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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分手!閻總秒變小奶狗》 第77章 敵人的敵人

李梅直奔電梯間。

滿腦子都是待會兒找秦信誠要多份。

李梅知道,秦信誠定然是害怕顧歡知道的存在。

若秦信誠不給份,就去找顧歡,不怕秦信誠不乖乖就范!

李梅走出電梯。

路上依舊一個員工也沒有見到,不免有些疑

今天不是周末,怎麼一個人也沒有?

秦信誠是有多怕別人知道的存在!

李梅據門外提示牌,找到秦信誠辦公室。

輕輕敲了幾下。

沒人應門。

房門也沒有被打開。

李梅不免有些狐疑,又輕輕按門把手,門竟然真的打開了。

李梅邁開步子直接走進去。

突然察覺到后似乎有人。

李梅心下一

正要扭頭去看,后的人便立刻沖上來。

一條皮帶也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頭頂落下,地勒住了脖子。

“救——命——”

后傳來秦信誠惡鬼一般的聲音:“乖兒,千萬別怪爸爸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有安穩日子不過,非要來這里送死!”

李梅試圖把手進皮帶,讓自己有息的空隙。

可秦信誠使了全力,皮帶勒得太的手本進不去。

李梅又拼命去掰秦信誠的手。

口中一邊艱難地發出聲音:“爸——爸——”

試圖用這兩個字來喚起秦信誠最后一

不知道,秦信誠就沒有父

他有的只是利益。

誰要是侵犯了他的利益,誰就該死。

李梅覺得自己越來越無法呼吸。

大腦也因著缺氧,越來越混沌。

耳邊再次傳來秦信誠的聲音,語氣里滿是得意。

“爸爸的乖兒,你還不知道吧,其實你媽媽的死也是我的手筆,不然,一個無比健康、活蹦跳的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得了抑郁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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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梅只能聽著秦信誠得意地說起自己的戰績,里一個音節都發不出。

指甲用力抓撓著秦信誠握著皮帶的手,抓出一道道痕。

秦信誠這會兒瘋了似的,全然不知道疼一般,手上的力道毫沒有松懈。

李梅視線越來越模糊,眼神開始渙散。

死死抓著秦信誠的手,漸漸沒了力氣,最終沒骨頭似的垂下來,在兩側耷拉著。

秦信誠依舊沒有松懈。

使出最后一力氣,發狠地說道:“下去陪你媽媽吧!”

秦信誠第一次勒死一個人。

才知道居然這麼費力。

他整個人虛了似的,松開皮帶,踉蹌著向后退了兩步。

李梅的尸也隨著他的松手,頃刻間落在地。

秦信誠一邊氣,一邊將皮帶重新穿進西袢帶里面。

從始至終,他都死死地盯著腳邊的李梅。

爾后。

他跌坐在地上,開始調整自己的呼吸,慢慢地恢復著力。

“李梅呀李梅,你是真的蠢啊,跟你那個媽一樣,蠢得可以!”

“我是真不想殺你,可你偏偏自尋死路!”

秦信誠狐疑地蹙眉頭,看著李梅的尸念叨著:“可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秦信誠歇得差不多了,拖著李梅的尸,來到一個閑置的儲間。

把李梅尸拖進儲間后將門鎖死,準備等到天黑再把尸運走理掉。

他本不想手殺人,奈何最近發生的事太多。

他早就已經焦頭爛額。

要是顧歡再得知李梅的存在,豈不是火上澆油?

一個秦枳,已經害他損失了那麼多份。

再加上個李梅,他就別想安生了!

秦信誠看著關闔的儲間門,眼神變的狠戾起來。

“乖兒,你跟你媽媽兩個人似乎還是孤單了點兒,爸爸送秦枳過去給你解悶好不好?你不說話,爸爸就當你答應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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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信誠離開公司后,便回了家。

顧歡從打昨天秦可欣被于凱帶走之后,始終緒不穩定,吵著鬧著要跟他離婚。

二十年的糾纏,加上四年婚姻,兩人的利益早就已經綁定在一起,不是說離就能離的。

秦信誠絕對不允許公司的財產再進行任何的分割。

“老婆,我知道你心疼可欣,于凱也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是可欣的爸爸,難道我就不心疼兒嗎?”

顧歡不理他。

他接著說道:“可是老婆,現在是關鍵時候,你不能用事啊,如果秦氏破產了,你難道要帶著兒去撿垃圾嗎?”

“……”

顧歡終于有了反應,抬眸看向秦信誠。

自然是舍不得帶著寶貝兒過苦日子。

有了反應,秦信誠輕輕握住肩膀,繼續給洗腦。

“老婆,我當初說什麼都要把你帶在邊,就是因為你最理解我,最懂我,我做的每一個決定,你永遠都會跟我站在一邊,你想啊,可欣如今被欺負,還不是因為于家比咱們強,把咱們踩下腳下嗎?一旦我們得了勢,于家又算個什麼東西?到時候,還不是咱們兒說了算?”

