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尹恩语都睡得浑浑噩噩的,不到六点,再次被高烧烧醒。
这回,快速换服,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
鱼渔迷迷糊糊地过来开门,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看到门口的尹恩语,愣了一下,“老板,你怎么醒这么早。”
尹恩语:“鱼渔,你帮我喊个上门医生过来。”
没有力折腾去医院。
之前有一次过来这边开独奏会,也像这次一样,冒了,不过那个时候,是在演出结束以后。
医生也是鱼渔帮找的,有联系方式。
鱼渔闻言,立马清醒过来,语气急切,“老板,你怎么了?”
尹恩语往房间走,“冒了。”
鱼渔手去试探体温,惊呼出声,“怎么这么烫,我这就帮你喊医生。”
鱼渔快速打开手机,联系医生。
在等医生过来的间隙,鱼渔去尹恩语的房间,把冒药拿过来,让吃了一次退烧药。
鱼渔给接了杯热水,“昨晚就发烧了,老板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在手机上查看了一番,确实是没有收到老板发来的信息,而不是睡太沉了,没有听到。
“没事,大半夜的不想折腾你。”尹恩语没打采地说。
须臾,医生过来,尹恩语主动提出输,要是放在平常,肯定会选择吃药。
但现在演出在即,必须让自己的冒尽快好,不能影响到演出当天的状态。
医生帮尹恩语输后,又给开了些药。
鱼渔把房间的暖气调高两度,“老板,你要吃早餐吗,我给你点。”
“我不要。”尹恩语体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这会毫无胃口。
输到一半,尹恩语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突兀地响起,侧目看一眼,是贺予洲打来的视频通话。
尹恩语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接起。
要是接听了,哪怕镜头不扫到那只输的手,看到这副憔悴的模样,贺予洲肯定也能第一时间觉到不对劲。
即使不是视频电话,听到的声音,也能听出来的状态不对。
而他要是知道冒了,肯定会二话不说的过来。
不想因为一个小冒,让他担心,打乱他的安排。
直到电话自动挂断,尹恩语才出右手去拿手机。
“老板,你不告诉贺总你生病了?”鱼渔看到了屏幕上闪烁的备注。
“免得他担心,过两天就好了。”尹恩语抬头叮嘱,“你也不能跟他。”
鱼渔:“我不说,但贺总要是发信息问我,我怎么回。”
没有那个胆量,敢对贺总撒谎。
尹恩语:“你就当没看到,不用回。”
“啊?”鱼渔微张。
这比让撒谎骗贺总,更让到惊慌不安。
说出去,谁敢不回贺总的消息啊,甚至许多人想要贺总的联系方式,都要不到。
尹恩语:“没事,他应该不会给你发信息,我会主动找他的。”
鱼渔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
两个多小时的漫长输结束后,尹恩语先拿起手机,给贺予洲发去信息。
【我刚才在睡觉,怎么啦?】
贺予洲秒回:【睡那么沉?】
贺予洲:【比有我在你边,睡得还要久。】
尹恩语:【可能是没人折腾我吧。】
西壹号公馆,卧室灯昏暗,贺予洲躺在床上,失笑:【那你就抓紧这几天的时间,好好休息。】
尹恩语选择忽视他这句话:【你快点睡觉吧,我要去吃早餐了。】
贺予洲:【行,照顾好自己,我三天后过去。】
尹恩语:【okk~】
鱼渔已帮尹恩语点好了早餐,走过去,勉强地吃了几口。
“鱼渔,我先回房间补一觉。”输完,现在也已退烧一点了。
“好,老板我也去你房间。”鱼渔拿上桌子上的冒药。
万一又有哪里不舒服,能及时发现。
-
好在尹恩语这次的冒并不顽固,连续打了两天点滴,就不再反复发烧了。
目前,只是还有点冒后遗症,鼻塞、咳嗽。
贺予洲过来的那天,在酒店听到尹恩语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察觉到了不对。
“你冒了?”不等回答,贺予洲的目已扫到了桌上的药品,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一眼。
果然都是一些冒药。
“尹恩语,你冒了不跟我说?”贺予洲转过,“我就说这两天,你怎么不跟我打电话。”
“就是轻微的冒,不严重的。”尹恩语趿拉着拖鞋缓步走到他旁。
“不严重?”贺予洲拉起的左手,白皙的手背上泛着淡淡的淤青,“不严重手上出现了针孔。”
“好了没有?”他拿起体温枪,测量的体温,好在是正常的。
尹恩语点头,“好了。”
“好了说话还带着鼻音。”贺予洲掐住的脸颊,口吻无可奈何,“你真的……”
瞒着真严实。
回想起这几天的变化,贺予洲猜测,“是不是过来的那天,冒的。”
“应该是气温相差太大,体一时没适应过来……”正说着,尹恩语咙突然发痒,侧头捂,剧烈地咳嗽。
贺予洲心疼地抚的后背,“还说冒好了。”
他端起旁边桌上那杯温水,喂到边。
喝了两口水,尹恩语的咳嗽才稍微缓和一点,“我再吃几天药,就好了。”
贺予洲:“今天的药,吃了吗?”
尹恩语:“吃了。”
“你下次要是敢瞒着我。”贺予洲把抱到自己上,“我真的得打你两下,让你长长记。”
话落,贺予洲在大上轻拍两掌。
尹恩语低言:“我怕耽误你的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你重要。”贺予洲把搂紧,“最近怎么回事,手上的伤刚恢复,又冒了。”
“这几天是不是没怎么吃饭。”
往他上一坐,他就能清楚的知道,的体重有没有变化。
尹恩语双手抱住他的腰,“没什么胃口。”
脑袋撒娇地往他怀里钻,嗓音温软,“贺予洲,你哄我睡觉好不好。”
过来这边之后,就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前两晚反复高烧,后两晚反复咳嗽。
“这会知道跟我撒娇了,冒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贺予洲把抱到床上放下,躺在边,低头准备去亲。
尹恩语脑袋往旁边躲闪,“不能亲,我冒还没好呢,怕传染给你。”
贺予洲满不在乎,“传染了也无所谓,我的体比你好。”
说着,他就凑过去,在的瓣上吮吸一口。
“你吃的药,还苦的。”他手指在尹恩语的发丝间穿梭,“免疫力好像比之前下降了,子得好好补一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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