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濘濘,早。”
周濘書以為睡一晚上,什麼夢都該要醒了,不能沉迷在男人的材和吻技上,今天想要清醒清醒去。
“十點了,早什麼早。”
“去哪兒,我送你。”陳淮禮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多表現表現總沒錯的。
談生意要看誠意,這做人應該也需要的吧?
“今天周六。”周濘書用他的方式回復他。
“嗯,知道,我送你過去。”陳淮禮猜的果然沒錯,就是去找男大學生的。
周濘書都說到這份上,他居然還要送,他還真的把他們之間當游戲來玩玩的。
這樣也好。
走腎不走心。
“行,去京大。”周濘書打開了后座的車門,“我男朋友會誤會的,就麻煩陳師傅了!”
陳淮禮對這個份一點都不喜歡。
可他沒辦法。
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咽下去。
陳淮禮這一路開得很慢,也沒有多說話。
周濘書覺得車很安靜,他也了平時的說教,也沒有再說那些奇奇怪怪的話,只是在做好開車的事。
即便是車開得慢,但也是有目的地到達的時候。
到了京大的校門口,陳淮禮下了車,去后座開了門,周濘書倒是意外已經到了,從車里走下來。
“謝謝。”周濘書頷首。
陳淮禮重新坐回到了車駕駛座的位置。
他要哪門子的謝謝,自以為自己抗打的,也以為自己就做他的人就好了,結果到了京大面前,他就后悔了,自己到底做得是什麼事,親手把送到別人的男人的地方。
陳淮禮心里的懊惱席卷著,讓他很是難,坐上車,就驅車離開了,要他怎麼可能看到周濘書和那個男大學生你儂我儂,他本不了。
周濘書疑了一下,車已經離開了。
隨手就喊了一輛出租車,“去高爾夫球場。”
今天約了廣告商打高爾夫,下一季新品就要上市了,廣告營銷這一塊要推一下,就約了打打球。
Alex也被喊了去。
上次銀行貸款的事,讓對高爾夫球場都快要有影了,但今時不同往日了,今天是甲方。
主要廣告商這邊除了負責項目的,還帶了拍攝的模特一起,氛圍倒是也不錯,大家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各取所需而已。
周景給陳淮禮打電話的時候,陳淮禮說還在忙。
剛從京大走不久,他心巨差。
甚至不舒服全都發泄到周景的上,好在周景脾氣好,“發瘋也發差不多了,一會兒給嫂子點面子,早知道你這臭脾氣,我懶得你了。”
“知道了。”陳淮禮這點還是心里有數的,“我過會兒到。”
“多帶點禮,貴重點的。”周景吩咐。
陳淮禮應聲。
溫延珵和余音兩個人搭配,自然也是快了很多,到十一點的時候,已經七七八八準備差不多,可以上桌了。
“我買的外賣到了,我去門衛取。”余音看到手機上的提示,剛椒鹽忘記買了,又點了外賣,椒鹽排條沒有椒鹽又不好吃。
“我去好了。”溫延珵攬責。
“不用,你陪阿景一會兒,我單獨和他在一塊兒,你不覺得奇怪啊,我去去就回來。”余音推了推他。
也是。
誰知道周景會說出什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
余音剛出門不久,周景又在念叨陳淮禮,“老陳,還真的磨嘰死了,半天了還不來,難怪追我姐也半天沒進展。”
“你知道了?”溫延珵疑。
周景捂住了口位置,“意思是你比我先知道?”
“早知道的。”
“哼,老陳騙我,他還說第一個告訴我的。”周景氣急了。
溫延珵搖了搖頭,這都要計較。
“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沒什麼戲。”
“珵哥,不用說大實話的。”周景忍不住笑了笑,“一切皆有可能。”
溫延珵眸一定:“濘書的男朋友沒有分手,他就是第三者,他這脾氣還能甘心當個第三者嗎?”
“當然不行。”周景都知道,“我姐也是,那大學生哪兒好了,年紀小,沒什麼擔當,想著我要他姐夫,還真的有點不出口來。”
溫延珵提議:“那你可以趕勸分手,老陳那邊看中什麼,盡管開口,這會兒你就是讓他拿出陳氏的份都樂意。”
“我怎麼沒想到呢,一會兒就談。”周景發現了無限大的商機,“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這麼半天了還不來。”
說著周景又給陳淮禮打了個電話去。
陳淮禮是到了,但是找不到哪棟樓?
“你自己開發的小區,還找不到樓,你這開發商也太不負責了吧?”周景忍不住吐槽,“你在原地等我,我去接你。”
“用不著了,我遇到個認識的人,讓帶我上去吧。”陳淮禮在電話里告知。
這種小區,還有陳淮禮認識的人,怎麼可能,周景想不通。
“你好!”陳淮禮朝著余音頷首。
余音倒是有些意外,想到自己給人送了醒酒茶,結果周濘書就和程黎分手了,自己做了這人的刀子,想想就有點后悔了,結果在小區里還能到他。
“我今天不幫你送東西了。”余音趕推卻,不過周濘書也不在這個小區。
陳淮禮確實手上提了不的禮品袋,“我朋友住在這個小區,我要過去,但是找不到位置了,能幫我指一下路嗎?”
余音還能不答應。
誰讓這麼善良呢。
陳淮禮給余音看了周景發給他的照片。
“就在前面一棟,和我們家一層的,你和我一塊兒走吧。”余音看了下位置,沒有寫門牌號,但樓層是同一層,余音想應該是他們對門那家吧。
見陳淮禮多東西不好拿,便幫他提了兩個,“我幫你吧。”
“謝謝。”陳淮禮拿了手機,給周景發了消息過去。
兩人一起走到了樓道里,電梯上升著。
叮的一聲后,電梯門開了。
兩人一起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老陳,你怎麼和嫂子在一起,你說認識的人是嫂子啊?”聒噪的周景在見到他們的時候,已經先聞其聲了。
余音發愣地看向了陳淮禮,又看向了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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