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 第181章 第181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第181章 第181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第181章 第181章 是唯一正版……

顧知灼側首沖他笑, 得筆墨難描。

“我相信公子。”

謝應忱握的手,的掌心一直溫暖到了他的心裏。

他忍不住俯親了親的臉頰。

從第一次見面時,在看他時, 眼中就唯有依靠和信賴。

他不知道自己哪裏好,能讓這樣的全心全意。

為了夭夭。

他也會走上那個位置。

“公子……”

顧知灼還想多打聽些多棱的事, 垂首時注意到有一道影子追在他們後頭, 腳步一頓,驀地一回頭。

小乞兒嚇了一大跳,又倔強地看著他們:“我幫你們盯著他,你們要我做什麽都行。”

顧知灼注視了他片刻,遞了一張銀票過去:“去贖你娘吧。”

小乞兒眼睛一亮,他拿過銀票, 連連保證道:“我會還的。我喬山,跟我娘姓,我一定會還的!”

“對了,這個給你。”他說完, 把一個扁扁的錢袋子給了顧知灼。

喬山?!

顧知灼眉梢揚起。

上一世的幾年後, 東廠有一個太監就喬山,是沈旭的左右手,管著偵緝。這小乞兒的臉上髒兮兮的, 也看不出長什麽樣,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不過,他方才好像說, 江午要把他賣進宮裏當太監?

“你走吧。”

喬山拔就往胡同外頭跑, 跑得跌跌撞撞。

走出胡同,重九把江午堵著,也綁了出來。

江午老老實實著頭不敢掙紮, 倒是惹來不路人駐足,指指點點。

“公子,我了。”

“師父肯定等急了。”

“一會兒咱們也去永樂觀逛逛再回去。”

說什麽,謝應忱都應。

顧知灼牽著他的手,腳步輕步地跑回了天熹樓,二樓忽地探出了一個像藍孔雀一樣,閃瞎人眼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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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

王星靠在窗邊,朝揮手,金冠在底下閃閃發亮。

貍花貓趴在他邊上甩尾:“咪嗚。”

“星表哥。”

顧知灼蹬蹬蹬地跑上去,開心道,“你怎麽來了?”

“表哥讓人捉婿,過來避避風頭。”謝丹靈雙手腰,氣鼓鼓地說道:“捉婿捉到本公主眼皮底下來了,這是沒把本公主放在眼裏。”

“星表哥,你別怕!”

王星:“……”

他其實也沒怕。

王氏子弟的婚事,誰能強迫得了?

但還是順著的話,連連點頭:“表妹,多虧有你在。”

唔,這話有點耳,顧知灼瞥了謝應忱一眼,謝應忱只作不知地打和王星打了聲招呼,坐了下來。

顧知灼把手上那個扁扁的錢袋子丟給了清平。

出爪爪去勾上頭的系繩。

“貧道的錢袋子。”

清平激地接過,打開一看,笑容僵在了臉上。

空的。

哭無淚,眼地說道:“師父,您說會找到的!”

“找到了。”

“空的。”

無為子捋須笑道:“為師只說能找到。”

清平又傷心了,把空空的錢袋子折好放在懷裏:“小師妹說得對,還是改個道號好了……”

王星饒有興致地搖著折扇,忽而就聽小表妹問道:“誰要捉婿。”

“姓孫的。”

“承恩公府?”

謝丹靈連連點頭:“就是那個孫念。”

一直都不喜歡孫念,孫念和季南珂好得跟親姐妹似的。上回在宮裏,孫念還幫著大公主欺負小表妹。

哼。

謝丹靈氣鼓鼓地說道:“承恩公要把孫念嫁給晉王世子那個醜八怪,孫念不願意。”

顧知灼給自己斟了一杯水,讓小二上菜。

“星表哥,你從前見過孫念沒?”顧知灼聽得有意思極了,“快說說,快說說嘛,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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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星瞪了一眼。

“沒見過!”王星用折扇敲擊掌心,上頭的玉墜子一晃一晃,勾得貓眼圓瞪。

他澄清道,“剛來京城時,在三裏亭見過承恩公。就是他和晉王打起來的那一回。”

當時小表妹看打架看得歡快,王星也沒在意別的事。

“沒過兩天,承恩公就遞了拜帖上門,問我有沒有定親,說想招我為婿。”

“真不著調。”顧知灼

王家是顧家的姻親,不管星表哥有沒有定親,承恩公招婿都不該招到王家來。

“後來呢?”

