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 第162章 第162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第162章 第162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第162章 第162章 是唯一正版……

先帝是在南巡時駕崩的。

也是在南巡時下詔廢太子。

當年禮親王并未隨駕, 而是留在了京城,廢太子的詔書是八百裏加急,快馬加鞭送到京城的。

滿朝皆驚。

禮親王當時提出, 先圈了東宮,不拿人, 待先帝回京後再定奪。

他打算出京追上先帝, 一問究竟。

誰知,他還沒有離京,廢太子和太子妃就一同自戕而亡。

太快了。

禮親王搖頭輕嘆,狐疑地打量著

的意思是,先帝會突然大變,廢太子, 長風也摻和其中了?

不能吧?!禮親王將信將疑。

不過,這丫頭雖然難纏了點,倔強了點,霸道了點……但是, 從來說一是一, 說二是二,不會口出狂言。

顧知灼也不解釋。

有些事,空口無憑, 不如親眼所見。

把火銃放回到腰間的皮套裏,又抱回了貓,說道:“總之, 王爺您先去午門那兒瞧瞧, 其他的,待您瞧過後我們再說。”

認真,并沒有什麽敷衍之, 禮親王鄭重地點了頭:“你們先回,本王這就過去。”

禮親王匆匆地走了。

“哎,勞碌命。”

“折壽。”

顧知灼扭頭沖著謝應忱笑,笑容中帶著兇意,慢吞吞地問道::“對吧,公子。”

謝應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裏頭有點指桑罵槐的意思在。

“我好好休息了。”謝應忱主把手腕給,“你。”

趴在顧知灼肩上的貓,啪的一掌把他的手打開,又當著他的面蹭蹭顧知灼的臉頰。

“喵嗚。”

顧知灼輕笑出聲,如花枝輕,在燈籠的暈下,和的宛若暖玉。

謝應忱牽著了的手,手指從穿過,十指握在一起,肩并肩地往回走,晴眉很識趣地墜在十步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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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有一搭沒一搭地搖著尾,對謝應忱搭不理。

顧知灼靠著他,一邊走一邊把事的經過一一都說了。

簡直波瀾起伏,刺激極了,說得眉飛舞。

在詳細地說了長風和晉王聯手在黑水堡城設下的那個轉運陣,和自己的推測後,補充道:“……所以,先帝會突然廢了太子,又暴斃而亡。”

說完,覺到自己的手掌略略一

謝應忱若有所思。

他一貫溫的面容,有一瞬間的郁。

顧知灼靠在他的肩上。心知,這件事是公子難以化解的心結。

上一世,到了最後,公子依然對此耿耿于懷,想不明白,為什麽先帝會突然大變,不等廢太子的解釋,就定了他的罪。

公子也曾嘆息著和說過,先帝和廢太子之間的份,親昵有如民間的父子,先帝總絮叨再幫廢太子扛幾年,等到六十大壽時就禪位養老。

這樣的先帝,又豈會隨隨便便就信了廢太子會給他下毒,弒父殺君。

顧知灼仰首看他,星倒映在了的瞳孔中。

謝應忱眼簾低垂,過了一會兒,他淡淡一笑,說道:“原來如此。”

若非見識過皇帝這段時日來如瘋魔一樣的行徑,誰又能相信,先帝那一道道旨意和毫不留的怒罵斥責,甚至言辭激烈地讓廢太子去死,并非出自他本意。

“公子,當年到底是怎麽回事?”

廢太子自戕後,先帝死在了南巡路上,不久,皇帝奉詔登基。

那個時候,顧知灼年紀尚小,對這些也不可能去尋問底。

漸漸暗沉。

羽林軍離開後,大街上漸漸恢複了人來人往,街道兩邊挑起一盞盞紅燈籠,燭搖曳。

兩人一邊走,謝應忱一邊說道:“那一年,先帝南巡,巡視河工。在走到徐州時,突然病倒,一開始是在給折子批紅的時候有些眼花,有一次還暈了過去。那之後,病來勢洶洶,先帝先是起不來床,沒多久又吐了,氣息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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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灼羽睫輕,這聽起來,確實像是中毒。

沒有追問,聽謝應忱接著往下說道:“……聖駕在徐州停留了數日,太醫番醫治,先帝又好了,當時就有太醫懷疑,先帝是中了毒。先帝讓東廠徹查了所用之,均沒有異樣。”

“先帝是個閑不下來的人,在好了七七八八後,聖駕繼續往前,結果只隔了三天,先帝再度吐倒下。”

“當時的太醫正求旨又一次徹查了先帝所有使用過和吃過的東西,這一回連父親送去的養神湯也不例外。”

