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胤聞言冷哼了一聲:“他可真是煞費苦心!”
“所以上次我才說,咱們的事兒得瞞著他,最起碼表面上得不和。”
楚煙看著他道:“但你似乎沒聽進去。”
李胤確實沒聽進去,他最近的事兒實在太多了,而且昨天被打擊到不行,只一心想著回太子府問個真切,哪里還顧得上在意這些。
怕他不配合,楚煙分析道:“你看啊,陛下本不允我有你的孩子,可見他不愿意你與平聯姻,倘若咱兩再表現的親昵深厚,他雖然認了你,但也會想法子廢了你。”
“狗急還會跳墻,更不要說是一國之君。你既想要兵變,在這個節骨眼上,就不能節外生枝。”
李胤聞言臉很是不好。
他好不容易熬出了頭,眼看著就能香在懷,將人給娶了,現在卻告訴他,他不僅不能娶,還得繼續同裝不和,這讓他的心如何好的起來?!
他深深皺了眉,轉將攬懷中,吻了吻的額頭道:“依著你看,該如何行事?”
楚煙想了想道:“我已經讓江棠放出風聲,說出我熱毒發作,是你救了我。而我覺得你是乘人之危,你覺得我不識好歹,所以咱倆雖然有了親之事,但依舊是有隔閡。”
“陛下若是深究,我上次宮救你,并不是因為心悅你,而是發現有了孕,又知道了你的份,為了孩子才會去救。至于這個莫須有的孩子……”
頓了頓,抬眸看向他道:“太子府整頓好了之后,你設個宴吧。”
李胤聞言頓時明白了的意思,點頭道:“好!屆時我會邀請左正一與陳呁。”
楚煙點了點頭:“哦對了,還有一事我沒跟你說,我懷疑,破了陳夙子的人,是陳國公。”
聽得這話,李胤猛然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看著。
楚煙將江棠告知的話說了一遍,而后分析給他聽:“你想想,依著陳夙一筋的腦子,倘若破的,是宦之子甚至是皇子,都肯定會著那人娶。倘若是份低的,那人肯定會被千刀萬剮。”
“最最重要的是,這兩種況,陳夙都不會那般只以淚洗面,卻什麼都不做,什麼都說,還任由陳家人安排。”
“唯一的可能是,破了子的人,是親近之人,是沒辦法將他如何的人。那人選就很有限了,一個是左正一,一個是陳呁,一個就是陳國公。陳呁和左正一最近都在左府不曾出門,那就只剩下陳國公。”
李胤皺了皺眉:“為何不能是旁的人,比如陳家的本家親戚,或者……”
話說一半,他卻沒了聲,因為陳國公乃是獨子,陳國公府沒有住著什麼二房之類,而陳夫人那邊的男子,本不可能在陳國公府留宿。而且依著陳夙的子,這兩邊都是惹的起的,肯定早就鬧起來了。
所以楚煙說的沒錯,唯一的可能就是陳國公。
李胤頓時覺得一陣惡心:“果然是蛇鼠一窩!毫無禮義廉恥,齷齪的令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