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后,筱琳問起新同事什麼時候來上班,余靚才嘆了口氣說沒戲,人家本不在乎這點工資。
“可能是突然有了點興趣?”余靚猜測。
筱琳平時酷看社會新聞,對“網友”這類人本能地不抱有好,憂心忡忡道:“你可別被人給騙了。”
余靚哭笑不得:“人家微博好幾百萬呢,騙我干嘛。”
“你沒看上次那重點大學教授的案子啊,人家在微博上也是個學界的名人,結果還不是禽..不如。”筱琳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語重心長道,“心理變態是不分量多的,再說你也不確定對方就是個的吧,單獨去見網友,太危險了。”
筱琳的腦越來越大:“再說萬一是被盜號了呢?想找你詐..騙?”
被這麼一說,余靚也覺得心里有點的。
主要是也從來沒見過網友什麼的,雖然在網上能跟人聊得很親熱,但潛意識里對“網友”這倆詞的印象,還是停留在蒙著黑面的黑人階段。
現實社會,還是提防點好。
余靚怔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又覺得有點好笑,隨手抓起一個資料夾敲了下筱琳的頭:“被你說的我都疑神疑鬼了,你跟我一起去。”
筱琳是個熱心腸,當然一口答應。
余靚下樓之前,給付千姿發了個消息,說自己會多帶一個人,以免到時候過來看見兩個人,顯得自己不是很有禮貌。
對于付千姿來說,這種事都是小事,便回了個:【好】
余靚像是為了證明什麼,把手機遞給筱琳看:“你看什麼也沒說。”
筱琳若有所思:“難道帶了三個蒙面大漢?”
余靚:“……你以后真的,看點法制新聞吧。”
打心底來說,余靚對付千姿還是非常信任的,于是拒絕了筱琳“先在暗觀察對方”的提議,直接坐在了咖啡廳的卡座里。
服務員端來兩杯檸檬水,又放下單子。
筱琳隨手翻看了兩下,蓋回去,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打開了微博,搜了下付千姿的ID:“好久沒更新了。”
余靚:“人家不靠這個吃飯。”
筱琳不發表評價,繼續往下翻,突然驚嘆:“哇這個我好像在哪里看過,這是XX電影的同人吧!博轉過這個!”
余靚:“跟你說很厲害的吧。”
要不是只拿畫畫當玩票質,估計這會兒早就為業著名的大佬了,一副原畫十幾萬的那種。
話音剛落,就看到服務員往這邊引來一個人。
因為人影走,余靚第一眼并沒看清楚對方的長相,晃眼看過去只覺得材姣好,黑的頭發在空氣中輕輕一晃,側臉像極了某個明星。
等人走近了,余靚驚訝得微張,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面前的人實在太漂亮,皮白皙,妝容清,臉卻是明艷艷的,黑的頭發卷度恰到好,出一隨意又慵懶的味道。
最主要的是氣質,挽著個手提包往那一站,致的貴氣便撲面而來。
不是像某個明星了,比明星好看多了。
足足五六秒,余靚才覺自己找回了聲音:“你……”
付千姿已經走到們前面,笑了一下:“你們來得好早。”
隨手將包放在座椅一側,作隨意自然,毫不見面對網友的張。
從剛見面的時候,筱琳就在拼命拽余靚的袖子,用肢語言表達著激。
余靚完全能理解——作為一名包包控,筱琳最日常的好就是看各種時尚雜志和微博時尚資訊,而作為工位離筱琳最近的同事,耳濡目染之下,也對奢侈品包包多了很多了解。
兩人一眼就看出,人拎的包是Hermes的Himalaya Niloticus,白啞蜥蜴皮,每年限產一兩件,去年佳士得拍賣會的價格是一百九十萬——余靚目前所有的存款加起來再乘以個7,才勉勉強強夠這一只包的價格。
雖然穿的服看不出是什麼牌子,但余靚也知道肯定是某種高定款,輒幾十萬一套嚇死人的那種。
余靚跟筱琳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氣。
這完完全全就是個頂級白富啊,們倆究竟是什麼級別的沙雕,居然會認為會對們進行詐..騙?
們配嗎?
三人各自做過自我介紹,話題很快就展開來。余靚一開始還有點不知道怎麼跟白富聊天,后來發現付千姿并不難相,而且聊著聊著,還找回了一點網上的覺,于是放下心來。
——
付千姿在余靚的陪同下見了部長,又敲定了合約。當天下午就進了工作室,說是先悉一下環境。
這里的工位呈環形設計,付千姿坐下之后,負責帶的老陳就來了。
老陳說話很和氣,同事也很友好,付千姿覺自己的職場之路順到不可思議,跟紀寒程匯報起來的時候,語氣也充滿小雀躍。
要不怎麼說環境對人很重要呢,以往付千姿待在家里畫畫,總是畫不了多久就開始魚,但今天居然一個下午都在認真地看游戲策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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