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時慕現在都有點害怕聽見傅承璟問為什麼了,他真的每次都很想揪著傅淮洲的領問一個問題。
他真的不能在家里給傅承璟買一套百科全書或者是十萬個為什麼嗎?
傅淮洲早已經回答過,答案就是早就買過并且傅承璟也在看,但是他的問題依舊不,甚至是能在十萬個為什麼的基礎上衍生出新問題。
傅承璟仰頭眼睛水潤地盯著他。
“為什麼你和小舅舅都姓時,就像我和瓔瓔都姓傅,但媽媽明明也是你們的妹妹卻不姓時?”
時慕難得認真回復他這個問題。
他語氣溫,“因為你媽媽小時候和我們不在一起,所以不知道自己姓時,等我和小舅舅找到的時候,已經變了大明星。”
“大明星的名字不是輕易就能改的,突然從阮荔變時荔,很多人就會覺得陌生,對你媽媽的事業有害無利,而且親人有時候不在于相同的姓氏。”
傅承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時慕手掌搭在他茸茸的頭頂上,“就像有一天傅令瓔的名字變時令瓔又或是令瓔,難道就不是你妹妹了嗎?”
“當然還是。”傅承璟重重點頭。
“媽媽小時候和你們不在一起嗎?”傅承璟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他看著媽媽每天和小舅舅斗,還不就跑到大舅舅家“搶劫”一空,從來不覺得他們分開過。
“是呀,不過以后在一起就好了,所以你要照顧好自己的妹妹,也要加倍對媽媽好,因為小時候沒有很多人照顧。”
“嗯!我會的。”傅承璟抿,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時慕。
“好了,回去睡覺,瓔瓔醒來看不見你會哭的。”時慕幫他整理了下在睡里面的上角。
他剛剛沒和傅承璟說的是,阮荔就算不改姓氏也沒關系,因為京市現在未來都不會再有曾經那個阮家。
的姓氏在京市世家里面獨一無二,自門戶。
大清早因為時慕要去公司,當然主要原因還是傅承璟追著他問個沒完,因為傅淮洲的格注定不會說話。
時荀又是個不著調的,問也問不出什麼有意義的答案。
于是傅承璟便每次都逮著時慕一個人使勁薅。
剛吃過早飯時慕就把兩個小孩還帶著瓔瓔的瓶一起送回了園,傅承璟自然是迫不及待地跑進主臥。
阮荔當然還沒醒,但在聽見傅承璟和傅令瓔兩個人在踏進主臥發出的驚呼聲時還是被吵醒。
“媽媽!好多花!”傅承璟看著滿臥室的玫瑰花。
阮荔著眼睛看向依舊鮮艷滴的玫瑰,就知道是傅淮洲按照昨晚的承諾又重新讓人送了花過來。
于是就變了大早上三個人都聚在臥室里面,傅承璟和傅令瓔就坐在阮荔旁邊看著化妝。
“這件怎麼樣?”阮荔化好妝后在帽間里拿起一件服在自己上比劃著給面前的兩個小團子看。
“好看!”兩個小孩一致點頭。
“那這件呢?”阮荔又拿起旁邊一件白的子。
“好看!”依舊是一致點頭。
阮荔選擇困難癥,又拿起旁邊好幾件服結果每次得到的都是一致回答,選累了坐在沙發上。
“那哪一件最好看?”
兩個小孩說不出話來,傅承璟很認真地在選擇,但他確實覺得都好看,實在選擇不出來最好看。
旁邊瓔瓔咬著自己手指想了半天,最后靈機一。
“昨天那件紅,好看!”
總算得到解的傅承璟連忙附和著自己妹妹,看向反而更苦惱的媽媽,有些好奇地問道。
“媽媽,你怎麼不去換昨晚那件呀?”
阮荔托著自己下,還能是為什麼,因為這件服已經變了亡魂,估計現在已經從浴室被收拾走變了外面垃圾桶的一員。
昨晚傅淮洲還開玩笑說浴室是兩個小朋友的出生地,讓看也是子的傷心地。
這些年都不知道在里面損失了多件價值昂貴,獨一無二的子,還有。
最后退而求其次,好不容易從帽間又翻出條讓自己滿意的子,阮荔圍著滿臥室的玫瑰花拍照,順便給兩個小團子也拍了不。
下樓的時候順便囑咐了廚師,做些鮮花餅,省得除了泡澡也沒有其他用。
“媽媽,這是什麼?”瓔瓔坐在沙發上,看著傭人遞過來的小碗。
苦的味道從碗里蔓延出來。
阮荔著鼻子喝了一口,整個人五都苦到皺在一起,嚇得傅令瓔連忙把自己珍藏的糖果拿出來遞給。
“麻麻,這是我最喜歡的口味糖果,給你吃。”
因為小孩吃糖的次數和數量被嚴格限制,所以難免會有自己悄悄吃糖果和藏起來的事。
傅淮洲晨跑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副場面,他看了一眼被喝了一半的中藥,皺眉問道。
“怎麼喝這個?我不是說不用喝了嗎?”
阮荔沒好氣地看他一眼,“誰讓你昨晚在浴室,我覺得浴室太邪門了,每次都出意外,為了保險起見,我決定還是加一碗藥。”
傅淮洲差點被氣笑,合著他手是白做了。
他上前把藥碗拿走直接倒進了廚房里面,“相信科學,傅太太,我手做得萬無一失,以后也不用這麼提心吊膽的。”
阮荔看著他一氣呵的作還有點懵。
傅淮洲坐在旁邊,語氣幽深,“你可以安心。”
下一秒——在傅承璟和傅令瓔兩個小團子面前,他們的爸爸毫無疑問地被一個抱枕頭。
阮荔咬牙切齒,不明白為什麼大白天的,還是兩個小朋友面前,傅淮洲都能這麼無恥。
“你個大頭鬼,傅淮洲,晚上你自己一個人睡書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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