先帝睡眠不好,爹爹特意尋來了一個古方,娘親親手做的養神湯,先帝喝過後睡眠好了很多,後來先帝無論去哪兒,父親都會讓人帶上特配的藥包,讓侍煮著。

“毒是在養神湯中發現的,是一種慢毒。”

“先帝他……他大發雷霆,不審也不問,直接給父親定了罪,先帝讓人傳話:太子弒父殺君,圖謀不軌,不配為人,其行當誅。”

“與他,父子永不相見。”

謝應忱的手指崩得的,掌心滾燙。

他牽著的手,慢慢道:“當天先帝親手下了廢太子的聖旨。”

“聖旨和一封先帝親筆寫的書信,送到了京城,爹爹泣自戕,娘親也跟著一起去了。”

對于謝應忱而言,短短幾天,天翻地覆。

這一切的一切,現在回想起來,謝應忱還是覺得相當的荒唐。

前一天他還跟在父親邊,學著理雍州的馬匪之困,晚上娘親還親自下廚給父親煮了長壽面。結果到了第二天……

“被圈的東宮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還有我。”

顧知灼仰頭對他笑。

謝應忱笑得溫:“還有你。”

溫讓他煩躁的心緒漸漸平靜,他接著往下說道:“爹爹和娘親自戕後,有暗報送到了皇祖父的手裏,皇祖父當時就犯了心悸。他哭得難以自抑,一直在說: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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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應忱當時被圈在東宮,這一些是後來他從伺候先帝的總管太監口中得知的。

“先帝因為爹娘的死,郁結于心,悔恨連連。沒兩天人就徹底垮了。”

“當時晉王陪在先帝邊侍疾,先帝自知不好,代晉王擬旨,命人從京中把榮親王了過去。”

在白天的陣陣驚雷過後,夜晚的天空出奇的清澄,月明亮,在地上留下了兩道淺淺的倒影。

顧知灼輕聲道:“公子,當時是不是也有人在你自戕?”

廢太子死了。

公子是唯一的障礙,趁機把公子死,才是萬全之策。

公子活著,并非晉王他們心慈手,放過了公子,而是因為殷家姐姐跑了,天道給公子留下的一線生機。

謝應忱頷首:“當時我周圍的人都勸我隨爹娘一起去,不然,先帝若是不消氣,會把我爹娘挫骨揚灰,我就是不孝子。”

那個時候,謝應忱還不到十四歲。

“我假裝應了,趁機從東宮跑了出去,去往徐州,無論是生是死,都得見上先帝一面。沒想到,在路上的時候,我發現我中了毒。”

也是到了後來,謝應忱才發現,這和先帝中的毒一模一樣,顯然是想以此造他畏罪而死的假象。

因為中毒,他在路上耽擱了幾天。

“等我到的時候,先帝已經駕崩了。”

“晉王拿出來了一道詔,先帝在駕崩前傳位于榮親王。”

顧知灼想也不想,哼哼道:“詔肯定是假的。”

謝應忱也笑。

當時的他,連番打擊,又中毒太深,聽聞先帝駕崩,再也撐不住了,倒了下去。

纏綿病榻足足一個月。

當時就是那個先帝邊的太監總管照看著他,把他活生生地護到了京城。

顧知灼突然打了個響指,想起了一件事:“公子,你還記得吧?我剛從西疆回來後不久,皇上和晉王一度鬧翻了臉,後來又和好了,燦燦說,好像是晉王用什麽把柄脅迫了皇上。”

這件事有謝應忱的手筆在。

他道:“是一塊墨錠。”

“一塊皇帝親手做的,當作壽禮的墨錠。”

顧知灼心念一,與他目對視,謝應忱笑了笑,只說了一個字:“是。”

“晉王這人還真是。”

難怪皇帝對他容忍有加啊。

還不知道手頭上拿了皇帝多把柄。

有著先帝的詔,皇帝就是正統。

有著廢太子的旨意,廢太子就是弒父殺君,其罪當誅。

但若是沒了這兩樣呢?

那正統就該是廢太子和先帝冊立的太孫了。

“公子,城門要是沒關的話,我們去一趟太清觀吧,我想師父了。”

可惜,他們晚了一步,城門終究還是關了。

城門附近連人都沒有,安安靜靜的,遠沒有白天時的喧囂。

顧知灼打發晴眉回去說一聲,免得祖母他們見久久不回擔心,拉著謝應忱一塊兒上了城牆。他們倚牆而站,說了一會兒話,顧知灼指著天空笑道:“公子,你看那兒。”

“這是帝星。”

月郎星疏的夜晚最適合觀星了。

顧知灼在學星相,謝應忱也跟著去過幾次聽無為子上課。

顧知灼的天賦好的驚人,而謝應忱也就能認認帝星,將星,紫薇星什麽的。

前陣子,帝星罕見的出現了兩顆,一顆芒四,璀璨奪目。而另一顆暗淡無,有若螢火。

在前幾天還是這樣。

但現在,不同了。

原本暗淡的那一顆帝星,如今有若黑暗中的啓明星,冉冉升起。

“天命真的在變。”

