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 第187章 第187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都是反派了,做點壞事不過分/天命反派!她怎麼可能傻白甜》第187章 第187章 晉江文學城是唯一正版……

第187章 第187章 是唯一正版……

“真的?!”謝璟迫不及待地問道。

“出了京城, 一直往南,有一個茶攤,您想見, 在那兒等著便是。”挽上了謝丹靈的胳膊,“丹靈表姐, 我們去放紙鳶吧。”

現在在哪兒?”謝璟想到方才顧知灼特意提到承恩公, 心念一,“難道是在承恩公府?”

顧知灼背對著他揚了揚手,不置可否,沒一會兒就和謝丹靈一塊兒走遠了。

承恩公府……

孫念?!

謝璟知道孫念和季南珂的關系一向很好,親若姐妹。哪怕珂兒被趕出鎮北王府,衆叛親離, 孫念也經常會來找

對了。自己真是蠢了。

謝璟握拳拍了一下手掌,珂兒上沒有銀子,也沒有任何的財,更沒有路引。

又能去哪兒?肯定是在承恩公府, 和孫念在一塊兒!

滿腔疲憊的無奈過了本該有的歡喜, 謝璟忍不住想,要是沒有和顧知灼退親,有顧知灼幫他, 又有鎮北王府作他的後盾,他是不是不會這樣心俱疲,也能像謝應忱那樣, 輕輕松松的在朝上指點江山?

這個念頭已經越來越不下去了, 目送著表姐妹倆拐了個彎,徹底消失在他的視野中,謝璟腳步匆匆地出宮, 直奔承恩公府。

承恩公府正門大開,綁著紅綢的嫁妝正一擡擡的被家丁擡出了門,一路上,鞭炮聲不斷。

門前圍滿了討喜錢的百姓,謝璟趁進了府。

府裏糟糟的,下人們來來去去。

“小心小心。”

“哎喲,別磕到了。 ”

“……殿下,您怎麽來了!?”

正在指揮家丁擡嫁妝的管事發現了他,立馬迎了上來,“國公爺在裏頭。”

謝璟直截了當地問道:“季南珂是不是在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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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不知道。”

外院素來有別,他一個外院的管事,真不知道院的事。

“璟兒?”

承恩公驚愕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謝璟原本是想趁進來,找到季南珂把人帶走就是,沒想過要面對承恩公。

他拋下差事悄悄回京城,有錯在先,肯定會被舅父訓斥的。

謝璟想也不想,擡袖掩面,落荒而逃。

難怪顧大姑娘讓他明天去城外等,肯定是料到今日會白跑一趟。

“璟兒!”

“你怎麽回來了,你的差事呢!”

承恩公追過來的時候,謝璟已經不見了,他只能揪著管事問道:“三皇子殿下說什麽了?”

“殿下問,季姑娘有沒有來過。”

又是姓季的!

承恩公氣憤地跺了跺腳,一種莫名的悲哀湧上心頭。

自己為了謝璟這個外甥掏心掏肺,不但把兒嫁給一個活死人,連他自己都得嫁給一個活死人。結果呢?

好好給他謀了個差事,承恩公甚至想過,哪怕謝璟爭不過謝應忱,坐不上那個位置,憑著他和涼國公主的婚事,又有這趟迎親的功勞,謝應忱上位後也不能要了他的命,到時候,隨便封個親王郡王的,這一輩子也安穩了。

結果,他為了個姓季的,連差事和前程都不要了。

他也知道這事做得上不了臺面,連見都不敢見自己,偏偏還是做了!

“國公爺,嫁妝快擡完了。”

管事小心翼翼地稟著,

“國公爺。”又有一個管事急匆匆地進來,“晉王的劉管事,想問問明日迎親時,府裏的催妝能不能省了。”

一說到迎親,承恩公面如死灰:“去問夫人吧。”

他搖搖晃晃的往裏走,真想甩手不幹了。

可是他再怨,再煩,再想當甩手掌櫃,這一天也沒法掰兩天過。

承恩公府裏沒有半點的喜慶,除了掛得高高的紅綢喜布,主子們的臉上連一個笑容都沒有,下人們全都低眉順目,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生怕一不小心了主子的黴頭被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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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熬到了迎親。

噼裏啪啦的鞭炮聲打散了這如死一般的靜默。

謝啓雲坐著馬車過來迎親,伴隨著一陣陣歡天喜地的恭喜聲,一頂花轎擡出了承恩公府的門。

晉王府的小廝們滿京城灑著喜錢,吹打聲聲。

“珂兒,花轎真的走了?”

