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齊帝立即召見右柱國劉崢嶸,等他一進殿,便猛地將手里的折子朝他甩去。
只聽“啪”的一聲,折子重重地拍在劉崢嶸的臉上,他的臉頰頓時一片通紅。
劉崢嶸卻不敢用手去捂住臉頰,“撲通”跪倒在地上。還未等他開口請北齊帝息怒,便聽到北齊帝怒氣騰騰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
“你看看你辦的好事,給朕捅出這麼大個簍子,就算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劉崢嶸嚇得渾哆嗦,急聲辯解道:“陛下,老臣是按照您的旨意去辦的事啊。這一個多月以來,只有皇城及其周邊的百姓將賦稅齊了,收來的稅銀全都已經收國庫。”
“至于遠離皇城的百姓,各個都是刁民,別說多一稅,就連原來的稅收也不愿繳納,還紛紛借著朝廷增加稅收的政令鬧將起來。”
“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敢欺瞞朕。”北齊帝怒不可遏,用手指虛點著劉崢嶸:“你說說看,除去皇城周邊的州郡,其他地方多征了幾稅收?你若再多說一句不實之言,朕便治你個欺君之罪,砍了你的腦袋。”
劉崢嶸不敢再狡辯,額頭地著地面。
“你們一個個當朕是個擺設,捂上了耳朵,蒙住了眼睛,聽不見宮外的靜,也看不見宮外發生的事?”北齊帝痛心疾首地說道:“朕如此信任你,將攸關國家生死存亡的大事由你去辦,你卻欺上瞞下,給朕搞得天下大。”
“陛下,臣罪該萬死。”劉崢嶸心知北齊帝在心頭的怒火還未完全發作出來,一下又一下地磕頭:“老臣也是為了北齊著想,不得不出此下策啊。”
他不敢喊冤,但是字字句句都在訴說著他的委屈,和他的不得已:“實在是今年的收不好,即便比往年多征收了一稅,還是比不得往年不加稅時的數目。”
“若是各地都只是增加一稅收,哪里夠支付軍餉和軍糧呢?老臣深知陛下是這世間有的明主,心里裝著百姓,定然不會同意再往上加稅。”
“可北齊的國力薄弱,境艱難,若是大周趁虛而,又該如何應對呢?于是,老臣心里想著,只要能為陛下創下大業,建立萬世之功,就算為北齊的罪人,也是值得的。”
說到這里,劉崢嶸為了表明他的決心,摘下頭上的烏紗帽:“老臣便斗膽擅自做主,與戶部尚書商議了一番,又在原來的基礎上多加了兩稅收。”
實際上,他們是借著增加一賦稅的政令,再往上多加兩中飽私囊。
否則兩國戰事一起,軍餉和軍糧不夠,北齊帝便會將主意打到他們這些朝廷員腦袋上來。
屆時,他們再將貪來的銀子,捐一些出去。
如今事跡敗,只得找借口開。
“你當真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辯,把死的給說了活的。”北齊帝看著劉崢嶸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冷笑一聲:“征兵的事,又是怎麼一回事?”
聞言,劉崢嶸頓時心驚跳,沒想到北齊帝居然這麼快就收到消息了。
他在進宮之前,才得知有幾個地方的百姓聚集起來,反抗征兵的政令,鬧出了人命。
征兵的政令是經他的手去辦的,原以為他是第一個得知消息的人,還想著在傳到北齊帝耳朵里之前,想好應對之策。
誰知,竟然沒有瞞住。
劉崢嶸心里了一鍋粥,卻也不敢再狡辯,只得真假參半地說道:“陛下,朝廷沒有武將能夠與鎮北王匹敵,若是想要打勝仗,只能在人數上取勝。”
“老臣與兵部尚書,還有諸位同僚在早朝時,便與您一道商量了一個對策,法子倒是個好法子,只是未曾料到弄巧拙,把一樁好事給搞砸了。”
北齊帝不作聲,等著劉崢嶸往下說。
劉崢嶸也很無奈,把起因、經過和變故,全都原原本本地說出來:“老臣曾經是北齊的武,對北齊的兵力十分了解,以如今的形北齊比不得大周。”
“若是想在短時間增強兵力,只得公開招募兵勇,并且給予厚的待遇。但凡應募者,按照軍功大小授予爵位,若是有人為國捐軀,朝廷便對其家里的眷進行加封,并且賜予錢財和宅地。”
“對于這一條政令,您同意了。”
北齊帝點了點頭,確有此事:“你后來稟報朕,說是沒有百姓應募,你便打算借鑒史記里記載的耕戰合一的國策,讓將士們平日里耕地,在農閑的時候進行作戰訓練,一旦北齊和大周發了戰事就應征伍。”
“如此一來,不但能夠增強兵力,而且沒有荒廢耕地。既保障了糧食的產量,能夠給將士們提供糧草,又能讓將士們夠維持生計,奉養父母,延續香火。”
說到這里,北齊帝疑道:“這一道政令下去,對百姓只有利,沒有弊,那又為何變百姓與兵相斗的局面?”
