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小公主誕生的消息不脛而走,不用說京市的上流圈,就連京市一些不關注娛樂圈和金融圈的人也都得知了這個消息。
因為在傅令瓔的滿月禮上,就已經收到了兩份天價禮。
一份是傅老爺子和老夫人一起送出來的傅氏百分之十的份;一份是時家兩個舅舅送的時家份和世界僅此一頂的鉆石冠冕,據說曾被英國王室所有。
在傅令瓔還沒滿一歲的時候,阮荔也還在修養暫時沒有恢復工作,已經四歲的傅承璟已經被他爸爸強制送去了兒園。
無其他原因,只是因為傅承璟在家實在是太鬧騰。當然這是傅淮洲自己認為的。
有些小孩是大吵大鬧地搞破壞,但傅承璟不是,他是安靜地在整個園,尤其是主臥跑。
恨不得在自己妹妹的嬰兒床和媽媽的大床中間給自己再架一張床睡,加上傅淮洲知道他早慧,所以覺得早點送他去上兒園非常有必要。
阮荔在自己的帽間里面正整理著傅令瓔的小服,雖然人還沒多大,但的服已經數不勝數。
剛好葉眠約一會去幫著一起選婚紗,下個月就是和時荀的婚禮,阮荔收拾得差不多就開始化妝。
想著懷孕和生產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外界活,阮荔作為一個社狂魔也覺得有些無聊,于是架起旁邊的手機支架開始直播化妝。
“!什麼好東西,老婆你直播居然沒有提前預告?”
阮荔拍著水看著上面的彈幕,“咦,還要預告嗎?我就是一時興起,大家也隨便看看就好啦。”
阮荔的化妝過程不算復雜,只是前面護階段會有些繁瑣,一邊涂抹著一邊時不時看一眼彈幕。
“這個面霜,好像是私人訂制。”阮荔看見有人在問。
很快彈幕上就有人答上了價格,“好像聽說一小瓶就好幾萬...”
阮荔這些都是自己用慣的,后面自然會有傭人幫送到梳妝臺來,確實忘記了價格,“結束之后個獎吧?連帶我化妝臺上的其他我覺得好用的東西,我讓工作室多做一些名額。”
彈幕自然是一陣歡呼,阮荔護完,后面的步驟簡單很多,的手法也不是很專業。
“你在你漂亮的臉上做什麼?”
“不是說剛懷完寶寶嗎?想看看!”
后面一群附和,畢竟小公主滿月宴上面的天價禮人盡皆知。
“荔枝背后是帽間嗎!想看!”
阮荔想起自己上次分帽間還是好幾年前參加那個綜藝的時候,那時候拍攝的還是那棟自己的房子,現在已經被空置了好久。
上次和傅淮洲還說起這件事,說空置太久找不到用。
本來靠在床邊抱著兒輕輕晃的傅淮洲淡淡地瞥一眼,幽幽開口,“空置?前幾個月不知道是誰剛跑回去。”
阮荔一時間有些恥,這個事確實是在找事,還是懷著小姑娘的孕晚期,因為天氣逐漸熱起來,阮荔吃辣多自然心火就旺盛。
最后的結果就是,每天都想吃冰,但傅淮洲不允許吃太多冰激凌。
“我就要現在吃。”阮荔氣沖沖地個大肚子,頤指氣使地看向傅淮洲。
“現在不可以。”傅淮洲語氣有些無奈,“現在是深夜吃完里面都是寒氣,明天醒來再吃好不好?”
阮荔屬于孕晚期緒變化非常明顯的那種人,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麼,反正不讓吃冰激凌就不開心。
也不理會傅淮洲,自己啪嗒啪嗒掉眼淚。
傅淮洲還記得當時懷傅承璟的時候也是這個問題,結果晚上吃過之后第二天肚子痛,把他差點嚇壞。
所以這次他態度很強。
“你就抱著你的死規矩睡覺吧。”阮荔看他這副雷打不的樣子更委屈,大晚上直接自己司機開車跑到了那棟別墅。
傅淮洲自然是跟著,最后還是好說歹說哄了一晚上,那緒過了之后才哄好。
“不回時家,因為你自己也知道會挨罵。”傅淮洲后來說起這件事還嘲笑。
阮荔也有點不好意思,但上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孕期吃冰激凌有錯,“孕婦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管我。”
傅淮洲自然明白孕期緒要更敏多變,他放下臂彎里面眨著眼睛的兒,湊過去親阮荔。
“我是你先生,當然要管你。”
阮荔收回自己的回憶,莫名有些臉紅,拿著手機站起,“那就簡單給大家看一下,其實有點,因為瓔瓔的服太多了。”
“嚶嚶?這小名聽起來有種哭唧唧的覺。”
阮荔也沒解釋是哪個瓔,就和小璟的名字一樣,小孩的大名都沒有公布,平時鏡頭面前都只小名。
“這里是我的服,還有些收起來的首飾。”阮荔站在其中一個隔間,順手指著旁邊,“這是我結婚時候的婚紗,還有傅總訂婚時候的戒指。”
當然,這個婚紗是在阮荔的強烈要求下清洗且修復過的,并且嚴厲止某人再搞破壞。
“沒開玩笑,這帽間比我房子大...”
“我小時候買塑料戒指都不敢買這麼大的...”
阮荔推開一扇玻璃門,指著里面全是黑白灰的西裝襯衫,“這就是我們最無趣的傅總,服乍一看沒什麼區別。”
旁邊的玻璃柜里面是他的領帶手表,袖口,已經算是款式比較多變了。
“旁邊是放瓔瓔服的,東西太多了,都是舅舅和葉眠送過來的。”
彈幕敏銳捕捉到,“舅舅?好像沒聽說荔枝有哥哥弟弟吧...”
“不是孤兒嗎...”
阮荔才反應過來,的認親宴雖然辦得和兩個小孩的滿月宴一樣隆重,但都只邀請了京市的人,還有嚴格的人員篩選,加上婚宴之后又懷孕很出現在大眾視線,所以娛樂圈的人和大眾并不知道和時家的關系。
畢竟一般人誰會關注金融圈,尤其還是基在國外的時家。
“我有哥哥啊。”阮荔笑著解釋,“以后有機會介紹吧。”
“嗯?想看瓔瓔,剛剛在睡覺,現在可以看看醒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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