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神奇的是喬瑜雖然完全喝醉了,但說話完全不大舌頭,方向也不錯,直地沖到到櫥柜前,拿了一大包棉花糖出來,又到冰箱里拿了冰淇淋和巧克力醬。
只可惜冰淇淋剛到手上就被截了胡,林一安面無表地把它原路放回去,關上冰箱的門后,在額頭上賞了個栗:“剛吃完燒烤吃冰的,命不想要了?”
喬瑜被他這麼一敲,里發出一連串很不服氣的嘰嘰咕咕的聲音,但最后還是沒敢跟他板,大概即使醉著也知道這人不好惹,只是扭過頭,氣呼呼地抱著棉花糖往外走。
林檸“誒”了聲,再次哭笑不得地跟上。
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外邊的天全黑了,花園里的兩盞壁燈被夜映襯得更亮,照著燒烤架上斜斜冒上來的青煙,以及底下燒得瑩紅的炭火。
風比傍晚時更大,喬瑜一出去,那頭茶的卷發就被吹得七八糟,只能費力地甩甩頭,哆哆嗦嗦地挪到烤架旁,開始用鐵簽串棉花糖。
林一安看這副樣子,除了嘆氣也沒別的辦法,一邊拎起沙發上的兩件外套跟出去,把林檸的那件遞給,然后從后把喬瑜嚴嚴實實地裹住。
喬瑜的手正在忙,一鐵簽上足足串了七八顆大棉花糖,也不管上正在不斷落的羽絨服,作很大地“刷”一下把白花花的棉花糖串遞給林檸:“噥,我幫你穿好了,不用謝!”
那件羽絨服在過程中差點掉到地上,好在林一安提前料到了,及時手抓住服上茸茸的帽檐,索把帽子扣到的頭上去,這樣就不會掉了。
這頭喬瑜串好了自己那串棉花糖,把它架在炭火上,然后費力地在帽子下轉頭問他:“林一安,你吃棉花糖嗎?”
“我不吃,”林一安想也不想就拒絕,又提醒了句,“你也是,吃完這個就別吃了,回房間睡覺去。”
喬瑜選擇地過濾掉他這句話,用鐵簽子叉起一旁已經烤焦了大半的玉米,拿近吹了兩下后,就準備張啃。
林一安再次手制止,把焦玉米從鉗子上捋下來,換了塊烤得正好的給,輕聲提醒了句:“小心燙。”
喬瑜聞言乖乖吹了兩口,然后跟個倉鼠似的咔嚓咔嚓啃起了玉米。
棉花糖只需要烤到表面出現一層淺淺的焦糖就夠了,等兩塊玉米吃完,糖果溫熱的甜香已經開始一陣陣往外冒。林一安幫把簽子從烤架上拿下來,一手拉著喬瑜,一邊轉頭示意林檸:“檸檸,進屋了。”
“哦。”林檸應了聲,特意落后了他們幾步才進房間,從背影上看,就發現家喬喬喝醉了之后不但變得又傻又話癆,還容易讓老男人占便宜。
現在竟然連小手都乖乖讓他牽了。
想到這兒就頗有點恨鐵不鋼的意味,忍不住開始懷念清醒時那個坐懷不的喬瑜。
但那頭傻喬瑜已經在茶幾旁邊蹲下了,長長的羽絨服從的頭頂開始,在地上拖出了幾乎半米長。的手這會兒已經有點拿不穩東西,在烤好的棉花糖上歪歪扭扭了一條巧克力醬后,總算能咬下來一大塊可以拉的糖果,心滿意足道:“檸檸,烤棉花糖好好吃啊,巧克力還是冰的!”
