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勝遠忍不住蹙起眉頭,“你是去跟傅言晨說賠付違約金的事?”
“嗯,怎麼了?我這麼做也沒錯吧?”文箏靠在車里,依舊一臉郁悶。
文勝遠的聲音著幾分不悅,“沒錯?為什麼你會覺得你沒錯?”
“還有,誰讓你去提醒的?”
“我……”文箏沒想到父親會這麼大的反應,一時間又不能說實話。
“馬偉博讓你去的?”文勝遠說出了自己的猜疑。
文箏連忙否認,“跟他沒什麼關系,我正好來到京都談別的項目,想到海外項目進展過慢,就去提醒了一下。”
文勝遠哼了一聲,“哼,提醒?你以為傅言晨是誰?是你想提醒就提醒的?”
“先不說合約還沒到期,就算是到期了,你覺得他會沒有辦法?”
憑傅言晨的能力,就不可能有違約的事。
否則他就不是傅言晨了。
文箏見父親這麼生氣,忍不住問了一句,“他有那麼厲害麼?怎麼說到他您就這麼激?”
“有沒有這麼厲害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平常誰能讓這麼委屈的跟他告狀?
以前出去談事,都是給別人氣,如果剛剛不是傅言晨讓沒了脾氣,也不會給他打這個電話。
要說子莫若父這話也是有道理的。
文箏:“反正我就是覺得他太目中無人了。”
文勝遠:“就算如此,你也得忍著,因為他有那個資本,你若不服大可以試著懟回去,只要你有那個本事收場,有能力承后果。”
爸爸的話讓文箏有些猶豫,但想到馬偉博卻又不能退。
“反正事已經這樣了,你不幫我出口氣就算了,還在這里滅我的威風。”
“你在哪兒呢?”文勝遠詢問了一句。
“馬路上。”這會兒還在考慮一會兒要去哪兒。
文勝遠:“你把你現在的位置發給我,我讓司機去接你。”
“你來京都了?”文箏忍不住拔高音量。
“嗯,剛落地,位置發過來,一會見面再說。”說完文勝遠直接掛斷了電話。
溫落看了他一眼,“那您先去忙吧,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隨時打給我就好。”
文勝遠點點頭,“好,我確實要過去跟聊聊,就先走一步,改天請你吃飯。”
“哎,應該我請您才對。”
“都一樣。”文勝遠說著,抬了抬手朝著咖啡廳外走去。
溫落看著他上車,禮貌的抬手示意,直到車子走遠,才上了自己的大奔。
來到公司,竟然發現時奕謙的車停在門外,他又來找自己做什麼?
帶著以為推開車門走下來,就見時奕謙也推門下了車。
“我剛到這里,想著打個電話就進去,沒想到你這才回來。”
溫落看著時奕謙,“時總來找我不會又是因為你妹妹的事吧?”
時奕謙應聲,“確實為了的事,聽說昨天晚上和你一起吃的飯,還鬧了點不愉快。”
溫落笑了笑,“不愉快的好像是,跟我沒什麼太大的關系。”
“能找個地方聊聊嗎?”時奕謙想要跟他聊聊文箏的事,如果這個文箏真的是馬偉博的人。
那麼從這里手,讓時園徹底死心,或許也不是不可能。
溫落抬手指著公司的門,“去我辦公室聊吧,剛剛喝了杯咖啡,實在是喝不進去東西了。”
時奕謙問道,“總來你的辦公室,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溫落笑了笑,一邊走一邊說道,“你現在是投資人,來也是正常的工作有什麼添麻煩的?”
“而且,我公司里的員工,沒那麼多時間議論老板。”
時奕謙看了一眼,“那我需要向你學習,因為我的員工可沒這麼聽話。”
溫落很不客氣的道,“那只能說明你這個老板沒當好。”
“嗯,所以說要向你學習。”他覺得溫落真的是個了不起的人。
不管是經商,還是為人事,好像都面面俱到恰到好。
就是讓你很舒服,不張揚,但也不低氣。
“別這麼謙虛,你時奕謙能夠走到今天,那也是憑借自己的能力走過來的。”
“所以你也很優秀。”
時奕謙笑了笑,“溫總就是溫總,總是能給人一種力量。”
溫落笑了笑沒說話,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進公司的大門。
來到自己辦公室的門前,推門請他進去,“進去坐吧。”
時奕謙率先進門,溫落問道,“你喝點什麼嗎?”
“不了,說幾句我就走,不耽誤你太多時間。”說話間時奕謙已經坐到椅子上。
溫落點頭跟著坐進辦公桌的椅子上,“說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文箏與馬偉博的關系可是真的?”
“你是想從文箏這里讓時園對馬偉博死心?”
時奕謙對著溫落豎起大拇指來,“溫落就是溫落,總是能一語道破我的目的。”
“這個文箏和你妹妹一樣,都是喜歡了不該喜歡的人,所以我希你不要利用。”
溫落以為,想要對付馬偉博不該傷及無辜。
他想保護時園,那文箏的家人又何嘗不想保護文箏?
時奕謙連忙出聲,“我沒想要傷害,只是想著如果能讓們兩個接一下,或許同為生文箏能夠對如實相告呢?”
溫落笑了笑,“看來你對你妹妹的認知還是不夠全面,或者說不夠準確。”
時奕謙沒太明白,“什麼意思?”
“你覺得如果文箏跟你妹妹說了實話,以的格會相信嗎?”
“退一萬步說,就算信了,你覺得是會離開馬偉博,還是會與文箏一爭高下?”
溫落確信以時園的格,絕對不會輕易離開馬偉博。
時奕謙沉默了幾秒,“但也總要讓了解事實。”
“我已經跟說過了,可回家后是怎麼跟你說的?”溫落覺得他會來找自己,說明他信的話。
但時園可是一句話都沒聽進去。
時奕謙明白的意思,但終究不想讓妹妹越陷越深。
于是他十分真誠的詢問道,“溫總,能不能請你指條明路,如果我想救我妹妹于水火,我能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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