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好像聽懂了蕭京川的話,用小胳膊摟住蕭京川的脖子。
“爸爸,我你。”
“我也你。”
“爸爸,你把我帶回去吧,我想姥姥姥爺,想婉婉,想小了。”
雖然蕭京川也想,迫切的想,但他卻不敢答應喃喃,只能求助的看向榮卉。
榮卉嘆了口氣,對喃喃道:“忘記媽媽是怎麼跟你說的了嗎?”
喃喃搖頭,“我就是想回家,不想待在這里!”
“喃喃!”
“媽媽想留在這里,你一個人留在這里就好了,我想和爸爸回去,我要回自己的家!”喃喃沖榮卉嚷道。
榮卉眼一瞪,“屁又了是吧?”
喃喃噘,“你不講道理!”
看母倆要吵起來了,蕭京川忙抱起喃喃去臺玩了。
蕭京川陪著喃喃玩了一下午,等玩累了,困了,他才把抱進來,放到床上,讓睡覺。
“別讓睡了,等會兒還要吃飯。”榮卉道。
“讓睡一小會兒,等吃飯的時候,我抱下去。”蕭京川看著床上的兒滿臉心疼道。
榮卉看他那樣子就生氣:“你對我是不是很生氣,生氣我帶著你兒吃苦了?”
“沒有。”蕭京川嘆了口氣,再看向榮卉,“我會生自己的氣,但不會生你的氣,我明白你的選擇。而且說到心疼,我確實心疼喃喃,但更心疼你。”
榮卉撇,“我用不著你心疼。”
“雖然你用不到,但我也控制不住,因為我你。”
“我說過不許再提這個字。”
“我你,從大學那時候起從未斷過,從未淡過,之前放你們走,是因為我還沒實力給你們母好的生活,現在我依舊沒有這個實力,但我想帶你們回去,因為……總會讓人自私,我想讓你為我委屈一點。”
蕭京川走到榮卉面前,在冷沉的目下,彎下腰跪到了地上。
“你……”榮卉吃了一驚。
“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榮卉別過頭,這人很記仇的,雖然知道當年蕭京川沒有來找是因為被警察抓走了,知道他在獄中沒有聯系是不想讓擔心,知道出獄后他不去找是因為背負著冤屈和仇恨。
別人都能理解,也能理解,但理解并不代表就要原諒。
那些被辜負的痛苦,一個人生下孩子的無助,一直銘記于心,無法忘懷。
所以選擇離開云城,不為難他也不為難自己。
但不想出了這麼多事,好像又要面對這個問題了。
白斐和榮璽居然就這樣在湖邊坐了一個下午,直到天暗下來。
榮璽拉著白斐起,“走吧,去吃晚飯。”
白斐又回了一眼日瓦湖的景,喟嘆一聲,難怪榮卉想定居在這里,確實太了。想會記住這個下午,記住這里的風景,也會記住融在這個風景里的榮璽。
察覺他還握著的手,想開,但被他握的更了。
“白斐,再考慮一下我吧。”他扭頭看向認真道。
白斐張口就想拒絕,但看到榮璽滿眼的期待,便有些不忍心了。
“讓我想想。”
榮璽一喜,“好,無論你想多久,我都等你。”
他們隨便找了一家餐廳,但好巧不巧的,又遇到了那個登山的男人。
他正在一幫子朋友吃飯,氣氛十分熱鬧。不過他還是在第一時間看到了白斐,并沖和榮璽擺了擺手。
白斐回應了,但榮璽的臉則黑了下來。
“魂不散。”
白斐好笑,“這緣分。”
“你和他的緣分?”
白斐已經聞到了醋味兒,未免被嗆到,忙小聲道:“其實你應該仔細看看他,他長得很丑,比你差了十萬八千里。”
榮璽撇,“人家結實啊。”
“要那麼結實干什麼,著又不舒服,還是你的好,著彈十足。”
榮璽瞪大眼睛,“你回去再好好,什麼彈十足,明明很結實。”
“是是,結實得很。”
白斐哄了好一會兒才把榮璽哄好,心說這男人吃醋的勁兒也太大了。
景兒很,晚餐就有些差強人意了。
不過也不影響二人心,吃過晚餐,他們又坐車游覽了一圈,快到十二點才回酒店。
榮璽依舊不打算去找榮卉,說是明天直接過去通知和喃喃回國。
榮璽先送白斐回房間,他再回自己的房間。
洗了澡,換上睡,躺到床上卻沒有睡意。想著今天他和白斐依偎著在湖邊坐了一下午,手牽著手逛街,這樣已經算做了吧。
不行,他得找白斐確認一下。
這人狡猾的很,只怕過了今天,就不肯承認了。
這樣想著,榮璽騰地起,去找白斐了。
但剛到門口,就見門開了,穿著登山服的男人從房間出來,滿臉笑意,而白斐站在門口,穿著浴袍……
“回去聯系。”男人道。
白斐舉了舉手機,“回去我聯系你。”
“晚安。”
“晚安。”
二人眼神癡纏了很久,然后那男人才離開,他看到了他,神略有不自在,沖他笑了一笑,便回對門自己房間了。
白斐這時也看到了他,“欸,你還沒睡?”
榮璽冷嗤一聲,“你還速度,這就登堂室了?”
白斐眨眨眼,“什麼登堂室,只是個朋友。”
“朋友還先洗個澡?”
“你腦子了,我洗澡怎麼了,犯法啊!”
“白斐。”榮璽沉了口氣,“當我白天犯賤了,說的那些話,我全部收回。”
說完這句,他轉往回走。
白斐愣了一愣,“你站住!你什麼意思啊,你以為我們在屋里干了什麼?”
“你們干了什麼,我無權知道!”
“你!”白斐咬了咬牙,“你腦子里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沒,沒錯,我們就是上床了,反正彼此看著順眼,愉悅一下怎麼了?你生什麼氣,我們又沒關系!”
榮璽猛地轉瞪向白斐,因為這句話,激得他雙目都赤紅了。
“白斐,你狠!”榮璽用力咬了咬牙,“你說的沒錯,我們倆果然不適合在一起,以后還是各玩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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