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 第120章 第120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第120章 第120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第120章 第120章 是唯一正版……

“你再說一遍?!”

文淵閣裏, 宋首輔砰得拍響了桌子。

登聞鼓在敲響第一下的時候,文淵閣就約聽到了一些靜。

當時幾個重臣都在,正商量青州賑災的一些事宜, 有人敲了登聞鼓,當值錦衛必須上報。

皇帝不在, 也該上報到閣。

然而, 足足等了一炷香,來了一個錦衛,把午門牆樓的事一五一十地稟了。

字字句句,都讓人匪夷所思。

宋首輔拍案而起,其他人面面相覷,犀利的目有如一把把尖刀刺向下頭的錦衛。

衛冷汗涔涔, 低頭接著道:“……季研說皇上和先鎮國公的滕妾私通,生下了|生子。另一個季信遠的主撲到末將們的刀上,人沒了氣。午門城樓下頭已經鬧翻天了,同知大人請辰王殿下速去。”

“鎮國公有妾?”宋首輔在一片混沌中, 先理出了這條線。

他記得鎮國公府從老國公起就沒納過妾。

謝應忱開口解釋了一句:“是前鎮國公夫人季氏, 因替嫁被皇上貶妻為妾。”

想起來了,是啊。宋首輔失神地喃喃自語:“那麽說,|生子是顧琰?荒唐, 實在太荒唐了。”

他現在無比慶幸,在腦子還算清楚的時候擇了新主子,不然在這位皇帝陛下的手底下, 早晚是要被他瘋的。

宋首輔打算出去看看是怎麽一個荒唐法, 腳步一收,拱手道:“請王爺一同去午門。”

謝應忱頷首道:“皇上不在,本王不可擅專, 請衆位大人一同前去做個見證。”

衛擡袖抹了一把額上的汗,在前帶路。

午場廣場上更了,連國子監和附近書院的學生和夫子們也聞迅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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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宮門到午門城樓被堵得嚴嚴實實,吵吵嚷嚷。

軍開道,謝應忱他們走上城樓,目的是滿地鮮

抱著季信遠跪坐在地上的季族長聞聲擡首,看向被衆人拱衛在中間的謝應忱。這些人裏,沒有一個是穿龍袍的,也就是說,皇帝沒有來。

事態至此,皇帝不可能不出現,除非他本不在宮中。

顧大姑娘沒有胡說,皇帝和季若在一起,在山腳下的那個莊子裏。

宋首輔清了清嗓子,朗聲道:“皇上不在宮中,你有什麽冤屈可與辰王殿下說。”

等等,要在這裏審嗎?戶部周侍郎的心跳了一拍,低聲喚道:“尚書大人。”

大庭廣衆下,豈不是人人都會聽到?這種讓皇家蒙的醜事,還是該到衙門裏再說吧?

墨尚書沉著臉,毫無回應。

“是。”季族長的淚水混雜著鮮,浸了他的面頰。他的臉上一道紅一道白,眼中布滿,瘦小的老頭凄涼而又無助。

季族長咽了咽口水,哽咽道:“草民要告,告當今聖上,與先鎮國公之妾季氏季若通|,生下一子後冠以顧姓,蒙騙先鎮國公,|生子正是顧家子顧琰。”

與方才的義憤填膺不同,他說的極慢,字字清晰,高的聲音足以讓每一個人都聽清楚。

“草民,只求一個天理昭昭。”

“季家教無方,也當同罪。”

他一邊說,眼淚一邊往下流,但脊背得筆直,有如錚錚傲骨,寧折不彎。

這番話又掀起了一番新的

先鎮國公為大啓而戰,為大啓而亡。七月其靈位紫極閣時,種種功績就已由朝廷公告萬民,在午門廣場的公告欄前,有翰林院的庶吉士們一遍一遍地向他們宣傳,不管他們識不識字,對這些早就耳能詳,欽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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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鎮國公,六年前,涼國就打進來了!

現在又告訴他們,鎮國公在戰前殺敵,保家衛國,骨不存的時候,皇帝正在和他的媳婦通|,還生下了|生子?!

|生子冠了顧姓,怎麽,還想去繼承顧家家業不

“天理昭昭,朗朗乾坤,豈能如此荒,罔顧人倫。”這是咬文嚼字的學子,憤憤地搖頭晃腦。

“老子要是在外頭累死累活養活家人,媳婦在背地裏跟別人攪合上了,還讓老子替他們養兒子,老子非宰了那對夫□□。”這做苦工的百姓。

“假的吧。這怎麽可能。”

“季山長自曝其恥,豈會有假。”

城樓下的聲音都快要把天都掀翻了。

“季山長。”宋首輔先一步問道,“信口胡言,對皇上不敬,肆意污蔑,是死罪,你可考慮清楚?”

