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那些高級助理都已經先走了,就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機場。
這讓賀梨歉意又深了幾分,等邵其修坐上副駕駛座, 主手,白皙的指尖握住他手腕:“你飛機上吃東西了嗎?不?”
邵其修低頭過來,親了額頭一下:“回去你煮面給我吃。”
賀梨自然是答應的,怕他又折騰自己的胃。
開車的技沒有邵其修好,霸著駕駛座,是想讓他路上可以休息一下,畢竟回家的路程還有一個多小時,先是將車的燈調暗,然后認真地看著前方道路開了會,見邵其修側目,盯著側臉沒有移開,略不自然微笑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邵其修出手掌,去烏黑的頭發:“附近有沒有酒店?”
賀梨一時跟不上他的思維,茫然道:“你要去開房嗎?”
以為邵其修是累倦極了,車上睡不好,拿出手機找地圖。
邵其修依舊盯著,低聲說:“我想你了。”
賀梨指尖按在手機屏幕上一頓,瞬間反應過來什麼意思,耳朵好像也跟著發熱。
男人的眼神幽深,過于暗示。
收起手機,安靜一秒,才說:“好好休息。”
今晚高速堵車,賀梨開的慢,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了。
跟著邵其修的步伐朝里走,眼睫低垂,視線落在男人的影子上。
客廳的燈被打開,照亮每一個角落。
這里都是賀梨留下的痕跡,哪怕讓邵其修出差三個月回來,也不會覺沒有一人氣。他把行李箱朝墻角放,然后轉,就將安靜站著后的人抱了起來。
賀梨嚇得睜著眼,將手放在他肩膀上:“你做什麼邵其修,快放我下來。”
邵其修手掌扣住,深邃的眼里盡是笑,嗓音偏低沉:“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賀梨還要準備給他煮東西吃,見他這樣,忍不住的臉紅。
以前他出差時會想,后來很想了,最近又開始想了。
可不會說,格寡淡的緣故,也說不出撒的話。
邵其修靠近耳旁,低低道:“今晚看見你,就跟重新活了一樣。”
兩地分居三個月,每晚都有語音視頻,賀梨一天天的模樣都印在他心上。現在見面了,又覺得好像變得有所不同,更加吸引他。
……
賀梨的細高跟落在客廳地毯上,沿著一路壁燈暖的暈從樓梯上去,主臥的門是半掩的,男人的領帶掛在門把上。
衛生間,洗澡的水聲傳來。
賀梨躺了片刻,才掀開被子下地。
撿起地上的男士襯衫,朝自己上穿。
稍微整理了一下凌的秀發后,又去帽間拿出邵其修的睡袍,放在床頭。
主臥漸漸安靜,賀梨下樓去給他準備點吃的。
五六分鐘后,邵其修洗完澡出來。
他看房間已經空無一人,只要整齊擺在床頭的睡袍,走過去拿起,穿上后也下樓。
賀梨煮了一碗面,熱騰騰的端上桌。
抬頭見男人走下樓梯,彎說:“味道還行,過來吃吧。”
臉頰還有些紅,也不只是廚房熱氣所影響,還是被他弄的。
邵其修邁步走過去,出手臂抱著,低頭將俊漠的臉龐在發間,深深呼吸了一下:“我想你。”
他現在整天三句不離我想你,賀梨略微一怔。
明明就在他的面前啊,為什麼又想?
邵其修好看的長指,替解開襯衫領口的第一顆紐扣,然后在上面親了親:“明天上午我休息。”
賀梨無法忽略他的氣息,茫然地說:“那你要好好休息。”
辛苦了三個月,回來還做了一場賣力活。
他的素質,真好。
邵其修依舊抱著不放,想說什麼,看見賀梨輕輕蹙起的眉心,又將話沉默了下去。
賀梨約是猜到了,只是默不作聲。
半響后,輕聲說:“吃面吧。”
不管邵其修是不是真的了,也把這碗面吃。
賀梨拉著他的手,去看了貓窩里睡覺的想想。
怕驚擾到這只孕婦貓,說話時都是輕輕的,不自覺的靠近男人:“邵其修。”
“嗯?”
“想想的孩子出生了,你說會長什麼樣啊?”
藍貓和布偶貓的串串,讓賀梨想象不出來。
邵其修看了眼貓窩里睡的想想,薄扯:“一只灰的長貓?”
其實他也不懂,第一次養貓沒經驗。
賀梨說著話,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有些憂心:“不要吧。”
邵其修低頭看著,眼里有笑意:“以后我們的孩子,肯定比想想的孩子要好看。”
賀梨還在憂心想想的事,聽到這句話,愣了下。
邵其修仿佛就隨口一提,也沒繼續說。
隔天一早,他就去找隔壁的汪太太了。
賀梨待在客廳里,沒有跟去,抱著懷孕后變得懶洋洋的想想,給它順的同時,輕聲說:“你主人去給你討公道了。”
想想躺在賀梨的懷里悠然自得地搖著尾,跟見過大世面一樣,很淡定。
后來邵其修回來的時候,手里拎著一只值超高的布偶貓。
看他把汪太太的寵給帶回家了,讓賀梨嚇一跳,睜著眼睛問:“你和汪太太談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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