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昔微:“……”
蒼天啊,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才是被劫的那個人吧!
很不合時宜的,在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了二哥的那句“弱不風”。
哎,二哥誠不欺我。
后的醉漢沒有再給太多繼續胡思想的時間,盛昔微只覺得捂著的手力氣加大了,的兩個丫鬟追著邊哭邊呼救,盛昔微只能再寄希于三哥能快些找過來。
憋著一汪眼淚,到底是養閨中的小姐,其實心里早就已經嚇壞了。
然而淚眼婆娑間突然就覺得上的手一松,后的人好像“啪”的一下倒在了地上,連帶著往后退了幾步,踩著那人的手,差點被絆了一跤。
但倒下的醉漢卻沒有反應。
盛昔微驚魂未定的往旁邊連躲了兩步,也不知道這人突然是怎麼了,暈了還是死了?
巧珍和巧珠哭得一臉是淚,見狀趕上來扶住自家小姐,站到了老遠。
盛昔微著氣,努力平復呼吸,想去看看那醉漢到底是怎麼了,但現在并不是時候,得趕快離開這里。
讓巧珍和巧珠替自己整理好發髻和裳,等一切看起來與之前無異了,便連忙帶著人轉頭也不回的快步往巷子外頭走。
那半途暈倒的陳公子只能一會讓三哥理了,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若是被別人發現在這暗巷里,很容易被傳出些流言蜚語。
好在剛剛的事于而言雖然覺得漫長,但其實也只是短暫的一刻鐘不到,待們走出暗巷,盛昔微裝作若無其事的往人群中走,沒多久便迎面到了一臉著急的盛之冬。
“笙笙!剛剛你去哪了?我……”盛之冬瞧見人在這,連忙趕過來,一起的竟還有祝卿卿。
看來祝卿卿這丫頭連看熱鬧都不守時!
“哥,我沒事。剛剛姻緣廟里突然涌出好多人,我被到這了,想著去找你又沒找著,索就在這里等了。”
盛昔微打斷了盛之冬的話,暗暗朝他使了個眼。
盛之冬察覺,斂了眸,后頭關于那陳公子的話沒有再問出來,帶著兩個姑娘走了。
待上了石橋,人變了些,盛昔微湊到盛之冬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盛之冬點了、點頭,朝邊一個府衛吩咐道:“去那條暗巷里看看。”
那府衛領命去了,一行人便接著往石橋對面的素全齋走。
三樓沿江的那間屋子,蕭熠已經離開窗邊,阿竹回來了,半跪在地上恭敬道:“殿下,那位小姐在巷子里遇到醉漢被劫了,與一起的公子當場嚇暈。”
“噗!”蕭燃一口茶噴了出來,被蕭熠看了一眼,他咳了兩聲,擺擺手,“繼續說,不用管我。”
他就是被那句“當場嚇暈”給驚到了。
也不知是哪位公子,這麼……孱弱。
阿竹迎著蕭熠看回來的目繼續道:“屬下弄暈了醉漢,那位小姐沒有大礙,屬下等著與哥哥面方才離開。”
“好,”蕭熠頷首,“辛苦了,你下去吧。”
阿竹應聲消失了,屋里又恢復了安靜。
這件事于蕭熠而言只是很小的一段曲,蕭燃也只是說了兩句“盛小姐看人的眼還是有待加強”之類,然后便坐回了桌邊,跟季興閣了個杯繼續喝酒。
而在外頭,盛昔微一行人也進了之前虞念定好的雅間。
剛一進房間,就一下癱在了椅子上,不住的拍著口,還用帕子摁了摁眼角,喃喃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怎麼這麼倒霉啊……”
哦,一直這麼倒霉來著……盛昔微撇撇。
盛之冬和祝卿卿的臉也有些不好看,祝卿卿更是一臉后怕道:“還好找著了,不然可真是……”
后面的話沒說下去,大家都知道這事不能往細了想。
幾人里只有虞念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三人面各異,還是低聲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了麼?”
盛昔微對好姐妹也沒想瞞著,簡單將剛剛的事說了下,虞念聽后捂著口,驚的睜大了眼:“竟還生了這樣的意外,這陳公子……委實有些不頂用了。”
盛之冬一貫溫文爾雅的臉上此刻神也有些沉,剛剛盛昔微突然被人群沖散,他急的汗都出來了,只是想著邊好歹還有個陳公子,應當不至于出什麼事,誰能想到就這?
他走到盛昔微邊,了自家小妹的頭,嘆道:“今日之事回去單獨告訴爹娘吧,不要讓二哥和四弟五弟知道了,免得他們沖之下去陳家找人,不過陳家的提親,也得回了。”
盛昔微點點頭,也這麼想。
二哥今日因公沒能陪來,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心里會覺得歉疚,四哥五哥又是容易沖的子,所以還是不知道的好。
“對了三哥,那陳公子怎麼辦?”
盛昔微仰頭朝哥看過去,總不能讓他就暈在暗巷里吧?
盛之冬:“笙笙不用擔心,已經讓人弄醒送回陳府了,他若是還想要維持一下自己的形象,應當知道該怎麼說。”
被一個醉漢嚇暈,說出去簡直是奇恥大辱,但凡有點腦子就知道瞞下這件事,對他們兩人都好。
盛昔微聽見二哥這麼說,便也沒再多問,只是想起那個在巷子里突然倒下的醉漢,自言自語了兩句:“剛剛那是怎麼回事呢……是有人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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