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 第148章 第148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第148章 第148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第148章 第148章 是唯一正版……

“有話好好說。”

衛國公好聲好氣地說著話, 生怕火星濺到上。

他的裳上沾滿了酒,袖口也嗒嗒。

是氣味就能聞出,這是上好的酒, 衛國公本來就有些喝多了,一子酒氣湧鼻腔, 整個人更加暈暈乎乎。

哎, 不該喝這麽多的。

要不然以他的手,也不至于讓三兩下就讓人拖進來。

衛國公七八糟的想著,又讓火折子的煙嗆得一陣猛烈,咳著咳著,有些不上來氣。

對了。顧大姑娘好像還說,會舊疾發作?

他的舊疾……

砰!

雅室的門一陣搖晃。

衛國公心中大喜, 禮親王終于了人來。

再踹!

再踹幾下就能把門踹開了。

歡喜只持續了不到一息,男人暴怒的聲音陡然響起。

“再踹老子就燒死他!”

歇斯底裏的暴喝在衛國公的耳邊炸開,男人一激,揮舞起了手上的火折子, 燃燒著的火苗頓時和衛國公離得更近了, 濺起的火花刺得他臉上生痛。

衛國公嚇得不行,趕喊道:“別踹了快別踹了。他手上點著火,別踹了。”

他連連喊了好幾聲, 踹門的靜終于停了下來。

衛國公松了一口氣,有些惋惜地瞅了一眼搖搖墜的門。

咳咳咳。

男人把火折子對著他:“你讓他們放我走。”

衛國公抖著聲音道:“你別沖,你犯了什麽事?告訴本公, 本公肯定會為你申冤的。”

衛國公一派義正言辭。

他看得出來, 這人的神有些過于癲狂,肯定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維來商量,他耐下子哄道:“小老弟, 老哥我知道你肯定了不的委屈,我一定會幫你的。”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Advertisement

衛國公臉孔發白,濃煙在鼻尖縈繞,嗆得他咳嗽連連,好像有一團氣堵在口。

他手腳并用地往旁邊稍稍挪了挪,男人見狀還以為他想逃跑,手一把拽住了他的小,沒有拿穩的火折子掉在了地上,點燃了地上的烈酒。

蹭的一下,火苗躥了起來,沿著濺灑在地上的酒一路燒了過去。

八仙桌的四周是大灘大灘的酒,只一會兒工夫,火焰就吞噬了八仙桌和周圍的三個圓凳,還越燒越大。

點亮了衛國公的瞳孔,嚇得他臉發白,指著越來越旺的火勢,聲道:“著了,著了!”

男人置若罔聞,俯撿起了火折子。

照在他的臉上,他扯了扯,笑得讓人骨悚然:“誰沒打死過奴婢,為什麽非要來抓老子!”

“老子花了真金白銀買回來的,他們的命就是老子的。”

“你說是不是?!”

他一說話就激地揮火折子,衛國公的臉上燙出來了好幾個燎泡,衛國公趕忙順著他的話: “是是。”

“你們府裏就沒打死過奴婢嗎?!”男人瞪著他問道。

衛國公把頭拼命往後仰,都快哭出來了:“有、有吧?”

“為什麽非要抓老子!?”

“你、你冷靜一點。”衛國公盯著他的火折子,哄道,“打殺了奴婢不是什麽大事,罰點銀子也就是了。”

大啓律,主殺奴,罰銀一百兩,杖二十。而且是不告不究。

男人了火折子,抿得的。

“這樣,你先讓本公出去。本公去京兆衙門替你求求罰點好不好。”衛國公抹了一眼額頭的汗,酒都快嚇醒了,“你先把火折子放下來。我們慢慢說。”

衛國公笑得很卑微。

“你幫我求?”

“對對。”

“我不信!”

Advertisement

“本公保證他們不抓你……”

衛國公話音剛落,心跳頓時了一拍。

從他的角度,赫然看到後頭一扇窗戶的間隙中出了一把刀子,正在撬著窗鞘。

男人背對著窗戶,沒有注意到。

衛國公張地咽了咽口水,拖延時間道:“你只是打殺了奴婢,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罪過,認罰就行了。有本公站在你這一邊,京兆尹肯定不會判。”

“對了。你、你打死了幾個?”

“十一個。”

十一個!?衛國公好不容易控制著臉上沒有出異樣:“才、才十一個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真的?”

“真的!小老弟,你要相信老哥。這滿京城,誰家沒打死過下人。”他故意把語調放輕松了,“老弟,你什麽?”

男人拿著火折子的手慢慢垂下,遲疑道:“江。”

“原來是江老弟呀……”衛國公盯著他的火折子,“你家奴婢是犯了什麽錯?”

“借運。”

“借運?”衛國公有點聽不懂。

“我買他們回來,就是為了借運的……”江沖衛國公張開五指,“一個人花了五十兩,說好了生死不論的!”

