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楚邵其修今晚的態度,明明他已經厭惡自己了,連睡覺都恢復以前那般帶著距離。
為什麼出差一趟回來,又開始帶著邪?
邵其修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補的材料,可能早就準備好了。他力道不小,賀梨本無力逃。
雪白的后背,蛇纏蓮花的圖案已經完全淡去。
邵其修開始給重新畫,畫一幅幾乎蔓延到腰線的紋圖案。
賀梨漆黑的長發被水浸了黏在肩膀,整個人幾乎在浴缸里了一團,背上,畫筆和他的手指明明是冷的,卻像是一團火焰在燃燒著的。
賀梨神智模糊不清,下意識里,只能微微抗拒著……
主臥窗外天白,淡淡線照映了進來。
待七點左右,邵其修去帽間換了一深藍的筆西裝走出房門下樓時分,賀梨哭紅的臉蛋著枕頭,才幽幽地轉醒過來,可是沒力氣起來,后背雪白的暴在空氣里,染料已經干了。
房間不再有男人這一點,能讓躺的久些。
雖然很累,賀梨閉著眼睛,卻毫無睡意。
腦海中,一遍遍地想著邵其修突然出差回來的舉,惡劣霸道,還帶著某些資深變態的心理,完全沒有平日里偽裝的那般君子。
賀梨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才被強迫著畫上一整個背部的艷麗圖案。
出指尖,去輕輕。
上面,好似還殘留著一屬于邵其修的冰冷溫度。
第147章 賀梨篇
一直睡到天黑, 主臥只亮著盞壁燈,淡淡的暖黃線環繞著墻壁, 影影綽綽的。
賀梨趴在床上, 空氣靜到令人窒息, 似醒了,外面半掩的房門忽然被推開,傾斜進來一束更亮的線, 保姆端著致的碟盤走進來,說話聲很輕:“太太, 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倒了杯溫水, 和兩片藥給賀梨, 又說:“這是我老家的土法子, 用米醋抹在染著的皮上慢慢搽拭,很快就可以洗掉, 太太,那我掀您被子了。”
賀梨點點頭,又安靜地喝了一口水, 又吞下兩片藥。
繼續趴在枕頭之上,烏黑的長發被挽起, 和的燈籠罩著逐漸出的背部, 漂亮的蝴蝶骨很明顯, 視線所及之,都能看見那的皮上,被一畫一筆的勾勒出艷麗。
保姆保持著掀被子的姿勢, 被眼前人雪白的后背驚艷了一把。
像兩個極端,至純潔凈與香艷的結合。
“太太,真的要清洗掉嗎?”
這時候,保姆又有一些不確定了。
賀梨閉著眼睛,依舊像是沒有恢復力,齒間下藥味的苦說:“洗了。”
保姆聽的話,開始用米醋沾在巾上,輕輕地開始搽拭著皮上的,淡淡刺鼻的味道彌漫其中,開始變淡,直到慢慢的褪去得一干二凈。
賀梨的腰部,還有細胳膊上,還有些手指掐痕,保姆刻意避開。
“太太,白天的時候有一位鄭小姐來找您,我上樓見您睡得太沉怎麼都沒醒,就先把人給打發走了。”
“鄭嘉柯?”賀梨出聲問。
保姆看向臉,見沒有異樣,點頭說:“說姓鄭。”
過了會,等背部完全搽拭干凈,上也一片淡紅。
賀梨手將被子拉起,覆蓋過的肩膀,從而坐起:“我知道了。”
從醒來到現在,的緒一直淡到沒有起伏。
保姆也不敢多問,約是知道男主人深夜回家后,可能與主人發生了些事。
半個小時后。
賀梨去浴室先洗掉一米醋的刺鼻氣息,黑長發披在肩膀半干,隨意拿了件經常穿的黛青的長,然后這才下樓。
這個時間點,外面路燈已經亮起。
不過邵其修還沒回來,他逞兇完后,就直接去公司上班。
賀梨裹著一件致的披肩走到車庫,在車翻出儲蓄盒里的張被忘的名片,照著上面的號碼,眼睫低垂,指尖一個一個的輸。
電話響了足足快四十秒,鄭嘉柯才接聽的:“邵太太。”
賀梨直接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邵太太,我是想來謝您沒有封殺我……”
“沒必要。”賀梨并不想和有什麼牽扯。
鄭嘉柯卻說:“邵太太,我想說的故事,您一定興趣。”
賀梨停下掛電話的舉,靜著聲。
鄭嘉柯很有自信,會想知道的。
——
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一家高檔的私人會所,這里背后的老板是名影后,所以也只接待娛樂圈的藝人。
賀梨來的時候,報上鄭嘉柯的名字,便被迎了進去。
來到包廂時,鄭嘉柯早就恭候多時。
“邵太太。”
鄭嘉柯對笑了一下,又主泡上茶。
賀梨座,視線看了眼環境。
鄭嘉柯顯然是做過準備的,這里沒有外人打擾,選的地方也安靜。
“你想跟我說什麼故事?”賀梨沒有手那杯茶。
鄭嘉柯也不拐彎抹角,心知眼前的人雖然表現平靜,耐心卻在一點點耗盡。所以適可而止,表出很真誠的表道:“邵太太,我幫你打探到了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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