孫念坐在自己的閨房裏,不敢置信地連番問道。

謝啓雲剛回來時,爹就說,這是個活死人,要把的婚約取消。

沒有幾天,晉王帶著謝啓雲親自登門商議婚事,躲在屏風後頭,悄悄看了一眼,這一眼,嚇得連做了三晚的噩夢。

慶幸幸好爹疼

結果,爹告訴,和晉王府婚事照舊。

這些日子,要不是有季南珂陪著自己,連死的心都有。

本來已經決定認命了,等著上花轎,等著嫁給一個活死人,等著守寡的命運。

甚至想過,等到世子一死,就大歸回來。

可是,穿好了嫁,全福人給梳好的頭發,甚至還開了臉,卻沒有人來背去拜別父母。

坐在閨房裏,等了又等,等到喧鬧聲已經徹底遠去了,也沒有人來。

甚至不知何時,連的丫鬟,娘和全福人也都不見了,院子裏空的,除了,只有季南珂。季南珂出去打聽了一下,回來後告訴花轎走了。

季南珂肯定道:“對。真走了!客人們都已經在席面吃上了。”

孫念先驚後喜:“莫非是晉王府臨時改了主意,還是他們找到八字更好的倒黴鬼?”

“是找到八字更好的倒黴鬼了。”

回答的是承恩公夫人,只帶了一個親信,走了進來。

“真的啊!”孫念喜出外,“您快說,是誰。誰那麽倒黴。”

“你爹。”

孫念:“……”

的氣息滯了一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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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公夫人看了一眼季南珂,趕道:“快收拾收拾,把嫁換下來,趕出城。”

孫念呆呆地問道:“您是說,爹爹替我嫁了?”

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要不就是娘瘋了,不然怎麽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是替嫁,也該是庶妹吧,這輩子都沒有聽過爹替兒嫁的。

承恩公夫人臉憋的跟牙痛似的,表別扭地出聲音:“你爹……八字好。”

活了大半輩子,也沒聽說過有這麽荒唐的事,只能安自己,總比兒嫁過去要好。

“別耽擱了,趕的,娘已經安排好了,你去莊子上住上一陣子,等到風頭過去了再回來。”

免得晉王府後悔,又上門來接親!

孫念傻愣愣地坐著。

承恩公夫人嘆道: “念姐兒,你爹還是疼你的。”

就不知道過了今天,自己和謝啓雲到底誰是妻誰是妾了。

腦殼好痛,還是別想了。

孫念:“是吧?”

承恩公夫人催著去換下嫁,又道:“珂兒啊,你是念兒最要好的手帕,要不要和念兒一同去?”

季南珂應了。

幾乎沒怎麽收拾,反正莊子上該有的都有,哪怕還缺什麽承恩公夫人過兩天也會送過去,兩人悄悄地從偏門上了一輛平平無奇的黑漆馬車,溜走了。

駕車的是一個陌生的車夫,承恩公夫人連丫鬟和娘都沒讓帶。

大街上相當的熱鬧,哪怕隔著車簾,也能聽到周圍全在議論晉王府迎親的盛況。

孫念心裏很不安生,一咬牙道:“過去看看。”

“國公夫人說……”

“我們就遠遠地看看,看看就走。求你了,珂兒。”

季南珂沒有再勸,于是,馬車拐了個彎,從晉王府的門前的大街繞過去。

越往前,鞭炮聲越響,吵得震耳聾,轟隆隆的聲響幾乎要掀起半邊天。

一頂花轎在大門口停了下來,僵著一張臉笑得比哭還難看的喜娘把人從花轎中扶了下來。

四周驀地靜了一瞬。

這新嫁娘怎生的這般……額,這般圓潤?

鞭炮聲持續不斷的響著。

火藥的硝煙把四周籠置的灰蒙蒙的。

一陣陣的邪風也不知從何而來,卷起地上的紅紙飛揚。

孫念開了馬車簾子的一角,用手捂著臉,幾乎快要哭出聲來。

旁人興許認不出來,可認得那個形,正是親爹。

爹爹為了,竟然願意替嫁?

“珂兒。”

孫念伏在季南珂的上,嗚咽哭了出來,越哭越傷心。

季南珂生怕被發現,趕放下車簾,吩咐馬車快走,裏安道:“國公爺是、是……”饒巧舌如簧,這會兒也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幹地說道,“……別讓國公爺白白犧牲。”

嗚嗚嗚。孫念一直哭到出了城,才停下,雙肩一的。

馬車沿著道一路往南,再也沒有停歇。

足足走了半個時辰,孫念就有些坐不住。

從前出門在外,哪怕要坐很長時間的馬車,可備的都是那種特別寬敞的馬車,坐椅的,鋪著厚厚的墊子,點著熏香爐,馬車裏頭吃的喝的玩的,甚至連恭桶都有,還有丫鬟婆子伺候,坐馬車跟臥在閨房的人榻似的。

哪像現在,車廂又小又窄,連口水都沒有。

孫念一大早起來,新嫁娘為了避免要去淨房,一整天幾乎什麽都不能吃,這會兒又

看到路邊掛著的茶攤招子,連忙道:“停,停一下,我們下去歇一會兒再走。”

孫念百般催促,馬車終于在茶攤停了下來。孫念拉著季南珂下了馬車,遠遠地喊道:“要兩碗茶,有沒有吃的?”