王星清清嗓子,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空空的茶碗。

顧知灼只當沒看懂,如弱柳垂風般往謝應忱的上靠去,這虛弱的樣子一看就是裝的。偏所有人都吃這一套,謝丹靈拿起茶壺往他跟前“啪”的一放。

“喝!

王星:“……”

聽話的自個兒斟茶,一口氣喝完了大半杯。

謝丹靈:“說!”

“說說說。”王星嚴肅著臉道,“我當時就告訴承恩公,家中已經定親,他便走了。”

丹靈表妹還待字閨中,王星自然不會到跟人說家裏和姑母的約定,只能含糊表示已經定了親,沒提定的是誰。

像他這樣的年紀,定了親也正常的。

王星啪地展開折扇:“祖父和姑母說好了,除非丹靈表妹瞧不上我。”

謝丹靈有些嫌棄地看他這穿得五的樣子。

承恩公走了以後,王星也沒放在心上,只後來聽說承恩公想要和晉王府毀婚,在滿京城到打聽誰家有適齡的男兒沒定親,還差點想把孫家送去給三皇子當正妃。

後來好像又沒了靜。

再聽說是兩家已經重新說定了親事。

“前幾天吧,我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孫姑娘。”

王星自個兒都沒搞明白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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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闈將至,王星雖然不參加科考,但也會去學子們經常去的地方聽他們談政論事,一般都只聽聽不話。

他也是像往常一樣,去了一家茶館,坐在二樓的雅座,一邊喝茶一邊聽。

王星說完,又道:“沒想到,承恩公夫人和孫姑娘也在,承恩公夫人說捉了我,我就得給婿。”

“我只聽說有榜下捉婿的,還沒見過在茶樓好好喝著茶,都能被捉的。”

王星有些委屈。

京城真是與衆不同。

顧知灼笑得前仰後合,想必承恩公夫人也是病急投醫,來茶館是想挑一個有出息的學子,瞞著承恩公讓兒先嫁了。沒想到,正好看到表哥在。

比起前程不明的學子,表哥這個王家嫡子顯然更好。

“承恩公夫人說當平妻也行,我也拒絕了,王家不納妾。”

“誰知道,今兒一大早,孫姑娘又來了,馬車堵在門口不肯走,我從偏門溜了出來。”

王星絕不會認為孫念是對自己一見鐘,只不過是想借借王家的名頭罷了。這滿京城,除了自己,也找不出幾個敢和晉王世子搶親的。

但憑讓自己去淌這趟渾水?

既然無意,王星也不願意和對方有任何接

出來後,他到走了走,正好看到謝丹靈在這兒。

謝丹靈仰起修長的脖頸:“本宮去找承恩公給你出頭!”

“等等。”

顧知灼按住了的手。

吩咐道:“晴眉,你回去一趟,把我哥來。”

咦?

“不用表弟出馬。”謝丹靈袖,虎愣愣地說道,“承恩公還敢對本宮手不?”

“去吧。”

顧知灼拉著謝丹靈嘀嘀咕咕了一會兒。

把江午送了過去,顧知灼正愁沒個借口找承恩公晦氣,刺激刺激他。

小二敲了敲門,上菜了。

“師兄,你給我表哥畫張五雷驅邪符,他最近好像有點倒黴。”

連貓都沒打他,很不尋常。

貓:“咪?”

扭頭看了王星一眼,對他不興趣。

“師兄。”

顧知灼朝著清平勾了勾手指,湊過去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表哥有銀子,你一張符賣他一百兩,給他畫個一百張,保管你這輩子掉的銀子都能賺回來。這樣就不用改道號了,畢竟都了嘛。”

清平用尾指了一下自己的小胡子,深覺有理。

王星:“你們的悄悄話能不能說得輕一點?”

清平掏出一張符箓給他。

“拿著。”

“王善信氣運旺盛,不用一百張,這一張就夠了。”

好嘞。

王星雙手接過,樂滋滋地放進荷包裏。

“謝師兄!”

他又去貓,貓弓起背,啪的給了他一掌。

王星樂了:“有用!”