咔嗒!

匕首撬了窗鞘,發出輕微的聲響。

警惕地回頭去看,衛國公趁機爬了起來,想要去搶他手中的火折子,可他得厲害,一口氣沒回上來,又摔了回去。

砰!恰在這時,窗戶被人從外頭猛地推開,一下子照進了這略顯昏暗的室

一個侍衛翻窗而

“你騙我!”

暴起了一聲被愚弄的尖,他一把抓過衛國公,糙的大手地掐在衛國公的嚨上。

衛國公快不上氣來了,整個人趴趴的。

“不許過來!”

把火折子湊近了衛國公,迸出的火星燒著他的一縷發,發出“嗞啦嗞啦”的聲音,濃烈的煙霧嗆得衛國公咳嗽不止。

Advertisement

他的臉頰都咳紅了,虛弱不堪地直擺著手:“別過來!”

撬開窗的是禮親王帶來的侍衛。

見狀,侍衛猶豫地停下腳步,請示地看向外頭的禮親王。

撞門破窗的聲響,早已把周圍雅室裏的人都給驚了,如今窗戶一打開,濃煙彌漫,嗆得衆人咳嗽連連。

“王爺!”侍衛喊道,“裏頭著火了!”

禮親王急得團團轉:“衛國公呢,衛國公還好嗎?”

“國公爺他……”

“放我走。”

扯著衛國公靠近窗邊,得侍衛只得從窗戶又翻了出去。

把火折子丟到地上,又拿出了一個瓷瓶,他用牙把瓷瓶的塞子扯掉,一濃重的火油味散了出來。

“不然,就一起死。”

禮親王連聲答應:“好好好,放放放。”

咳咳咳。

濃煙越來越重,從靠著池塘的欄桿向外彌漫,不一會兒,便籠罩住了這個雅致的小樓,煙霧繚繞,顧知灼走在抄水游廊,一回首,就看到漫天濃煙,幾乎遮住了頭頂的一大片藍天。

“公子,”顧知灼驚呼道,“不會是走水吧?”

“是小樓那兒,你看二樓,有火! ”

他們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一晃眼就著火了!

“禮親王還在。”謝應忱斂目道,“我們先回去看看。”

“好。”

“姐。”

顧知灼剛一應聲,一個悉的聲音在背後住了

“姐”

鄭四郎一五城兵馬司的皮甲覆,襯得腰背更顯筆了幾分紈绔勁。

他帶著十幾個兵卒匆匆而來,得親熱。

謝應忱:“……”

在他一個沒留神的工夫,夭夭在外頭混的還開,瞧瞧,這都上“姐”了。這一子的勁,怎就這麽討人歡喜呢。

“姐,你怎麽在這兒?”

“鄭四公子。”顧知灼打了聲招呼。

鄭四如今在五城兵馬司當差,任的是東城副指揮使。

顧知灼還以為他是來滅火的:“你調去水龍局了?”

“不是,來抓人的。”

鄭四說著,揮了一下手,示意兵卒們先過去,他向謝應忱見過禮後道:“有個案犯逃躥到了這兒,還挾持了衛國公,案犯的手裏有火油。”

什麽?

“衛國公也在?”

顧知灼想到了自己的那一卦。

卦象顯示,衛國公會有祝融之災,如今,這正是應了這一劫。

“是,我正要過去。”

“我們一起。”

這話是對鄭四說的,見謝應忱也點了頭,鄭四趕走在最前頭。

謝應忱邊走邊問道:“鄭副指揮使,是什麽案子?”

“案犯,他從私牙手裏買了十幾個,把們的都放幹了,說是能借運。”

鄭四說到這裏,仿佛是想到了什麽不願思及的事,哆嗦了一下。

“京兆府查了好久,才查到。今兒去拿人的時候,還讓江跑了。”

案犯跑了這種事,本來也不需要他們五城兵馬司協助,但是,這趟是京兆尹親自來求見指揮使,說是案犯格外兇殘,怕逃躥時,會傷到其他的百姓,讓他們幫忙抓。

鄭四的管轄區就在東城,這差事就落到了他的上。

他們兵分幾路在東城搜查,後來,是他手下的一個兵卒門路廣,認識些三教九流的,打聽到江躲到了這附近,鄭四親自帶了人過來。

他還在搜前頭的茶館,有兵卒來稟說,江在天熹樓裏,挾持了衛國公。

“姐,你不知道,我還去他府上看過一眼,那間廂房裏,地上牆上全是,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的。”

顧知灼掩口而出,驚道:“借運?”

“對呀。”鄭四都氣笑了,“他呀,本來也算是京中的小富人家,結果他一時興起,拿家中所有的銀子去投了海船,沒想到翻了船,本無歸。”

“他不甘心,又把房産鋪子全都抵押了,換了銀子。你當他是想靠這本錢東山再起?才不是,他腦子壞掉了,非要從賭桌上把賠的贏回來,結果全輸了,輸得只剩下一間祖宅,連媳婦和閨都賣了!”