林檸聞言也只得過去了條巧克力,然后坐回到沙發上,里食之無味地嚼著甜得發齁的棉花糖,一邊冷眼看著。
但喬瑜這會兒的味覺基本消失得差不多了,又咬下一大塊糖果后,注意到一旁已經開始收拾茶幾的林一安,練地趴趴地蹭過去,舉起手里長長的鐵簽子,仰頭看著他道:“林一安,你也試試嘛,真的很好吃的。”
“不用了,我不吃甜的。”林一安再次謝絕,在揮舞的鐵簽面前下意識往后躲了一步。
“……”喬瑜一聽就不高興了,扁了扁后,開始威脅他,“不行,你要是不吃的話,我過幾天就不帶你去吃醉蝦了,以后也不給你喝我釀的石榴酒……我就、就……”說到這兒,手比了個掰斷的作,表示跟他一刀兩斷。
林一安聽到這種奇奇怪怪的腦回路,也只能抿抿,垂眼去看手里那吃了一半的棉花糖。
說實話,他從小到大,還從來沒吃過從別人那兒剩下的東西。但或許是屋及烏了,那帶著歪歪扭扭巧克力醬的糖果看起來并不討厭,甚至能算得上人。
長長嘆了口氣后,他在邊盤坐下。
喬瑜也看出他的妥協,趕把棉花糖遞到他邊,小聲攛掇:“你快試試!”
林一安看著近在咫尺的神,嗓子微,片刻后手握住那只還在不停晃的手,低頭咬了一塊。
喬瑜睜大眼睛,期待地問他:“好吃嗎?”
林一安有些勉強地把那塊正在不斷融化的甜膩糖果咽下去,舌尖上依然殘留著巧克力的味道,只好喝了一大口苦的啤酒沖淡它們,最后點點頭道:“嗯,好吃。”
“我就說嘛!”喬瑜聽到這話就滿意了,又咬下一口棉花糖,一邊探出手在茶幾上索,企圖開啟自己今天的第五罐啤酒。
作者有話說: 林狗:好的,我和老婆的初吻是巧克力棉花糖味的,滿意了。
喬喬: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
第41章 四十一口小甜酒
林一安的思緒本來還停留在剛剛的那一口棉花糖上, 意識到他們剛剛好像互相吃到了對方已經過的地方, 只是還沒來得及細想, 就被爬上茶幾的手給打斷,第一時間手扣住的手腕,低聲訓道:“別喝了。”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第一次見,她勾搭他:“我們去酒店。” 他曖昧的勾起她下巴:“身材怎麼樣?對女人,我很挑的。” “你看呢,還滿意嗎?” 成年男女,天亮後不都是各走各的嗎?可她怎麼到哪兒都能遇到他? “顧豐城,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撲向她,“是不是男人,你試試就知道了!” 新婚時,他將她寵到了極點,而後又無情的將她打入地獄。 “顧豐城”她喊著他的名字,“我是真的很愛你,你愛過我嗎?” “沒有。” 兩個字,將她擊得粉身碎骨。
有天晚上,我做了個奇怪的夢,醒來后,我才得知自己結了冥婚。那鬼夫俊美無雙,卻也霸道無恥,將我吃干抹凈后,還死纏爛打。我誓死不從,屢次出逃,氣得那男鬼和我離婚。“你干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沒事娘子,我們可以再結一次。”
前世,夏笙歌一直以為自己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出生就是原罪。心甘情愿當姐姐夏若靈的替身和槍手,就算是頂罪進了監獄,也從來沒有半分怨言。直到被深愛的家人榨干了最后一絲價值,臨死前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騙局。一朝夢醒,恨意滔天。夏笙歌從幕后走到臺前,…
二十歲的陸厭說這輩子只愛程歲,三十歲的陸厭對程歲有些厭倦。當感情隨著年月被消磨,當兩個人的愛意不再對等。程歲的失望堆積到頂點時,才恍然大悟——即便年少有再多歡喜,長大后人也是會變的。后來,陸厭新婚,賓朋滿座,程歲亡于長街。陸厭瘋了。直到一日,一抹熟悉的身影與他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