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怎麼就把惹哭了,心悶疼,輕輕替拭淚。
姜嫄將項鏈遞還給他,目閃,“你幫我戴。”
謝忱小心替戴好,簡潔的珍珠落在漂亮的鎖骨上。
興許是人好看,襯的那顆簡簡單單的珍珠都閃耀起來。
姜嫄輕輕,“我很喜歡,謝謝。”
-
晚上大家都想去慶祝。
謝總辦公室門合著,不敢打擾。
最終派出蔣瑾為代表。
蔣瑾:“……”
誰知道謝總在辦公室里做什麼,誰會在這時沒眼的打擾。
躊躇再三時,謝總辦公室門開了。
兩人穿的整整齊齊……
看起來什麼也沒做。
蔣瑾忙扯出笑,“謝總,大家晚上都想去喝酒慶祝,您跟姜嫄學姐要不要一起?”
謝忱看向姜嫄,詢問的意見,“想不想去?”
姜嫄巧笑倩兮,很捧場,“好啊,一起去吧。”
一大波人從公司出來。
路上說說笑笑。
經過今天的相,他們發現謝總不似平日表現出來的那麼嚴肅。
加上老板娘在,讓謝總顯得更平易近人。
吃過飯后,酒吧離吃飯地點不遠,走路過去就到。
到了酒吧,喝酒玩游戲,一晃已夜深。
酒過半巡,越玩越嗨,大家全程跟著謝忱喊姜老師。
有人起哄著道,“最后一個問題,最后一個問題,我想問姜老師。”
“姜老師,您跟謝總怎麼認識的?”
“咦……”
大家嫌棄聲快要掀翻包廂。
“能不能問點我們更想聽的。”
姜嫄莞爾,有問必答,“我們是高中同學。”
高中同學?
讓大家不由想起徐總以前的玩笑。
姜老師不會就是那個甩了他們謝總的前友吧……
其他人還未反應過來,有快的已接,
“哇姜老師,那你跟我們謝總豈不是談了十多年了。”
蔣瑾:“……”
他老板單這麼多年,不是人盡皆知的事嗎,上哪兒談十多年去。
姜嫄笑容未變,回答的很巧妙,“我們認識了十年。”
認識了十年,只談過9個月。
一人捂著啤酒瓶口,繼續對著姜嫄,開始耍賴,“這個問題太沒意思了,不算,我問個。”
“我要問謝總。”
謝忱坐在姜嫄旁,閑適的倚著沙發靠背,揚眉。
“謝總,私下你怎麼稱呼姜老師?有沒有什麼屬于你們倆的親稱呼,比如寶貝,寶寶……”
“哦~”
包廂起哄聲震天。
謝忱笑,“沒有,私下喊姜老師名字。”
“嫄嫄?”
謝忱糾正,“姜嫄。”
所有人:“……”
認識了十年,中間被甩,連個親稱呼都沒有。
寡淡的什麼也問不出來。
卻不知為什麼,謝總的給人一種平平淡淡的轟轟烈烈。
酒吧散場,已是凌晨。
大家都喝了酒,謝忱和姜嫄的車都停在公司。
沒再回去開,謝忱打了輛車。
車來了,跟其他人告別后,兩人上車。
車子穿過林立的高樓,喧囂消失,建筑群在夜幕下熠熠生輝。
所有人今晚的注意力都在他倆上。
謝忱毫不掃興,任由他們玩鬧,喝了不。
上車后將頭靠在姜嫄肩上,里嘀咕,“手。”
姜嫄:“”
謝忱:“手給我。”
下一刻,細長的手搭在了他攤開的手掌中,謝忱與十指扣。
夜風溫。
在耳邊呼嘯的風聲里,姜嫄問,“謝忱,你能跟我說說這幾年你怎麼過來的嗎?”
從一無所有,到今天。
他一定吃了不苦。
謝忱頓了下,腦袋往脖頸蹭了蹭,“大學沒畢業時創過一次業,賺了點錢,但合伙人不行,自己也沒什麼經驗,賠了,導致窮了一段時間,畢業后二次創業,運氣比較好,其他時間除了工作還是工作,沒什麼意思。”
他說的輕描淡寫,顯然回避這個話題。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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