北齊帝十分認可劉崢嶸的一句話,只有強大的農業,才能支撐曠日持久的戰爭,所以同意了耕戰合一的策略。
“問題就是出在這兒。”劉崢嶸裝了滿肚子苦水,一臉苦相地說道:“如今百姓不止立軍功做這一條路子,還能通過參加科舉仕。除此之外,土地兼并日益嚴重,大半百姓失去土地,連基本的生活都無法得到保障。還有一些百姓做起了買賣,不再耕地農作,種種因素,導致難以實現耕戰合一的法子。”
“之前這條政令還沒有實施,我們都沒有想到這耕戰合一的政令竟是這般難以推行。可政令已經下了,總歸要實施到底。”
“畢竟軍營里不能沒有將士,老臣心里琢磨著,反正在賦稅一事上,已經擔了罪名,也不在乎再多一項罪名,便擅自和兵部尚書商議,又做了欺君之事。”
“既然百姓不愿意應募,那老臣便強行征兵。只是顧慮著兩國戰事一起,若是短時間不能吞并大周,在糧食短缺的況下,北齊定然會吃敗仗。”
“畢竟大周最擅長的就是打持久戰,他們知道我們北齊的國力不如大周,一定會想方設法拖延戰事,把我們的糧草耗盡,讓我們不戰而敗。所以,老臣便讓各家各戶將年滿十五歲,不滿五十六歲的男丁送去軍營,以此增加兵力。”
“屆時,我們北齊的大軍境,不但可以威懾大周的將士,也能大振北齊的士氣,讓北齊的將士不再懼怕鎮北王的威名,敢于拼死殺敵,定然能夠速戰速決。”
“原來老臣心里想著,等陛下統一大周之后,再向您請罪,該如何治罪,便如何治罪,老臣絕無二話。”
說到這里,劉崢嶸變得支支吾吾:“可誰知……兵部剛把這一道政令頒發下去,下邊的員才實施,百姓就紛紛造反了。”
他也是有苦難言,若非北齊帝神智錯了,自不量力地想對大周起兵,哪會弄出這麼多糟心事兒?
諸位同僚心里頭明白,他們勸不住北齊帝。
為了不為亡國之臣,他們只得不把百姓當人看待,變著法子剝削百姓,增強北齊的國力,試圖在人數上嚇退大周,大敗大周的士氣,這樣才更有利于北齊取勝。
果然,就連往日斗得你死我活的政敵,如今也都保持了沉默,沒有就他們的這種做法,在朝堂上攻訐他們。
顯然是利益一致,站在了同一戰線。
北齊帝氣得心口疼,劉崢嶸一口一句為了北齊的大業,不惜一死。實際上,卻是把兵部和戶部一干人等,全部都拉下水。
無非是打著法不責眾的主意,吃準了他不敢把所有涉事的員全都砍了。
劉崢嶸越是如此算計,北齊帝便越是恨不得下令砍了他的腦袋。
可北齊已經大。
當務之急則是讓劉崢嶸把他惹出來的禍事給解決掉。
“你傳朕的旨意,一律停止增加稅收和征兵,安好民心。”北齊帝神嚴厲,語氣里帶著警告:“朕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若是再次搞砸了,便提頭來見。”
劉崢嶸慌忙應下:“老臣遵旨。”
北齊帝看著劉崢嶸,便覺得礙眼:“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還不快滾下去。”
劉崢嶸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養心殿。
北齊帝心里憋著一窩囊氣沒撒,猛地將桌案上的折子全都揮落在地上。
若非劉崢嶸無德,多行不義,還膽大妄為地欺上瞞下,弄得北齊大,到了自毀自滅的地步。他便能統一大周,就他的大業了。
如今,別說是攻打大周。
他只求能夠快點兒平息北齊的。
以防大周趁虛而,攻打北齊。
想到這里,北齊帝臉驟然一變,喚出了幾個暗衛:“你們盡快趕去云城,將廣陵王和廣陵王妃接回都城。”說著,他眼神狠了下來:“他們有任何反叛的跡象,就地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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