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搖了搖頭:“有老婆的男人果然了不起。”
溫延珵應聲:“嗯!”他答得很響。
周景真想他,他都嘚瑟多久了,還嘚瑟著。
“嫂子,你倆天天這樣?”周景還不信邪了。
余音看向了溫延珵,裹挾著笑,“是不是覺得你認識的這位變樣了?”
“什麼變樣,就是換了個人,一會兒我要和老陳一起攻擊你。”周景想著總還有陳淮禮墊底,一定會和他統一戰線的。
“你試試。”溫延珵的眼神剜了過來。
周景瑟一下,“嫂子,你要救我。”
余音被他的樣子給逗笑了,但不敢接話,邊這位會生氣的,挽著溫延珵的手臂,低聲道:“我相信你,不會欺負人的。”
“嗯。”他確實不會欺負,他是直接把人趕出去。
三個人從商超出來,周景手里提著最大的兩個購袋,溫延珵提著一個,而余音是空著手,余音想幫周景分擔來著。
“你還有一個。”溫延珵出自己的手,遞過去。
余音服了這個稚鬼了。
他回頭又看向了周景,“你很累嗎?”
“沒有,沒有,我樂意。”周景是自找的,自己來找苦力干,早知道還不如呆在他們家里喝茶呢,也不用被狗糧噎死,也不用干苦力。
他還真是失策。
“看見沒有,他自愿的。”溫延珵理直氣壯,余音只能作罷。
好在車停得并不遠。
周景這個司機也非常盡責,開車穩當,還能為他們增加笑點,一路上說說笑笑就到了小區。
“這老陳磨嘰個什麼勁,到現在還沒來。”周景還不忘吐槽一番陳淮禮。
溫延珵腹誹:誰像是你這麼空閑。
雖然也不是很著急。
距離吃午飯還有段時間。
像是他們一般晚上的飯局比較多,多半是應酬,中午都是空閑的,尤其是周末。
回到家后,溫延珵和余音沒多管外面的周景,都去廚房忙了,都是周景搞出來的幺蛾子。
溫延珵好好的周末就這麼泡湯了。
本他和余音兩個人也不用準備很多的菜,床上賴到中午,出去吃個午餐也行,多自在,現在都被周景給攪黃了。
周景倒是跟在自個兒家里一樣,也不用他們泡茶了,自己拿著水壺在客廳里,坐在沙發上自己泡泡喝喝,怡然自得。
他還時不時過去視察一下進度,刷一下存在。
“嫂子,我媽已經說過好幾回了,讓珵哥帶你一塊兒上我們家吃飯去,我是沒本事弄給你們吃,但我們家阿姨會做很多菜系。”周景邀請道,還真的是自家母親的意思。
“不用。”溫延珵一口拒絕,“周姨會麻煩的。”
“皮子麻煩什麼,我媽總說你結婚了,我還沒結婚,讓你們過去給我打個正面教材。”
“那你不是直接帶朋友回去就好了。”溫延珵提醒他一聲。
溫延珵帶余音去周家,還不就餡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比賽結束,溫延珵一定對坦白。
“要是肯的話,我還要帶你們干什麼,由頭是你們,關鍵當然是我朋友啊?”周景竟說大實話。
“看看,這就是本暴。”溫延珵搖了搖頭,“千萬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迷。”
“你倆好了吧,跟兒園小孩吵架似的。”
“再吵把你們都趕出去。”余音橫了他們一眼。
“我老婆都趕人了,你還不走。”溫延珵睨著周景,他還想把人直接給趕出門外。
周景不甘示弱:“嫂子也趕你了,說明你也沒什麼用。”
在嫂子這棵大樹下,他一定要占領一下上風,以后也未必有什麼機會,畢竟自己朋友就在人手底下工作,他能有什麼話說呢。
不過……
溫延珵不會想報復唐若喃吧?
他不敢,因為唐若喃是他老婆的親閨,這麼看來,周景覺自己又可以作威作福了。
溫延珵和余音在廚房里準備著,周景拍了個照片,發給了唐若喃。
周景:【就打擾朋友一分鐘,給你看看這場景,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但消息石沉大海了。
唐若喃沒有理他。
他不知道的是,唐若喃備考的時候,手機是關機的,避免自己會忍不住去看電子產品,影響到了自己控制力。
周景獻寶沒獻,在這豆腐干大點的房子里又覺得無聊的,便又開始催陳淮禮了。
陳淮禮:【在忙。】
周景不屑一顧,單老男人有什麼可以忙的,還能比自己這種有對象的更忙嗎?
今天是周六。
一三五,二四六七的六。
陳淮禮昨晚倒是睡早的,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歷歷在目,他是高興的,高興自己在周濘書那兒至有點存在。
但今早起來,他看到提醒今天是周六,他就十分懊惱。
今天周濘書是那個大學生的。
他從床上起來,下樓吃了個早餐,陳母還提醒了他一句,“今天周末,就別去公司了,錢賺不完的,去找濘濘約會,孩子麼,總是喜歡這種的,你別用你那副樣子對人,怪不得追不到濘濘。”
“我知道了。”陳淮禮今天就是不去工作,也約不到周濘書,但他沒這個臉說出來。
“知道就好,我和你爸中午去喝王叔家的滿月酒,王叔家兒子比你小五六歲了,生了個大胖小子。”陳母離開前還不忘說他一句。
陳淮禮清了清嗓子,“我又不是生不出孩子,更何況,媽,你重男輕。”
“還倒是說起我來了,我這是重男輕麼,只要你生的出來,誰管男,也不是你想生就生的,確實也沒人給你生。”陳母他心窩子。
“您趕去。”陳淮禮這早餐是咽不下去了。
陳母懶得搭理他,便和陳父早些出門了,陳淮禮從家里走出去,看到周濘書的車還在門口,便等了等。
周濘書還真的走出來了,穿了一運裝。
還特意換服去找男大學生。
陳淮禮的手重重拍在了方向盤上,他開了門,走到了周濘書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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