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為什麼考慮?”孩歪著頭,迷醉著眼似乎不解。
帝京戰眸底深邃,認真道,“為什麼不考慮?第一夫人不是很好嗎,有錢有面,地位還在我之上。”
這話倒沒瞎編,總統夫人就是國母,出訪他國,或者接待來訪國家,那就是代表一國的主人,這榮,有人能說不人嗎?
帝京世是帝家長子,他的夫人就是長嫂,帝家幾百年大世家,對于禮節輩分還是很看重。
哪怕他再狂傲,對于自己兄長,大部分時候都得恭恭敬敬,尊重戴。
顧可皺著眉,似乎很不耐煩,“你廢話怎麼那麼多?”
說著便想起,帝京戰卻手鉗住細腰,一手住下頜,很嚴肅,“回答我。”
顧可眨眨眼,被男人這麼鉗著,是彈不得。
在他上,覺他膛的,把都痛了!
不得已嘟囔道,“當然是因為不喜歡了!”
聞言,帝京戰呼吸有些微凝,發重,又問,“那你喜歡什麼?”
都說酒后吐真言,雖然醉的不清,但這時問出的話應該是真的吧?
顧可突然來勁了,眼眸瞬間很亮,“我當然是喜歡錢了!”
說完微微撐起,越發興,好像在跟帝京戰談什麼不得了的理想似的,道,“我喜歡好多好多錢,多到怎麼花都花不完的那種。多到我想買什麼便買什麼,哪怕是我想買下一座城市,或者一座小島都不會皺下眉頭的那種!”
顯然很開心的樣子。
帝京戰眼眸微沉,“只喜歡錢麼?”
顧可歪頭,“那不然還喜歡什麼?”
帝京戰:“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顧可瞪大眼,“三爺,您作為一個明又功的商人連這個都不懂嗎?”
帝京戰:“你說說。”
顧可高談闊論,“錢是這世上最大的安全和底氣,何以解憂唯有暴富沒聽過嗎?不然你賺那麼多錢干嘛,難道是好玩嗎?”
帝京戰眼眸發沉,果然...只喜歡的是那些附屬價值。
雖然不能說只喜歡附屬價值就不對,但對于他這個人就沒有一點點喜歡嗎?
心臟有些發,帝京戰盯著,“大哥錢也不。足夠你用。”
顧可皺眉歪頭,“可他不是最多的啊,我要就要那個最多的,何況你本就是我婚約對象!”
帝京戰心里越發不舒服,手輕輕推起,“大哥心悅你,你最喜歡的錢他也有很多,我看...還是大哥適合。”
顧可瞪大眼,雙手扯過帝京戰浴袍,“你在胡說什麼?大哥什麼時候喜歡我了?大哥他只是好心幫我而已,倒是你個沒良心的,真是太壞了!”
帝京戰看著,半醉半醒,眼圈紅了,委委屈屈。
他有點心疼,但又有點心煩。
“哪里壞了?”他不問,聲音有些低啞,盯著的目也發沉。
“我就知道你是迫不及待送走我!”顧可很生氣,氣的起,控訴的看著他,“你本就是我未婚夫,非但不履行婚約娶我,還百般欺負我,這還不夠壞嗎?”
這麼一說,心里委屈,又醉著酒,孩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
帝京戰皺眉。
顧可抹著眼淚,“我都那麼追求你了,你卻怎麼都不回應我!我也要面子的好嗎!你以為每次我收不到你的回復,我心里很開心嗎?我還不是撐著。我跟你講,京市喜歡我的人可多了!我都沒要,我來追求你,明明該你追求我的...”
孩越說越委屈,還越生氣,干脆站起,繼續控訴,“這些我都不計較,我臉都不要了追著你跑,你好歹給個回應啊!你說,到底是為什麼不喜歡我,不接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不合適?”
“是長的不夠漂亮?不可能啊,已經很漂亮了,不能再漂亮了!”即便是醉酒,大小姐對自己的容貌是相當自信。
但此刻說著突然有點不自信了,捧著臉,四下尋找鏡子,還問帝京戰,“鏡子呢?”
說著就要去找,但帝京戰看穿著那雙賊高的高跟鞋,歪歪斜斜的,終究還是怕站不穩摔著。
手拉住,“別照了。”
顧可不肯,“要照!”
帝京戰不肯放手,“鞋太高,一會兒摔了。”
顧可直接把鞋了,理不直氣也壯,“要照!”
好在房里都是地毯,不會涼腳。
完,拉著帝京戰,“照!”
無奈,帝京戰只能帶著走到主臥區大床邊,那兒就有一面漂亮的歐式立鏡。
顧可撲了過去,認真仔細的迷醉著眼睛看,無比自信,“很漂亮啊,整容都無從下手。”
“是不是?”顧可又撲到他懷里問。
“嗯。”帝京戰點頭,本就松垮的浴袍被孩折騰的更松垮的七八糟,他手理了理。
顧可瞪大眼,又瞇了起來,“那是為什麼?難道是不夠年輕?”
“不能啊!”驚訝的道,“再小三歲你就犯法了!!”
“所以到底為什麼?為什麼不喜歡我?”顧可哭嚎著,拉著他浴袍使勁搖,問出一直都沒問的疑,“到底是為什麼不喜歡,不接?為什麼?”
帝京戰沒答,知道這次是真醉的不輕,說了大概也白搭。
“難道是我格不夠好?”顧可看著他,又發出疑。
“可是不能啊!”自己又否認,“我格很好的,很招人喜歡啊。為什麼你不喜歡?”
孩迷醉著眼,踮起腳看向他,湊近他,“你是怪胎嗎?那你喜歡什麼樣的你告訴我?我變你喜歡的那樣!”
帝京戰凝著,因為努力的踮著腳,攀在他上。
他怕這麼踮腳累,手摟住的腰,“你醉了,別鬧了,好好睡一覺。”
顧可瞪大眼,立馬后退,“我不睡,我也沒醉!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有錢有又有材,還有才華,怎麼就不能讓三爺喜歡?”顧可開始掉眼淚,可見憐的。
一邊掉眼淚,一邊想不明白,一邊還手服。
帝京戰見服,皺眉問,“你要做什麼?”
要主獻嗎?
顧可哼哼唧唧的哭著答,“熱!”
房間開了適度的空調,帝京戰只穿了一件薄浴袍當然不覺得熱。
穿的還是今天赴宴的那套,回家都沒換就過來了。
這一鬧騰,當然發熱了,熱的額頭上都出了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