“也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鄉野傳聞,說是可以借運。就倒騰了媳婦的嫁妝,拿這錢又去買了幾個回來。”

“你說離不離奇,我瞧這江是狗急跳牆,連這種鄉野傳聞都信!”

顧知灼提醒了一句:“姻緣符。”

啊?鄭四的眼睛慢慢瞪大。

他急切道:“姐,姐,你是說,借運什麽的,是真的?”

“還不知道,但你也別總覺得是鄉野傳聞,不當回事。”

“懂了。”鄭四點點頭,“姐,江好像瘋了,你一會兒千萬別太靠過去,他的手裏拿著火油。哎。其實我也不太想管這閑事的,可禮親王和晉王都在,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我這差事保管保不住。”

“姐,你說,這人想要閑一閑,怎麽就這麽難呢?”

哎。

為一個合格的紈绔,太長進是不應該的。

他應該只需要吃喝玩樂就行。

“這差事要是沒了,我爹肯定要把我弄去金吾衛。金吾衛過得可苦了,一旬有三天得在宮裏睡板床。”

鄭四再度嘆氣,越想越覺得自己實在是苦哈哈。

吐槽完,鄭四還想再說說自己過得有多苦,恍然驚覺到謝應忱也在。

“要完”兩個字在腦海裏浮現。

他沒有和這位辰王殿下共事過,但是,爹好幾次在回府後念叨過,說辰王不是一個好相與的,更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主。厲害著呢。

“鄭副指揮使。”謝應忱這一聲,嚇得鄭四打了個激靈,連背都直了幾分。

“你這差事若是丟了,就去鑾儀衛吧。”

“啊?”鑾儀衛?面,又清閑,皇帝現在病著,就更清閑了,還是個差!妥了。鄭四大喜,越想越歡喜,他生怕謝應忱反悔,連忙應道:“是。辰……姐夫,我什麽時候去?”

不得現在就把五城兵馬司的差事給攪和了。

所幸這一聲“姐夫”到了謝心忱的心尖尖上,他道:“明日你去找向指揮使。”

鄭四眉開眼笑,沖著顧知灼眉弄眼,連連拱手。

說歸說,他們的步子毫沒有慢下來,而是越走越快,幾乎已經能夠聞到刺鼻的濃煙。

顧知灼遞給謝應忱一方帕子:“公子,您掩著鼻,濃煙傷肺,我上頭放了一些藥。”

公子的髒腑比一般人更弱,其實最好是離這濃煙遠遠的。

謝應忱照做,無比聽話,看得鄭四傻眼了。

不愧是姐!

“怎麽樣了?”

鄭四高喊一聲,一個兵卒跑了過來稟道:“江要我們放他走,禮親王已經答應了。”

的手裏有火油,隨時都會燃起來,除了衛公國和江,小樓裏的人都出來了。

侍衛更是以禮親王為重,連拉帶哄地把他帶了出來。禮親王正焦慮地看著小樓,聞言回首,擔驚怕的臉上終于出了一釋然的笑。

“忱兒。你們可算來了。”

謝應忱快步向他走去。

禮親王白著臉向他擺擺手:“是我同意的,只要放了衛國公,就讓他走。”

轟。

猛地一陣火大亮,火勢在極短的時間裏,越燒越厲害,整個小樓在頃刻間被大火籠罩,濃煙伴隨著火沖天而起。

禮親王僵住了,他呆了一瞬後,目眥裂。

“衛國公!”

他的眼淚也跟著飚了出來,下意識地往前跑了幾步,又被侍衛地拉住了腰。

“沒事的,王爺。”

顧知灼趕忙安道,“衛國公的祝融之災不是生死大劫。”其實那一卦,顧知灼更介懷的是卦象中所指的“舊疾複發”。

額?

禮親王剛想問是什麽意思,就見有兵卒從火中沖了出來,他的背上還背著衛國公。

“公子,我過去看看。”顧知灼盯著他道,“前頭煙重,你別過來。”

叮囑了一句後,快步跑了過去,跟著又一個兵卒從小樓裏出來了,他的背上是一個形微胖的男人,他邊走邊喊道:“指揮使,裏頭沒有人了。”

兵卒把江往地上一扔,抹了一把臉上的黑灰,憤憤不平道:“我們都答應放他走了,結果,他發了瘋一樣,把火油全倒進了火裏,火一下子就躥了起來。 ”

要不是他們眼明手快,從窗戶把兩個人拉出來,只怕都會被燒死。

惶惶地擡頭看著四周。

他喃喃自語道:“不會的,不會這麽倒黴的,我已經借來氣運了……”

不會再倒黴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