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 第127章 第127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第127章 第127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第127章 第127章 是唯一正版……

謝丹靈說不去就不去, 拿起人榻上的團扇,給小表妹扇風,裏嘟囔道:“灼表妹, 這麽多年你是怎麽忍下來的,我都快不了。 ”

顧知灼給小阿蠻把鞋子了, 抱上人榻, 讓瓊芳拿冰鎮過的果子來。

謝丹靈掰著白生生的手指,滴滴地數道:“進宮第一天,皇後釵跪在鸞宮,父皇本來只是有點生氣,結果,季氏哭得撅了過去, 病倒了,父皇發起脾氣,罰了皇後。”

喲,還有這回事?

顧知灼也坐上人榻, 興致地聽說。

聽得起勁, 謝丹靈說得也起勁:“進宮第三天,跑去向太後請安,太後不見, 讓在邊伺候的容嬪去打發了。結果,一回去又病了,後來容嬪被打冷宮。”

謝丹靈兩手一攤, 沖笑:“病得真及時, 是不是?”

“及時!”

顧知灼拿了顆葡萄塞裏,又給阿蠻喂了一顆。

“甜!”謝丹靈笑得兩眼彎彎,“本宮出來的前一天, 又又又病了,這回病得倒是有些嚴重,摟著父皇又哭又撒,說什麽自己要死了,不想死了還冠著顧季氏的名,以後不能和父皇同寢,求父皇讓回顧家,在臨死前能陪在父皇邊已經心滿意足。”

謝丹靈學著拿腔作調,學得自個兒皮疙瘩一顆顆往外冒。

“你打哪兒聽來的?”

“嘿嘿。”謝丹靈賊兮兮地湊過去說道,“我娘安的親信過來稟,我聽到的。”

娘說,一個沒出閣的小公主,不許聽這些七八糟的事,把趕出去。

“我爬窗進去,躲在屏風後頭聽。”

“總之,後來父皇就讓李得順來鎮國公府宣旨,連你獅子大開口,父皇也沒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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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灼笑得雙肩,淚花都飚了出來,還一不小心嗆到了口水一陣咳。

謝丹靈很練地給拍背:“你看你,沒本宮在,你要怎麽辦啊!”

阿蠻鸚鵡學舌:“怎麽辦?”

顧知灼仰起臉來,眼角潤潤的,饒有興致地問道:“是真病,還是假病?”

“好像是真病。我娘來陳白問過,陳白說什麽‘邪之所湊,其氣必虛’,‘蘊’,是什麽來著……”

顧知灼:“癮疹。”

“對對。”謝丹靈右手握拳擊了一下手掌,“陳白是吃了不能吃的東西,高熱紅疹。”

一口氣把果子喝完,潤潤嗓子:“宮裏頭隔三岔五的,總有人裝病爭寵,本宮打小見慣了。照本宮看,季氏就是故意吃的。”

顧知灼深以為然。

“這回又病,肯定是為父皇立為皇貴妃。”謝丹靈不耐煩道,“別理,讓本宮回去給祈福,本宮有那麽閑嗎。”

謝丹靈對著阿黛道:“你也是,別一點小事就慌慌張張的。”

這是小事?阿黛聽到口諭都嚇壞了,公主不在宮裏,怕一會兒會有侍來催,趕找了過來。

“真需要本宮回去,我娘會額外吩咐。”謝丹靈豎起一手指搖了搖,“後宮糟糟的,本宮去還是不去,都不會有人發現。”

謝丹靈的大宮滿了二十歲,表哥一直在等,淑妃做主提前放出了宮,又從王家的家生子裏挑了人進宮。

阿黛進宮還不久,膽子沒練出來。

謝丹靈,思忖道:“不過,你說對了,要以防萬一……灼表妹,我們去王家宅子小住幾天!”

“本宮不想去回去給季氏祈福。”拉著小表妹的胳膊,搖啊搖,甜地撒道,“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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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芳掩直笑,五公主怎麽跟逃難似的。

自家姑娘最遭不住撒了。

顧知灼立刻敗下陣:“好!”

謝丹靈舉起雙臂歡呼了起來:“走走走,現在就走。小阿蠻,你去不去?”