“是。”

季族長嚨幹道,“草民所言句句屬實,如有一句虛言,願千刀萬剮之刑。”

“辰王殿下。”宋首輔朝謝應忱拱了拱手,義正言辭道,“此二人以死相諫,想必說的都是真的。”

“宋首輔,話不能這麽說。”禮親王不願意相信,“事關重大,豈能信他一面之詞。”

私不私通的,只要不是在榻上抓到,誰說了都不算數!

謝應忱盯著季族長,這事的手筆太像是夭夭在背地裏安排的了,行兵行歪招,但也從不會單憑運氣來定勝負,必是十拿九穩的。

謝應忱問道:“你有證據?”

“有!”

這一聲,季族長用盡了全的力氣高喊。

嘩!

衆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聞訊而來的謝璟在底也下聽得一清二楚。

他的心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

謝璟本來在鸞殿,他想和皇後討討主意看怎麽把父皇勸回來,一聽說有季家人在敲登聞鼓鬧事,急匆匆地趕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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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

謝璟顧不上人給他開路,從擁的人群中拼命往前

好不容易一步踏上石階,跌跌撞撞地往上爬,耳畔是季族長愈加響亮的聲音:“皇上如今就在城外的莊子裏,和季若在一起,只要一去看了便知。 ”

啪。

謝璟一腳踩空,從石階上了下去,膝蓋重重地撞在石階上。

他的臉沒了,父皇確實是和季氏在一塊,兩人親昵的形影不離,父皇眼中的甜,是他從未見過的,哪怕對母後也未有過。

“草民求請辰王殿下和衆位大人前去一看。 ”

不能去。

去了肯定會餡。

謝璟一瘸一拐地拖著爬上來,咬牙切齒地指著他罵道:“一個刁民,三言兩語把你們哄得團團轉,還要跟他去看看?可笑!就該拖下去,杖刑一百,審審是誰在背後搬弄是非,挑撥人心,意圖毀了父皇清譽。”

季族長不認得謝璟,聽他口稱“父皇”,也能猜出份。

他跪在那裏,垂首時眸冷清,冷靜自斂,擡頭時,又得凄涼。

他把抱在上的季信遠放了下來,用手撐著地慢慢爬起來,雙手沾染的鮮一滴滴地往下流,在城樓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手印。

他站直了,蒼老的面容上出了一抹堅持。

“草民所言,句句屬實。”

“皇上與臣妻通|,是為荒;不理朝政,置青州百姓于不顧,是為昏庸。”

“草民告君,為的是正大啓法度,天理公道,就沒想過要活著!”

季族長說完,向著登聞鼓的方向撞了過去。

“攔住他!”宋首輔大著。

這季家人怎麽一個個說死就去死。姜知同嚇了一大跳,還好早有所準備,人剛撞過來,四五個錦衛一起撲了過去,死死地抱住了季族長的腰。

要是再死一個,怕是他們也都得陪葬。

謝璟耳畔嗡嗡作響,沒說完的話卡在嚨裏。

他以為威嚇一下,對方就會怕,誰想季族長的死意竟如此決絕。

謝應忱走上前去,擡手扶了一把季族長,義正辭嚴道:“太|祖皇帝登基後,立登聞鼓。他曾說,登聞鼓,上可以諫君,下可鳴冤。登聞鼓響,上達天聽,必審必問。 ”

衆臣子連連點頭。這確實是太|祖皇帝親口說的。

宋首輔第一個應聲:“王爺所言極是。此人既說,皇帝如今正和季氏在一起,必是知道皇上下落的,我們一起去瞧瞧便知究竟。”

謝璟大聲反對:“不行!”

沒有人理會他,謝應忱問道:“季山長知道皇上如今在哪兒?”

季族長啞聲:“知道。”

“帶我們去。”謝應忱一句話做了決斷。

季族長拱手道:“是。”

走到這一步,季族長必是要帶他們過去的,他唯一擔心的是,若是皇帝得了消息,撇下季若一走了之,那麽這盤棋就死了。

顧大姑娘擺了這局棋,把他當作棋子擺上棋盤,這意味著,這個執棋者,不會走出一步死棋。

季族長現在只能選擇相信。

“璟堂弟,首輔,禮親王,衛國公……”謝應忱一口氣點了七八個人,各個陣營都有,“你們與本王一起去。”

“備馬。”

城樓下的百姓們紛紛張,見他們走下城樓,自發地讓開了一條路。

衛國公拉了一把宋首輔的袖,示意他墜後幾步,低著聲音問道:“真的要去?”

“不然呢?”宋首輔反問。

“一人已死。”他指著城樓上的季信遠,又指了指季族長,“一人隨時會撞柱。 ”

“季家自前朝起,就是士林中領頭人,你聽聽下頭,那些學子在喊什麽。士林,清流最撞柱子,一旦了,他們紛紛在午門撞柱撞牆,你擔得起這責?”

