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瑯在一邊仔細聽著,又看著秦嬤嬤應了一聲后將那個娃娃收進了一個盒子里,然后跟在太后邊先進了屋。
待太后在里間睡下后,秦嬤嬤出來將桌上的盒子拿了便準備離開,陳秋瑯走快兩步到了側,笑了一下與搭話。
“嬤嬤,正巧我要去一趟后廚,這個娃娃可以順便拿過去燒了,省得你跑一趟?”
秦嬤嬤看了看手里的盒子,有些為難:“老奴不敢勞煩陳小姐……”
陳秋瑯笑著擺手:“哪有什麼麻煩的,也就是順手的事罷了。”
秦嬤嬤想著自己確實還有些事,最后還是把盒子到了陳秋瑯的手里。
“老奴確實還得去一趟浣局,那就勞煩陳小姐了。”
陳秋瑯接過盒子,又笑了笑:“秦嬤嬤客氣了。”
然后便往后廚去了。
第章 只會有你一個人
在酈貴人的屋子里出現了巫蠱娃娃的事淑妃親自去向皇上請罪了, 只道是后宮管理不利,以至于出現了此等事。
皇上自然十分生氣,但這是后宮里的事, 且太后已經審過查過, 他也不必再多問了,將酈貴人打冷宮,剩余的人便給了淑妃置。
這便算是將這件事告一段落了。
而這天晚上秦嬤嬤伺候太后睡下時, 輕輕與道了一句:“太后娘娘,那個娃娃陳小姐已經拿走了。”
太后聞言,神淡淡的應了一聲:“嗯,過幾日送出宮回府, 之后再讓安派個人盯著看看的作。”
“是, 娘娘。”
秦嬤嬤聽了吩咐,熄了寢殿的燭燈后便下去找安了。
與此同時,東宮里,盛昔微也與蕭熠說了這件事。
這次去找容夫人,順道得知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但這都是純屬偶然,若是沒去找過容夫人, 酈貴人打冷宮的事雖然過幾天肯定也是茶余飯后人盡皆知了,但總歸大家都是聽說個大概, 還有可能傳著傳著事就走了樣。
所以今日聽了個新鮮的, 屬實算得上是運氣好。
趴在蕭熠懷里,下抵著他的口, 聲問:“殿下,你說這件事與太后有關系麼?”
蕭熠將摟在懷里,一只手輕輕著的腰, 低低道:“不好說。”
“酈貴人的父兄最近在朝中某些事上確實是立了功,父皇很高興,因為父兄升了品級而勾起了酈貴人的野心,這點也算說得過去,但就像笙笙說的,一切都太過湊巧了。”
當巧合變多,那事就會變得微妙起來。
畢竟這天底下哪就有那麼多湊巧的事兒呢?
“嗯,既然如此,我們都得多留心一些了。”盛昔微道,“我總覺得太后近些時日的作有些多。”
蕭熠聽出話里的擔心,垂首吻了吻的,笑著安:“無妨,如今我們在暗對方在明,于我們有利,笙笙不要擔心。”
盛昔微覺得這也對,于是也放下一顆心,安心的睡了。
蕭熠輕輕拍著懷里姑娘的背,到的呼吸漸漸平緩,已經進了夢鄉。
他瞇起眼睛看著窗外的月出了一會神,又垂眸看了睡得香甜的盛昔微一眼,而后將摟了些。
太后帶著陳秋朗來東宮,又巧遇上了巫蠱娃娃的事在昭和宮審了酈貴人,若是有意為之,總該是要達什麼目的的。
蕭熠閉上眼,明日他可能要再多叮囑盛昔微邊的四個暗衛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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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這幾年鮮在后宮手什麼事的皇上突然置了一個貴人讓大家的心里倏地張了幾分,還是臨近年關眾人本就有其他的事分了心。
總之接下來的一陣子,整個后宮又恢復了風平浪靜,再沒有什麼特別的。
唯一能盛昔微想起來的便是那日召了祝卿卿進宮給和五皇子創造點見面的機會,蕭燃直接就在東宮等著了。
這兩人剛見面時的那點子拘謹也就維持了不到半刻鐘,接下來便嘰嘰喳喳互換八卦的說了起來。
盛昔微和蕭熠兩人很是無奈的對看了一眼,覺得這兩人日后要是結了夫妻,怕是要元京城里最碎的一對兒了。
然后便聽說的起勁的祝卿卿提到了一個悉的名字。
祝卿卿:“誒,我剛剛進宮時與陳秋朗肩而過,后的一個小宮提著兩個包袱,看樣子好像是終于要出宮回府了!”
“出宮了?”
盛昔微聽后追問了一句。
祝卿卿點頭:“是呀,我剛進宮門沒走幾步就瞧見了,后來我還站在原地看了一會,見走出宮門上了一輛馬車我才過來的。”
蕭燃聞言給拍了一句馬屁:“那你還機靈細心啊。”
“那是自然的。”
祝卿卿大言不慚的接下了話頭,蕭燃笑出了聲,被瞪了一眼。
只說了這麼一句,很快又與蕭燃聊起了別的,盛昔微和蕭熠卻走到了另一邊稍遠些的地方。
盛昔微抬頭看向蕭熠,有點不敢相信的問:“殿下,陳小姐就這麼出宮了啊?”
蕭熠將鬢邊被風吹的發繞到耳后,又了的臉頰,笑道:“笙笙以為會在宮中有什麼作?”
“那倒不是,”盛昔微捧著蕭熠的手蹭了蹭,搖搖頭,“慕殿下,但是被太后召到宮中小住的,應該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并不適合有什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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