謝璟悶頭坐在一張小方桌上。

自打撞上承恩公,謝璟便沒敢再留在京城,他出城後一路往南,找到了這家鋪攤,給了老板一個銀錠子後,在這裏一直等到現在。

聽到耳的聲音,謝璟猛一擡頭,一眼看到了季南珂。

季南珂還是如他走的時候一樣,人,和孫念并肩而來,說說笑笑。

不對,孫念?

謝璟傻了眼,孫念不是今天出嫁嗎,為什麽會在這裏!?

“逃婚”兩個字瞬間湧上心頭。

季南珂自己跑了不算,還帶著孫念逃婚!

為什麽會變這樣?!

“有鹵面,還有餛飩,姑娘要什麽?”

“餛飩吧,要兩碗……”孫念驚呼出聲,“表哥?!”

季南珂驚了一跳,連忙循聲去看,謝璟就坐在招子後頭的四方桌上,被招子擋著,們下車的時候,沒有發現他。

謝璟直勾勾地盯著,心道:顧知灼的卦還真準!

季南珂:“……”

季南珂猜到他在收到信後,會趕回來的,但季南珂并沒有想過這麽快和他見面。

男人都一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就好像現在,因為顧知灼和他退了婚,反倒一直讓他念念不忘。

原本是讓謝璟找不到,讓他發現自己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然後再出現。

兩人的目在半空中相了一瞬,季南珂咬了咬牙,拔就走。

“珂兒!”

“你站住!”

謝璟猛地站了起來,沖奔了過去,他的作又快又急,差點把四方桌掀翻。

“表哥。”

孫念想要拉他沒拉著,眼睜睜地看著他追著季南珂跑了。

“別過來……我們沒可能了。”季南珂站在馬車前,“我不會再去招惹你了,你也一樣,不要來招惹我了。”

說完,鑽進了馬車裏。

無論是,還是孫念,只顧著兩人逃逃追追,誰也沒有注意到,坐在車櫞上的車夫已經悄無聲息地換了一個人了。

季南珂大聲喊道:“……快走。”

本來想著,這是承恩公府的馬車,孫念還沒上來,馬車肯定不會走,結果還沒等在馬車上坐穩,車竟然了。

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個臉朝下。

“等……”

季南珂想說停下,可一看外頭,謝璟竟然騎馬追了上來,話只得生生地吞了回去。

馬車跑得極快,不知不覺就偏離了道。

小路崎嶇,這輛不是出行的馬車,沒有做過減震,季南珂被顛得東倒西歪,連撞了好幾下。雙手死死地攥著窗沿,口泛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惡心,後背冷汗直冒。

“停、快停下。”不了了!

的聲音被掩蓋在了馬車的車聲中,就沒有傳出去。

“喲,快追丟了?”

駕車的向朝後頭看了一眼,拉了一把韁繩,讓馬跑得慢一些,以免後頭的人跟丟了。

但若是謝璟追得的,向又會讓馬跑得快一點。

不遠不近地吊著他。

“駕!”

帥氣得甩了個鞭花,馬撒開四肢狂奔起來。

謝璟追得滿頭大汗,每一次他以為快要追上的時候,距離又會拉開,他看著馬車後頭的車廂東搖西晃,像是隨時會翻車,心裏慌得一

“快停下!”

謝璟大聲地著。

他不知道追了多久,不知不覺間,他們距離道越來越遠,越來越偏。直到不遠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莊子,馬車仿佛失了控,徑直朝著莊子的方向奔去。

這突如其來的靜,惹得莊子上的管事聞訊而來,他一雙眸子瞇起,眼中掠過了一抹異芒。

是誰!

是路過,還是有備而來……

管事打了個手勢,啞仆們紛紛四散防備。

拉車的駿馬長嘯著。

咔嗒!

馬車的車架突然斷了,整個車廂不控制地向一旁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漫天塵土飛揚。

“珂兒!”

謝璟終于追上了,從馬背跳了下來,跌跌撞撞地過去:“珂兒,你沒事吧。”

季南珂費力地從車廂裏爬了出來,灰頭土臉。謝璟心有餘悸地把摟在了懷裏。

“你放開我。”季南珂推開了他,“假惺惺!”

顛得冷汗直流,嚨裏浮著一酸水,頭脹得幾乎像要死了一樣。

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吐了他滿

管事警惕地沖出了幾步,打量著他們。

馬夫打扮的向伏倒在地上,他把藏在掌心中的鳥笛置于邊,有節奏的吹了幾下。

鳥鳴聲聲,嘰嘰喳喳。

藏在暗中的重九聞聲,盯著那間小屋,伺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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