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 第30章 第30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第30章 第30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顧知灼的眉尾一挑,一雙眸就這麽斜著人,勾起的角充滿了嘲弄。

“哎,我是真心為了秦家好,您不領,那我也沒法。您是長輩,您都發了話了,一會兒我就讓姑母回來。”

“好好過日子。”

這幾個字說得又輕又緩,聽在靖安伯夫人的耳中,的後背發冷。

明明顧家服了,怎麽反而更加心慌?

顧知灼往下說著:“就是吧,姑母怕是種下了心病,阿蠻一天找不著,心病就不會好。”

“這半夜姑母萬一又夢魘了,想著阿蠻落了水,上涼,點把火給烤烤,也是正常的。”

顧知灼笑了,笑容中沾著劇毒,讓人而膽寒。

聲音就仿佛是從幽府傳來:“夫人,您多擔待。”

靖安伯夫人的大腦一片混沌,頭皮發麻。

從齒裏艱難地出兩個字:”你敢!”

顧知灼雙手環抱于,笑瞇瞇地道:“周止家的,別收拾了,一會兒姑母就要回來。對了,你讓人多備些柴火和火油放著。”

別說靖安伯夫人了,連丘嬤嬤都不由抖了抖。

“你在威脅我?!”

“瞧您說的,我姑母只是憂心阿蠻。等找著阿蠻,心病自然也就好了。”顧知灼問道,“靖安伯夫人,阿蠻呢?”

靖安伯夫人心裏直發,忍不住朝院門的方向看了看,伯爺怎麽還不來!

“夫人,夫人!”

靖安伯夫人不由一喜,以為是靖安伯終于來了,跟著是一個小丫鬟跑了進來。

丫鬟滿頭大汗地回道:“夫人,伯爺說,您做主就是,宅這些小事,樣樣都要問他實在有辱斯文。”說著,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靖安伯夫人,“伯爺請了張程兩位老爺,又了天香閣的輕紅姑娘和蔓兒姑娘來,正在做人……人出浴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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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灼故意輕笑出聲。

靖安伯夫人覺得臉都丟了。

笑什麽笑!等等,拿著什麽?!靖安伯夫人才一個閃神的功夫,就見顧知灼的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鎏金燭臺。

似是在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說出來的話,句句讓靖安伯夫人膽戰心驚。

“這燭臺不錯,輕輕一推就倒了。今兒這風更好,呼啦啦的一下,全都能燒沒。”

“對了,聽聞府上的姨娘快生了,還是個男胎,恭喜恭喜呀。”

這就是赤的威脅,無賴!不要臉!

靖安伯夫人捂住砰砰跳的心髒。

顧家人一向狠辣,從前就聽說過,先鎮國公曾經一把火燒死了上萬人,顧氏在北疆時也沒殺人,這滿的人命債。

是真敢放火的!

也真敢殺人!

瑤娘這兩天就該生了,自己這好不容易得來的金孫要是有個萬一……

“和離!!”

靖安伯夫人越想越怕:“不許顧氏再踏進門來一步。”這句話幾乎用了的力氣,說完後,大口大口地著氣。

顧知灼從懷裏出了那張顧繚繚已經簽字畫押過的和離書,冷聲道:“請伯夫人替世子畫押。”

周止家的讓使婆子從屋裏搬出桌椅,又取了筆墨,顧知灼把和離書往桌上一拍。

“夫人。”丘嬤嬤滿頭大汗。

和離是大事。

他們府裏這些年,要不是世子夫人在主持中饋,連他們這些人的月例都發不出來了。哎,伯夫人的日子過得舒坦了,日日吃著燕,怕是早忘了世子夫人嫁進來前,也就吃吃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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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別沖,等世子爺回來,問過世子再做決定也不遲。”

丘嬤嬤急死了。不住地給伯夫人使眼,想說:顧家姑娘只是說說罷了,怎麽會真得放火,可不能被給唬著了。

顧知灼慢悠悠地道:“您這金孫得來不易,您可得想好了,要是有個閃失,您就要斷子絕孫了呢。”

把“斷子絕孫”幾個字說得抑揚頓挫,就像一把重錘敲擊在靖安伯夫人的心口,擊潰了最後的心理防線。

“不等了。”靖安伯夫人下了決定。

溯兒早就被顧氏迷得神魂顛倒,等溯兒回來,他豈肯答應。

一個人,又生不了兒子,和離了看怎麽辦?哼,早晚還是得回來求自己的,到時候才好拿。免得現在喊打喊殺。

這麽一想,靖安伯夫人抖著帶有鞭痕的手臂,拿起了筆。

簽字畫押。

一氣呵

在大啓朝,婚書,和離書,休書,皆可由父母代為簽字畫押。

丘嬤嬤的臉上慘無人哭無淚。

顧知灼拿過和離書,看著上頭的指印,心裏定了大半。

打發周止家的送去給靖安伯,并道:“你告訴伯爺,靖安伯府素來清貴,千萬別為了我姑母的這點嫁妝,吵吵鬧鬧,有辱斯文。”

周止家的愉快地拿著和離書跑了。他們家姑娘真是把靖安伯的心思的。當著那些客人的面,靖安伯再不願,為了面子,這和離書也會簽。

顧知灼讓晴眉也一起去:“簽好後,你辛苦一趟送去京兆府,盯著京兆尹今天就把事兒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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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眉一言難盡,家姑娘果然沒把當外人!

等到晴眉把一切辦妥回來,嫁妝也基本上都收拾好了。

顧繚繚當年十裏紅妝,整整一百二十八擡嫁妝,歸置了四個庫房,收拾起來,頗費了一番工夫。

整個靖安伯府被翻了個底朝天,才一一整理齊全。

靖安伯夫人紅著眼睛,看著這一樣樣價值不菲的東西裝進箱籠,是真舍不得,又是一萬個想反悔。

顧知灼就站在庭院中間,下了令:“搬。”

“早點搬完,我給你們訂幾個席面,和兄弟們好生喝一頓,慶祝慶祝。”

“多謝姑娘。”

老單等人豪邁地抱拳應著。

護衛們分工有序,一擡擡的嫁妝被陸續從靖安伯府的正門擡了出去,就和當初擡進來時一模一樣。

靖安伯夫人捂著口,一陣陣的悶痛。

這些都該是秦家的。

都該是孫子的!

快到三更時,顧繚繚的陪房們跟著最後一箱嫁妝出了靖安伯府的門,和剛從宮裏回來的秦溯撞了個面對面。

秦溯呆滯地看著這些被擡出來的箱籠,又看了看顧知灼,再看了看箱籠,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忍不住問道:“灼姐兒,你們這是……”

他的心中有一種不安縈繞。

他本來酋時三刻就能回來的,快出宮時,指揮使把他了去,過問了三皇子落水的事,這一耽擱,就晚了。

“灼姐兒?”

顧知灼的間溢出一輕笑:“世子爺,待您的寶貝兒子辦洗三宴時,我顧家再來……”落了重音,“道賀!”

說完,揚長而去。

秦溯的不安幾乎噴湧而出,他死死著韁繩,策馬奔進了府裏。

“世子爺。”

鼻青臉腫的長隨匆匆地迎了出來,慌張道:“夫人替您簽了和離文書,顧家把世子夫人的嫁妝都擡走了。”

本來想去找世子的,鎮國公府的護衛們非強行把著門,誰都不讓出去。

秦溯:“……”

他的搖了搖,間一陣腥甜,一口鮮噴了出來。

“世子爺!”

秦溯眼前一黑,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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