小阿蠻學著顧知灼樣子,抱著雙臂,苦惱地抿著往左斜了斜,又往右斜了斜,最後重重嘆了一口氣:“阿蠻不去,給表姐,養鳥。”

小雛鳥的遠比出去玩要大。

謝丹靈把裝著小雛鳥的紙盒子遞給他,一本正經地叮囑道:“給你,你幫表姐養幾天。”

阿蠻把頭點得像小啄米。

謝丹靈把阿黛留下來,帶著阿嫵和顧知灼一起出了府。

王家宅子也在城,距離鎮國公府不遠,坐馬車過去只需要要一刻鐘。

馬車出來後,拐了個彎先去了東城。

謝丹靈去哪兒都不在意,靠著馬車的車窗往外看,京城的大街有些冷清,百姓們來去匆匆,唯有一些有說書先生的茶館還算熱鬧。

對于普通的百姓而言,他們為了活下去夠累的了,實在顧不上去管皇帝想要納誰為皇貴妃。然而,自打知道皇帝和臣妻通|生子,甚至還在地的時候,拋開他們不管不用,自個兒抱著婦逍遙自在,多都有些提不起勁。

顧知灼在正木閣定購了一些花種,先去取了。

除了花種,還定了上百竹子用作移栽,還沒有送到。

掌櫃熱絡地說道:“姑娘,您上回說想要挑些太湖石,咱們鋪子過幾天會有船到岸,船上有兩座太湖石,通靈剔,絕對是上品,姑娘若喜歡,您到時可以來瞧瞧。”

顧知灼眼睛一亮,爽快地應了。

“宅子裏缺太湖石嗎。”謝丹靈小小聲地問道。

王家宅子雖沒有人住,那也是尋了園林大家設計過,山水景樣樣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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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灼甜地笑道:“給公子府裏買的。”

王府裏空,什麽都沒有。

在京城裏都問過一圈,太湖石要麽太醜是被人挑剩下的,要麽就得預定,等船從江南過來至要半年。

“哦哦哦。”

謝丹靈把音拖得長長的,對眉弄眼。

顧知灼挽著的胳膊,坦然道:“丹靈表姐,外祖母上回給你的金鱗魚分我幾條,公子家的池塘裏一條魚都沒有,禿禿的,只有水草,好可憐。”

連價都沒問,先付了定金,約好了等看過後若是不喜歡,正木閣才能把太湖石賣給別人。

出手爽快,掌櫃的猶豫了一下,問道:“我們還有一座假山,是商心雁商大家親手設計的,假山用的是靈璧石,商大家從設計到堆砌足足花了三年,是我們正木閣的鎮店之寶,不知姑娘有沒有興趣。”

“連鎮店之寶都賣,莫不是要關門了?”謝丹靈只是隨口這麽一說,結果,掌櫃的臉僵了僵,難以啓齒。

謝丹靈:“不能說嗎?”

這座假山確實是鎮店之寶,價格不扉,短時間要找個買家也不容易。偏偏太重,不方便帶走。這位姑娘怕是近期唯一一個有可能買下來的。

掌櫃示意小二把門關上,說道:“下個月關鋪子,我們都要回江南了。”

顧知灼挑眉問道:“既然要關鋪子,那為何還進了一船的貨?”

“哎,本來也沒打算關,這不是皇上……”掌櫃低聲音說道,“皇上昏那個什麽庸,也不知大啓國祚能有多久,若是打起仗來,損失就大了。我們大東家素來求穩。”

正所謂逐鹿中原,翼州向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要真到了群雄割據的地步,京城肯定不能幸免。

掌櫃又嘆了一句:“這還不到五十年。”

顧知灼:?

“也不止是咱們鋪子要關。”

掌櫃的點到為止,再說下去就太犯忌諱了:“您也知,假山運來運去的實著不便,要封泥還要搬運,一路顛簸,極有可能會毀了。”

“姑娘若是喜歡,可折價賣于姑娘。”

顧知灼想了想禿禿的宸王府,興趣地說道:“我去看看。”

掌櫃連聲答應,領了們去後頭。

商心雁是子,也是江南頗為有名的園林大家。這座假山是的巔峰之作,用靈壁石掇山而,高約兩丈,山水結合,奇秀雅趣,顧知灼一看就喜歡上了,連放哪兒都想好了。

掌櫃滿眼不舍。

要不是實在太難搬運,上不去船,他真舍不得賣。

“我要了。”

