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煙看著他道：“對我有很深的敵意，說的再準確一點，恨我。”

李胤聞言頓時皺了眉：“這就是你今兒個從馬場離開，特意讓陳呁派人送的原因？”

楚煙點了點頭：“對，所以我想知道，對你的事兒，知道多。”

李胤沉默了片刻道：“應該不多，與紅玉不同，紅玉是打小就在怡紅院，是從小培養的下屬，但只是揚州培養的瘦馬，并不在邊，所以對我的事并不了解。”

說完這話，他看著楚煙道：“紅玉是的救命恩人，也是紅玉免了淪落風塵，轉而了瘦馬。”

子和瘦馬不同，子要接客，而且是什麼客都得接，但瘦馬卻不一樣，們是心培養，伺候都是有份的人，而且待遇也是完全不同的。

聽得這話，楚煙頓時就知道，玉瑤對的恨意是從何而來了。

楚煙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李胤轉了，正要離去忽然又回頭低聲道：“若你有了銅礦和鐵礦，準備用來做什麼？”

楚煙聞言皺了皺眉：“左正一？”

李胤嗯了一聲。

楚煙想了想道：“不好說，但我建議你先恢復了份再考慮左正一的事，想要將他拉下馬，借著這個功勛恢復份，在陛下看來，你是搶皇位的，弄不好你要死第二次。”

李胤輕嘆了口氣：“但也不能明知他有危害大裕之舉，卻坐視不管。”

楚煙點了點頭，沉了一會兒道：“先注意銅礦吧，銅目前最大的作用是鑄幣，看看他要把銅幣用在何，就能夠推斷，他要用鐵做什麼了。”

李胤聞言俯在上輕啄了一口：“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