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助理一時有些回答不上來,畢竟對于京市的這些公司總裁來說,出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傅總未免有些草木皆兵。
“應該是公司有事吧…”
傅淮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大概是最近急昏了頭,差點就要忘記時家的產業本來就是國外占比最大,經常出國確實也算正常。
“還有誰?”他看著名單里面的出國時間。
“好像再沒有比較能對上號的。”秦助理小心翼翼地說道,畢竟阮小姐的際圈說復雜也復雜,但要說起有糾紛,甚至是關系好相的,也沒幾個。
傅淮洲靜默下來,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調查方向出了誤差,但阮荔常年生長在京市,不會和其他人有什麼集。
修長的手指在名單上面輕輕敲著,既然都到現在這個地步,那最不可能的就是最可能的,哪怕看起來有些莫名其妙。
即使時慕這段期間看似和阮荔沒有任何集,但這個名單里剛好不在京市,而又認識阮荔的,似乎只有他一個人。
他沉聲道,“去查查時慕在哪里。”
秦助理心上頓時一驚,葉總和時總幾乎都是和傅總一起長大的,幾個人關系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有出現過分歧。
他確實沒想到傅總會查到時慕上,這不是典型的有了老婆忘了兄弟嗎。
但他還是連忙退出去,召集下面的人去查。
傅氏在世界各地都有自己的人脈和勢力,所以每次查到阮荔的足跡才會那麼快,但這次卻有些阻。
畢竟時家在國外的勢力不比誰小,甚至要更堅固。
時間走近深秋,傅淮洲盯著日歷上面的時間,阮荔已經整整消失一個月。
這段時間仿佛每天都度日如年,園似乎又恢復到了以前古井無波的樣子,讓人心燥。
“傅總,時總的蹤跡被掩蓋掉,我們…查不到,您上次說可以轉向去查時荀先生,已經有了一點消息。”
秦助理在經歷了連續好幾天的信息搜集,總算找到點苗頭,連忙來報告給傅淮洲。
“在哪里。”傅淮洲現在不敢放下一點點希,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連忙站起來。
“在S國的一個醫院。”
秦助理也有些驚訝,本來時荀的蹤跡其實也和時慕一樣很難找到,奈何他們查到一條各國專家都在往同一個地方移的消息。
這樣可怕的實力全世界沒有幾個人能做到,而時家剛好就是一個。
傅淮洲沒猶豫,直接坐上了飛往那個地方的私人飛機。
他知道時慕以前就一直在尋找心臟方面的專家,當時他還問過,但時慕只說國外的長輩中有人患相關的病癥,這些年一直沒得到解決。
所以這次拿到這條消息的時候,他幾乎可以確認現在待在那里的人就是時慕,而時荀說是出國留學卻一點消息都沒有,那說明必定就在他邊。
如果那個鄰居老說得無誤的話…阮荔應該也在那里。
“確定往那里移的也有一部分婦產專家嗎。”傅淮洲坐在飛機里,和旁邊的秦助理確定著。
秦助理連忙點頭,自從查到那個醫院以后,他們的人一直在盯著那邊的靜。
“是的傅總,還有母嬰營養師,都是全世界最頂級的。”
傅淮洲沉默下來,那他的猜測基本可以確定下來了。
秦助理在旁邊不敢說話,畢竟之前傅總也沒有告訴他們阮小姐居然懷孕了啊。
這些醫生和營養師又不可能是給時荀先生準備的,那就只有——阮小姐。
以及肚子里面的傅氏繼承人。
——
“阮荔!你快點給我下來!”
時荀抬頭看見趴在樓頂吹風的生,差點被嚇到暈過去。
“我就欣賞欣賞景…”阮荔聽見時荀激的聲音,連忙從樓上下來,生怕刺激到這位比危險一百倍的病人。
“你別激啊。”阮荔坐在時荀旁邊,小聲逗弄著他,“你不會是自己想上去不行,所以也不讓我上吧?”
時荀沒好氣地白一眼。
“是醫生建議我坐椅,不是我非要坐的,ok?”
“我現在站起來還能和你打羽球,你信不信?”
阮荔心想你敢打,我現在的狀況還不敢打呢。
一旁走過來的時慕看著正在斗的兩個人有些無奈,“你倆都是病人,都安分點。”
阮荔被他倆圍在中間,時慕的大手輕輕搭在微微隆起來的小腹上。
“有點顯懷了。”
阮荔也很驚喜,因為最近邊有兩個哥哥的照顧,整個人狀態好了不,肚子里面的小東西也格外聽話。
“真的好奇他長什麼樣子,又是什麼格,希不是和三哥一樣無聊。”時荀說話一向是想到什麼說什麼,說完之后才發現空氣有些安靜。
阮荔愣怔,說起來確實很久沒見到傅淮洲,雖然國的消息不。
因為實在太久沒出現,就連驚鸞最近的宣傳也沒出席,很多人都猜測退圈了。
但加上傅氏最近況低迷,掌權人長久不在公司,甚至出了傅楨這個副總回來接替管理。
所以不人都猜測應該是這一對之間出現了什麼問題。
“別想了。”時慕攬著自己妹妹的肩膀,說傅淮洲能毫不知覺阮荔懷孕的事,還能讓一個人跑出來,就自然覺得他不上心。
“不是都說外甥像舅舅嗎。”時慕溫和地開口,“說不定像我,可千萬不要像時荀,太鬧騰了簡直是個混世魔王。”
“哥,你小時候可不是這麼對我的。”時荀一臉幽怨。
阮荔懷孕以后更容易疲憊,經常一睡就是半天,現在也是,剛坐了一會就覺得腰酸背痛。
懶得用力,索直接把臉頰放在旁邊時慕的背上,讓自己靠著他。
旁邊兩個人最近這段時間也已經習慣這樣的事。
明,天空澄澈,三個人之間歲月靜好。
傅淮洲飛了一晚上的航班,好不容易落地后找到這家醫院,又要安排人無聲制止住時慕安排在這里的人。
剛走近這里,看見的就是這讓他目眥裂的這一幕。
阮荔靠在時慕的肩膀上,笑得恬淡,小腹微微隆起,已然是有些孕婦的態,兩人關系很是親。
他沒抑自己,徑直靠近,聲音甚至有些沙啞和抖。
“荔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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