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鴻見蕭婉都這樣說,便看向沈寒時:“沈大人,你看……榮慎郡主都這樣說了,我們孫府對此也沒有意見,那蕭寧軒雖然罪大惡極,可也得了報應。要不然,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玉姣聽了這話冷笑。
孫鴻、蕭婉兩個人,對孫萱和蕭寧軒兩個人的事,只怕是心知肚明,所以這個時候才想快速下這件事。
不然,不管是誰,恐怕都不會想著這麼快息事寧人。
事到了這個地步,好像陷了某種僵局。
就算是沈寒時,似乎也無法,在這件事上,找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孫鴻看向玉姣問道:“娘娘覺得,這件事該如何置?”
玉姣淡淡道:“蕭寧軒到底是有爵位的,這件事最終怎麼置,還得聽陛下定奪,就有勞沈大人,將此事如實稟告給陛下了。”
說到這,玉姣就道:“本宮也倦了,便先回宮了。”
沈寒時拱手道:“是。”
玉姣剛走到孫府門口,孫萱就在一個丫鬟的攙扶下,往這邊走來了。
孫萱的面看著很是蒼白,此時虛弱給玉姣行禮:“臣不知道貴妃娘娘到此,有失遠迎,禮數不周,請貴妃娘娘恕罪!”
說著,孫萱就要跪下。
與此同時,孫萱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看著十分痛苦的樣子。
玉姣瞥了孫萱一眼,一眼就看穿孫萱這捂住肚子的作,是故意的,這是拿肚子給示威呢。
玉姣最終還是道:“既然有子,就不必行禮了。”
免得這孫萱一會兒真小產了,怪在的上。
孫萱被人攙扶著站直,然后看向玉姣說道:“多謝貴妃娘娘恤。”
說到這,孫萱就微笑著看向玉姣說道:“等日后臣宮,一定會好好侍奉娘娘!”
玉姣自然聽出來孫萱言語之中的挑釁,此時笑著說道:“孫姑娘的好意,本宮領了,不過這些,還是等著你宮之后再說吧。”
玉姣這話,看起來好似沒什麼問題。
但落在孫萱的耳中就是威脅,玉貴妃這意思是……未必宮嗎?
玉姣卻沒什麼心和孫萱糾纏。
帶著徐昭和薛瑯,此時離了孫府而去。
剩下沈寒時,這會兒也抬就準備離開。
但蕭婉好不容易見到沈寒時,便忍不住地喊住了沈寒時:“沈大人,請留步!”
沈寒時的腳步微微一頓。
蕭婉已經追了上來。
繞到沈寒時的面前,看向沈寒時道:“沈大人!”
沈寒時蹙眉:“有事想說?還是說,不打算就此放過孫萱?”
沈寒時之所以愿意和蕭婉說話,也是為了公事。
但蕭婉卻好似沒明白沈寒時的意思一樣,而是看著沈寒時道:“沈大人,我已經很久沒見你了……你最近還好嗎?”
說著這話的時候,蕭婉就目盈盈地看向沈寒時,眼神之中滿是癡心不改。
沈寒時見蕭婉攔住自己,是為了和自己說這些。
便冷聲道:“郡主若是沒有重要的事,那請恕沈某先告辭。”
眼見著沈寒時還是不愿意理自己,而是就要走了。
蕭婉連忙喊道:“沈大人!我們之間的事,難道就不重要嗎?”
沈寒時卻沒給蕭婉再說瘋話的機會了,已經三步并兩步的,大步離開。
剩下蕭婉一個人,看著沈寒時的背影,臉上的神堅定且瘋魔,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得到沈寒時。
誰是阻攔得到沈寒時的絆腳石,便讓誰碎骨!
……
玉姣回到柳家的時候,還是覺得心浮氣躁的。
本來想著,是在這柳家里面,可以第一時間知道孫府的熱鬧。
可沒想到,事竟然陷了死胡同。
“這件事,看著好像是蕭寧軒和孫萱私通,但在背后推波助瀾的,只怕是蕭婉!”徐昭冷聲道。
玉姣點了點頭,也覺得徐昭說得很有道理。
“要不然,蕭婉也不可能這麼快的,就替蕭寧軒認罪。”玉姣繼續道。
“那現在怎麼辦?真讓他們死無對證了?”徐昭有些生氣。
正說著話呢。
伯爵府那邊,就傳來了消息。
“娘娘,蕭婉將蕭寧軒的尸帶回去后,葉靈秀好似很是不滿蕭婉的置方式,和蕭婉吵了一架。”春枝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將這個消息,如實稟告給了玉姣。
玉姣和徐昭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忍不住的對視了一眼。
徐昭順著這件事想下去,眼睛一亮,忍不住地一拍手,接著驚喜地開口了。
“葉靈秀!”
“葉靈秀!”
玉姣和徐昭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了。
孫萱和蕭寧軒茍且的事,除卻蕭婉之外,整個榮安伯府,誰最有可能知道?當然是葉靈秀了啊!
不管怎麼說,葉靈秀都是伯爵府的當家夫人。
玉姣就不信,葉靈秀沒在蕭寧軒的邊,安眼線!
蕭寧軒和孫萱這般鬼混,葉靈秀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嗎?
玉姣同徐昭想到一起去了,便一起笑了起來。
不過很快,玉姣就收了這笑容,開口道:“葉靈秀是和蕭婉吵了架沒錯,可葉靈秀和我向來不對付,這個時候,怕是不肯出來指證孫萱。
如今蕭寧軒已經死了,正所謂多一事不如一事。
若是葉靈秀,也未必愿意出來,將這件事重新翻個真相大白。
因為對于葉靈秀來說,不管是蕭寧軒和孫萱茍且被孫萱殺了,還是蕭寧軒自己闖孫萱的房間意圖不軌被殺了,沒有什麼區別。
徐昭冷笑道:“咱們就將那葉靈秀抓來,大刑伺候,我就不信不招!”
玉姣卻搖了搖頭。
不是心舍不得打葉靈秀,而是這件事一旦置不好,葉靈秀翻供,他們就是屈打招,意圖陷害龍嗣。
如果,能有更好的辦法,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最好不要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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