顧知灼爽快地說道:“你們幫我送去辰王府。等過幾天我的竹子到了,也一并送去那兒。”

聽說辰王府,掌櫃肅然起敬,連連應是。

顧知灼把銀子結了,付了定金。

謝丹靈也喜歡,可惜只有一座,就跟掌櫃商量道:“商大家現在還給人設計園子嗎?”想找人來設計公主府的園子,眼饞江南園林好久了!等出宮開府後,可以小表妹過來一塊兒住,嘿嘿,想想就開心。

掌櫃怔了一下,含蓄地說道:“商大家如今手頭拘謹,若是姑娘出得起價……”

“銀子我有。”

謝丹靈想都不想,私房銀子多著呢。

掌櫃笑道:“咱們大東家和商大家有些淵源,我為姑娘寫封信,商大家如今住在姑蘇,姑娘讓人持信前往。來與不來還得看商大家自己的意思。”

謝丹靈愉快地應了,好奇地問道:“為什麽缺銀子?”

“哎。”

說到這個,掌櫃就想嘆氣。

這些事其實姑蘇那裏知道的人不,掌櫃索也不瞞:“商大家要還債。”

他有些可惜道:“商大家醉心園林,耽誤了婚事,商家在十九歲的時候,匆匆忙忙的給定了門親。”

子若二十不嫁,會由府強行婚配。

“結果嫁過去不到三年,夫家翻了三艘海船,欠下一屁債,變賣家産都還不起。沒多久夫婿又病死了。夫家遷怒,認定了是克夫,立刻分了家,還把欠債全都分給了。”

“啊?”

謝丹靈驚道:“這也同意。”

掌櫃領著們往外頭走,無奈地笑笑:“商大家不通庶務。夫家有心騙,等寫下契紙就來不及了。”

就大家之名,商大家是滿心滿眼都在園林上頭。

走回到鋪子裏,掌櫃示意小二把門打開,拿出筆墨給謝丹靈寫了一封信,特意沒有封口。

“多謝掌櫃的。”

謝丹靈給阿嫵拿好,挽著小表妹愉快地出了門。

顧知灼掰著手指數道:“……前頭的綢緞鋪子,我定了紗蔓和圍籠,我要做個暖亭,現在做冬天就能用上了。哎呀,我忘了,公子家連亭子都沒有!”

傷腦筋。

謝丹靈給出餿主意:“把王家宅子裏的亭子搬一個過去?我數過的,有六個,一個不會有人發現。”

顧知灼心了。

清咳了兩聲,故作正經道:“還有街尾那家,我定了些漢白玉,和鋪路的圓石……”

謝丹靈談條件:“一會兒要陪我去看雜耍。”

拉勾。

兩人的尾指正勾在一起,突然有個著褸襤的小年從街尾跑了出來,氣籲籲地喊道:“頒旨了,頒旨了!”

“怎麽了。快說說。”

周圍的人連忙跟著圍了過去,小年雙手撐在膝上,一口氣說道:“皇上冊了季氏為皇貴妃。”

啊?

一片嘩然。

表姐妹倆看看彼此,冊封妃嬪一向是後宮的事,怎麽鬧到了街頭巷尾。

“真的啊。”

“你哪兒來的消息?”

“糟了糟了,我輸了一兩銀子。”——這是賭莊開了盤口後,押了注的。

各種各樣的聲音七八舌,有人捶頓足:“奪人妻室還不知悔悟,我大啓要亡啊。”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家老婆子捂住了,“這老不死的,喝醉了,發酒瘋呢。”

“你們先別吵。”小年道,“有個張聽惠的老頭在午門做了一篇文章,後來,宮裏就出來了一個公公,公公在午門宣旨說,皇上冊封季氏為皇貴妃,張老頭是僭越,杖十。張老頭氣得暈了過去,我聽那些人他張大儒,大儒是什麽?”

“不知道不知道。後來呢?”

“季山長撞了牆,頭破流,不知道是死是活。”

“午門那兒糟糟的,好多人都圍過去了。”

年說完,一手,不練地出一枚或者兩枚銅板給他,有人調笑道:“小山,這兩日讓你賺足了銅板,你娘的藥費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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