衛國公啞口無言,頓了一會兒還是支支吾吾地說道:“首輔啊,你瞧瞧三皇子這著急的樣子,怕是、怕是皇上真的和季氏在一塊兒……哎,咱們跟過去,皇上怒起來,也是討不了什麽好的。”

“三皇子殿下也真是,好歹也該先去稟報皇上,跑來這裏爭論去與不去有什麽用。憑白浪費時間。到底年紀輕,做事急躁。哎,也難怪首輔你選了公子忱。”

宋首輔對他的試探冷笑連連,加快腳步隨在謝應忱的後頭。

一行人在午門上馬,謝應忱吩咐道:“秦沉,你去求見沈督主,我等不在時,由他掌京城上下事。”

說完,策馬而去。

謝璟悄悄向後的小允子使了個眼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小允子能機靈一點,趕在他們之前先到莊子,讓父皇有所準備,不管是躲起來還是趕走都行。

他的馬跟在謝應忱的後頭。

在城樓時,所有人都拱衛在謝應忱的邊,明明自己才是皇子,他們對他說“不要去”都毫無反應,似乎自己的意思本不值得他們參考。

謝應忱回京的時候,還是一副病怏怏隨時要死的模樣,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站到了自己手不可及的地方。

出了城門,馬奔跑的越來越快。

季族長由姜同知帶著同騎,在最前頭領路。

謝璟越走越心涼。

季族長沒有走錯路,他的確是有備而來的,他真的知道父皇在那裏。

謝璟在發現皇帝和季氏的關系不一般後,就立刻下令讓隨行的侍衛封了莊子,不許莊子裏的任何人外出,連珂兒都沒有離開過莊子。

季族長為什麽會知道?!

在謝璟的忐忑中,莊子終于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小小的莊子靠山而建,山明水秀,鳥語聲聲。但若是讓謝璟再選擇一次,他絕不會聽季南珂的話把皇帝帶來這裏。

“就是這裏。”季族長接連奔波,虛弱極了,吃力道,“皇上和季若都在。 ”

這是顧知灼說的,他估且信了。

這局棋走到這裏,是死是活,已經不是他能掌控的了的。

謝應忱率先策馬進了莊子。

又讓他搶先了!謝璟暗罵一聲,跟上,在他背後喊道:“辰王,是不是應當先告知一下主家。我們這樣橫沖直撞不好。 ”

“辰王。”

“謝應忱,你等等!”

“謝……”

謝璟的聲音戛然而止,韁繩從他手中落。

皇帝和季氏肩并著肩,一同從不遠的主屋裏走了出來。季氏親昵地挽著皇帝的胳膊,整個在皇帝的肩上,眼中的和的仿佛要滴下水來。

皇帝滿臉紅四目相,含脈脈。

小允子哭喪著臉跟在後頭,和小允子一塊兒的還有面如死灰的李得順。

季族長不認得皇帝,但他認得季若,他兩眼冒著熊熊怒火,恨不能活撕了

“皇、皇上?”

宋首輔驚詫的口而出。

其他人表各異,禮親王一口氣堵在嚨裏,化作了一陣劇烈的嗆咳。

季氏曾是鎮國公夫人,無論新年朝賀,宮中設宴,還是各府的壽宴婚宴,總能上,他們大多是見過的,哪怕現在臉上布滿紅疹,也能認出人。

和皇帝親的靠在一起,同進同出,非要說他們倆沒有關系,也無人會信。

又不是瞎了!!

“父、父皇。”

謝璟巍巍地喊道。

他用目惡狠狠地剜向小允子,小允子瘋狂地眨著眼睛。他沒辦法,他真的沒辦法。

“你們都來了。”

皇帝輕輕拍了拍季氏挽著他胳膊的手,回頭向著衆人們道,“也好,朕正想要與你們說,朕要納季氏進宮,冊為貴妃。”

季氏眉目含地垂下頭。

這一瞬間,謝璟的天像是要塌了一樣。

他厭惡地盯著滿臉紅疹的季氏,這個人到底是用了什麽邪,把父皇迷這樣。

這麽一張臉。

一張讓他作嘔的臉。

禮親王從震驚中回過神,沙啞道:“您再說一遍!”

“朕心意已決,你們不必再勸。”

禮親王是皇室宗令,先帝的嫡親弟弟。

“您消失三天,就是和在一塊?”

皇帝溫頷首,側頭看著季氏:“朕和若兒在一塊,甚是歡喜。”

“你這個昏君!”

禮親王出一條黑的鞭子,啪的一下朝皇帝了過去。

鞭子上頭,“打王鞭”三個金大字清晰可見。

太|祖親賜,由每一任的宗令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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