你最后的忍耐。
你若再聒噪,我不介意讓你的老臉上冰涼的地面,幫助你好好冷靜冷靜。”
“你……”
龔焱氣得膛劇烈起伏,面沉無比。
但后面的話始終沒有說出口。
他真的怕元初肆無忌憚對自己出手。
到時候面盡失,往后還怎麼抬起頭來做人,只怕會淪為天下笑柄。
君無邪看向縉云的那些弟子,“原本,我還想在第三階段福緣競爭中,對你們照顧一二。
你們卻打我之福緣的注意。
跟我玩你們那套規則,顯得極其可笑。
你們記住,武力永遠是最底層的邏輯,我隨時可以死你們,就像死幾只螞蟻那麼簡單。”
說到這里,他看向龔焱太上長老,“你堂堂太上長老,卻一葉障目,跟個弱智有什麼區別。
我看再過些年月,你只怕就要變華飛羽腳下的一條狗了!
一有機會就跳出來為華飛羽謀好,十足的蠢貨一個!”
“元初,你……你竟敢如此這般辱罵本座,你……你……”
龔焱氣得肺都要炸了,若非此地秩序制了境界,他真想一掌拍死此人!
“滾!”
君無邪一聲冷喝,音波自口中沖出,化為龍首,發出低沉的龍。
沖擊波,令四周虛空震,那聲音震耳聾。
那太上長老都被震得退了好幾步,心中怒火無比的沸騰,眼神冷得可怕。
但他不敢做出作上的回應,咬著牙,黑著臉,帶著那些弟子們離開了。
“哈哈哈,罵得好,真解氣!”
李暮寒長老等人暗中傳音給他。
隨即便轉離開了。
“李長老,此番宗門來的弟子中,有哪些不是華飛羽的人,你們應該清楚吧?”
君無邪給他們傳音。
“自是清楚。”
“那好,你們清楚就行。
屆時,我會另外拍下一座仙山給你們,但只能你們進去,華飛羽的人,一個也不許,包括那個龔焱!”
還有閑錢拍下另外的仙山福地!
李暮寒、祁敬之、謝云幕都很震驚。
元初上到底有多福緣寶錢?
簡直令人到不可思議。
如今的況,各勢力結盟,到時候,品級高的仙山將會被競拍出天價來!
元初必然要去爭奪那絕品仙山福地。
競拍了絕品仙山福地,他還有余錢去競拍其他品級的仙山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