顧知灼笑著回首看,在謝應忱的眼裏,的笑容遠比帝星還要璀璨。

謝應忱輕蹙起眉,帝星旁那顆被稱為伴星的星辰,似乎并沒有那麽亮了。

“夭夭……”

“顧大姑娘,果然是你。”

一個讓人討厭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顧知灼微微皺眉,連頭都沒回,懶得搭理他。

“顧大姑娘。”

謝璟快走幾步到了跟前,他披了一件輕甲,手握佩劍,似乎是在這裏當值。

謝應忱輕輕的手掌,示意猜的沒錯。

顧知灼還在義和縣的時候,晉王把謝璟弄到五軍都督府,如今在五軍都督府值,最近到守城衛。

“殿下。”

顧知灼福了福,儀態標準。

“我、我去過午門了。”

謝璟輕嘆。

關著長風的籠子就放在放午門,來來往往都能見到。

“哦。”

顧知灼敷衍地應了一聲。

謝璟已經習慣了對自己的搭不理,自顧自地說道:“是吏部的蔣大人來告訴我的。”

生怕不明白,又解釋了一句:“吏部和工部都在晉王手上著,兩部尚書也都是晉王的人。”

顧知灼不耐煩了:“有話直說。”

難得和公子一塊兒看個星星都會有不長眼的往外冒,太討厭了。

“為著彈劾沈旭一事,蔣大人請我去與謝應忱涉,結果謝應忱不在,我就去了午門。”

謝璟先前也見過長風幾回,在他的記憶裏,長風頗有仙人之姿,因而在初初聽說東廠拿人囚,嚴刑拷打時,是真的生氣了,結果怎麽都想不到,長風竟然了活死人。

在外頭的皮全是黑斑,散發著一濃烈的死氣。

謝璟并沒有見過多死人,可是一見到長風,他的腦海裏就出現了“死氣”這兩個字,不止如此,謝璟還聞到一奇怪的臭味,長風的手上盤旋著十幾只蒼蠅,那只手分明已經腐爛了。

和他同行的道錄司的金大人大哭,喝罵東廠嚴刑供把好好的人弄這樣,可是,這哪裏是嚴刑供能做得到的?

謝璟當時就想到了謝啓雲。

聲問道:“長風真是妖道?”

顧知灼微微一笑:“當然。”

謝璟的雙肩有些輕,哪怕用的是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謝璟也相信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所以,父皇會變這樣,是季氏讓長風給父皇下的巫蠱?”

“還是說,是季南珂讓長風幹的?”

顧知灼笑而不語。

謝璟并沒有想從口中得到答案的意思,自顧自地說道:“是季南珂吧。”

“季南珂和長風來往極說,長風是得道高人,非清平真人所能相提并論,讓我一定要好生禮待。”

季南珂從未離開過京城,但是,卻對長風這般信任,言聽計從,謝璟本來以為是長風太會說話,對著季南珂一口一個福,哄得高興的緣故。

……”

謝璟言又止,許久都不見搭理自己,終究還是往下說了。

這話對于謝璟來說,實在有些難以啓齒。

“我好像突然沒那麽喜歡季南珂了。”

謝璟一口氣把話說完,又忐忑地盯著顧知灼。

顧知灼挑起眉梢,略有異

從前謝璟對季南珂維護的很,至不會口口聲聲直呼其名。

謝璟看向了城牆外,銀的輕甲并沒有讓他看起來顯得拔,反而有些蕭瑟,如同樹影婆娑在風中搖曳。

他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季南珂,一刻不見心裏會像灼燒一樣的思念。

哪怕一次次的騙自己,利用自己,謝璟最多也就生一會兒氣。

但不知怎麽的,這種緒莫名的就淡了。

他見到長風時,想的不是季南珂會不會被長風欺騙吃虧,而是,自己對季南珂的喜歡,會不會也沒有自己所以為的那樣真實。

“顧大姑娘,你不是能掐會算嗎。你告訴我……”

謝璟下意識地想去抓手臂,謝應忱直接拍開了他的手:“有話就說。”

“我……”

謝璟略有些尷尬,但還是一口氣把話說完了,聲音高昂:“季南珂是不是也對我用了巫蠱?”

“像的姑母一樣,不擇手段。”

他說完,地盯著顧知灼,想要從的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顧知灼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而目往他背後的方向挪了挪,發出一聲戲謔的輕笑。

謝璟下意識地順著的目回頭。

季南珂就站在幾步外,姣的面容上,是難以置信,仿若遭到了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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