他拿了一塊魚肚獎勵給貓。

等顧以燦到的時候,已經吃了七七八八,顧知灼特意讓人給他煮了一碗酒釀圓子湯,顧以燦一邊吃,一邊聽著原委,等聽完,他把碗往桌上一扔,拳道:“給我!”

“我們先送師父去永樂觀,一會兒去找你。”

顧以燦揚了一下手,快步到了窗邊,一手撐著窗沿,還不等別人反應過來,就已經翻了出去,穩穩地在一樓的涼棚上借了一下力,落到了地上。

“燦燦!”

顧知灼沖他豎起了大拇指,扭頭對謝應忱說道:“看,跳下去沒事的。”

謝應忱:“那我也跳?”

顧知灼:“……想都別想!”

顧以燦一眨眼就跑遠了。

把無為子和清平送到永樂觀後,謝應忱暗中派了一些人手護著他們,以免晉王不死心,過去擾。

從永樂觀出來,重九回來了。

“公子,事辦妥了。承恩公見過江午後,匆匆去了鴻臚寺衙門。王爺方才也過去了。”

王爺指的是顧以燦。

“走走走。”

于是,馬車一拐,又去了鴻臚寺。

他們往邊上一停,正好看到顧以燦把承恩公從衙門裏頭揪了出來。

裏裏外外的圍了好些人,熱熱鬧鬧的。

衙門的對面停了一頂簡單的花轎,是顧以燦特意從冰人署借來的,簡單歸簡單,至轎子是紅豔豔的,隨轎子的還有十來個吹打。

承恩公邊也有護衛和長隨的,但這些人哪裏是顧以燦的對手,三拳兩腳就被打趴在了地上,痛得哇哇

見到妹妹他們的馬車,顧以燦招搖著揮了揮手,又興高采烈地把承恩公往花轎裏頭一塞。

“起轎。”

鴻臚寺衙門裏的人全都追了出來,他們想拉又不敢拉,想攔又不敢攔,除了承恩公府的人還老老實實地追在後頭外,他們只得努力做出盡了力的樣——像模像樣地跑了十步,又氣籲籲地坐在路邊。

王星張著隨口道:“燦燦要把人帶去哪兒?”

“拜堂。”

謝應忱挑眉看

顧知灼呵呵笑著,掰扯手指跟他說道:“謝啓雲一天沒親,孫念就擔驚怕,一怕就要找冤大頭,這不就纏上你了。要是謝啓雲了親,孫念不需要嫁了,事就解決了。”

“這就是你們把爹嫁給未婚夫的理由?”

顧知灼抱著貓,理所當然道:“對呀。”

貓:“喵!”比還要理直氣壯。

王星拍了拍謝應忱的肩膀,剛想勸一句“你辛苦了”,見謝應忱笑得眉眼溫,瞳孔中只有自家小表妹一個人,頓覺自己還是省省吧。

“跟上去。”

顧知灼大手一揮,馬車不不慢地跟在後頭。

兩人一貓著窗戶朝外看。

載著承恩公的花轎一路招搖著穿過大街小巷,承恩公府的護衛們在後頭大呼小,喧鬧聲也招惹來了巡邏的五城兵馬司的注意。

帶隊的是鄭四,他剛想質問怎麽回事,見到懶洋洋地走在一旁的顧以燦,表一改,笑容滿面道:“燦哥,你在做什麽呢。”

“送嫁。”

鄭四往花轎裏一探頭,見是承恩公,他樂了。

“嫁誰?”

“謝啓雲。”

“這個可以。”鄭四大臂一揮,“小的們,咱們也去。”

當不當差的,一點兒也不妨礙他湊熱鬧。

旁人興許會忌憚承恩公幾分,他可不怕。他娘是先帝的親閨,只要不是想不開去謀反,最多也就是被訓上幾句,更何況,還有燦哥呢!

鄭四讓手下人借了個銅鑼來,用力敲打了下去。

咚!

鄭四再紈绔,生在長公主府,他也不會對朝事一無所知。如今的朝堂再沒什麽三黨分庭,只有太孫,和皇帝兩方,已經是到了面不和心也不和的地步了。

咚咚咚。

銅鑼敲得震天響,手底下有人特意去買了兩串鞭炮,噼裏啪啦的放著,又換了好些銅錢,說是扔喜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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