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胤正愁著這事兒呢,畢竟他要與楚煙婚了,這些人還被稱為皇子,豈不是都了他們的兒子?
如今有惠太妃和良太妃這般識趣的應下自找府邸的事兒,后面的就好理了。
李胤頓時心舒暢,主站起來,敬了兩個太妃與李澤、李振。
然后,他就開始裝醉,一副喝多了的樣子。
譚太后了額,一臉沒臉看的模樣,朝兩個太妃道:“對不住,讓你們見笑了。”
良太妃和惠太妃笑著道:“沒事兒,我們都懂。天不早,年紀大了就怕了,先回去了。”
李振笑著開口道:“臣也回去了,再不回就抬太沒眼力勁兒了。”
李胤聞言也不裝了,看了他和李澤一眼:“還不走,要朕親自送你們?”
李振和李澤聞言笑著搖了搖頭,起走了。
楚煙鬧了個大紅臉,手擰他的胳膊,結果邦邦的本擰不,這家伙還得意的朝挑眉。
楚煙冷笑一聲,直接改掐,李胤的臉頓時就變了,咬著牙,面帶微笑的目送譚皇后起離去。
譚皇后一走,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直接彎腰一把將楚煙抱起,大步朝外走去。
楚煙驚呼一聲,急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李胤走的極快,外間的宮人瞧見一個個急忙低了頭。
臨到門前,他忽然低頭看了一眼,開口道:“你可知,當初我第一次帶你去怡紅院,見你穿那衫,在想什麼麼?”
臨近年關,今年又免了各的述職,朝堂上的事兒漸漸開始了起來,重要的事兒就跟了。
李胤面無表的聽著朝臣們商議,心思卻有一些飄遠,回味起了昨晚楚煙在他下時的樣子,還有輕的聲音。
還沒到最后一步,便如此人,若是大婚之后,……
李胤輕咳一聲,側了側。
直到天快亮,楚煙這才沉沉睡去,然而睡了沒多久,便又被起了。
洗漱的時候,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瞧見站在香蘭等人后默不吭聲的香卉,也沒力去過問了。
用飯的時候,李胤回來了,一朝服都沒來的及換。
楚煙瞧見他有些意外:“今天結束的這麼早?”
李胤嗯了一聲,在旁坐下:“知曉今兒個你要走,他們還算有點眼力勁兒,沒有拖著朕議事。還有叔父,說你這次來的太匆忙,都未曾去府上坐坐。”
說起寧王,楚煙就想到了寧王妃。
低聲問道:“姨母和叔父如何了?”
李胤搖了搖頭:“不知,但目前沒有聽到二人要和離的消息,應該是要等到李晗婚之后了。叔父這些日子,一下朝便往府上跑,看來是有心要挽回,只是不知叔母會不會原諒。”
楚煙撇了撇,沒有說話。
長輩們的事,按理來說不該發表意見,但在看來,寧王妃守了二十多年活寡的傷害,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悔過便能彌補的。
但也沒什麼要,寧王妃原不原諒,楚煙都相信,的后半生定會活的比從前好。
香怡拿了副碗筷過來,給李胤添了粥,李胤坐在楚煙邊,沒怎麼用飯,只一眨不眨的看著。
楚煙被他看的無奈,不由嗔的瞪了他一眼:“快用飯!”
李胤干脆將碗筷推到了一旁,專心致志的看著:“飯隨時都能用,但你就快走了。”
楚煙嘟了嘟:“又不是不回來。”
“那是另一碼事兒。”
李胤只覺得自己媳婦兒,怎麼樣都好看,怎麼樣都看不夠:“婚期定在了二月二十三,春分后的第三日,依著規矩,當是派禮部和宗室的人去接你,你覺得李晗如何?”
楚煙聞言好氣又好笑:“你這是要做什麼?晗哥哥早已經放下了,他與羅蓉也訂了婚,想必沒多久就要大婚了,你怎麼還這般小氣?”
李胤不承認:“朕怎麼小氣了?他是宗親沒錯吧?朕一直寄養在寧王府,與他一道長大,要比旁人深厚吧?由他去迎你不是理所應當?”
楚煙無奈的搖了搖頭:“罷了,隨你吧。”
李胤想了想:“要不讓李澤去也。”
楚煙瞪了他一眼:“還說自己不小氣!”
“當然不小氣!”
李胤理直氣壯:“我這是表示對他們的看中!”
楚煙無奈搖了搖頭:“是是是!你可看中他們了!”
李胤輕哼了一聲,想了想道:“還是讓他們倆一起去!就這麼定了!”
楚煙:……
罷了,隨他去吧,他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