秦信誠一通洗腦下來,把顧歡說得心服口服。

哭腔道:“老公,我錯怪你了。”

“沒關系,咱們夫妻倆把話說開了就好,老婆,我不想你不開心……”

顧歡正要往秦信誠懷里靠,余瞥見自己肩膀上的手不對勁兒。

扭頭一看才發現,他手背上全是痕。

一條一條的。

人,顧歡太知道這是什麼。

頓時沉下來。

“好你個秦信誠啊,我才一晚上沒理你,你就去外面腥!”

“老婆你聽我解釋……”

“滾啊!滾!”

顧歡抄起家伙就往秦信誠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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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信誠被打出了家門。

他簡單吃了點東西,又在車上呆了幾個小時。

完全暗下來之后,他便走進公司。

他將儲間門打開,開燈的一瞬,整個人都傻了。

原本躺著李梅尸的位置,現在竟是空空如也。

去哪了?

看著空的儲間,秦信誠徹底慌了神。

他甚至懷疑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他下意識眼。

可睜開眼的瞬間,依舊沒有見到尸

就連儲間的門鎖也沒有被撬的痕跡。

而且他今天特地給所有員工都放了假,本不可能有人來公司。

秦信誠想查監控,卻突然想起,因著不想留下李梅來這里的證據,監控一早已經被他關了。

秦信誠走出公司,回家里的一路上都魂不守舍,不知闖了幾個紅燈,甚至還差點出了車禍。

進門前,他還有些猶豫。

也不知道顧歡氣消了沒有。

這種時候,他是真的沒有一點心力去哄。

算了。

先進去再說。

要是顧歡還鬧,他再出門就是了。

可秦信誠進門后,卻沒有見到顧歡的人影,問傭人,說是兩個小時前就出門了。

結合著李梅尸不翼而飛的事,秦信誠不免張起來。

難道李梅有同伙。

他立刻給顧歡打電話,可是電話接通后,卻被對方掛斷,再然后便關了機。

兩小時前。

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因缺氧深度昏迷的李梅,被這聲音吵醒,緩緩地睜開眼睛。

眼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嚨生疼。

抑著想要咳嗽的沖,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回想著被秦信誠勒住脖子時,他說的那些話,李梅死死地攥著拳。

原來媽媽的死,也是秦信誠的手筆。

秦信誠這個人渣。

不僅害死了媽媽,還想害死,秦信誠是一點親也不顧。

這時。

門外傳來腳步聲。

李梅立刻將手機靜音,并站在門后,手里起一個堅,藏在門后,準備等秦信誠進來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須臾。

間門被打開。

李梅抄起家伙,狠狠朝進來的人砸去。

下一秒。

的手被人攥住。

而走廊里的線也讓看清了來人是誰。

居然不是秦信誠。

而是一個穿黑西裝的陌生男人。

男人形魁梧,手也十分敏捷,抓住的手用力一就痛得松了手,手里的東西也因此掉在地上。

發出當啷一聲響。

“你是誰?”

男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機械的像是個假人。

“我老板要見你。”

男人機械地說完,便給李梅讓出一條路來。

“我憑什麼跟你走?”

李梅這次長了心眼,滿臉防備地看著男人。

“天快黑了,要不了多久,秦信誠就會來公司理你的‘尸’,如果想活著離開這里,最好跟我走。”

聽到這話,李梅冷不防一個激靈。

可不想再被秦信誠殺死一次。

如此想著,就乖乖地跟著男人離開了公司。

上了一輛車。

車停在郊區一棟廢棄的別墅院

走進別墅后,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時,李梅不由一驚。

“閻總?”

的目很快又落向閻屹洲旁的上。

“秦枳?怎麼會是你們兩個?你們跟蹤我?”

秦枳無語地看著李梅。

原以為,李梅會在秦信誠手里拿些份,好好惡心秦信誠一下。

再蠢一點,也會親手了結了秦信誠,跟他同歸于盡。

可誰承想,李梅真是個小可,不僅沒讓秦信誠付出一代價,自己反倒險些死了。

要不是閻屹洲的人始終跟著李梅,發現秦信誠慌張離開公司后,李梅始終沒有出來,才進去一個個房間開始找,這才把找到。

要是沒暗中跟著,說不定李梅又要被秦信誠殺死一次。

真是高估了。

秦信誠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生了兩個兒都這麼無腦?

所有心眼子全長他一人上了。

秦枳無語地說:“要是不跟著你,你覺得這會兒你能活著出來嗎?”

李梅被問得啞口無言。

“我提醒過你,讓你拿著一千萬好好生活,秦信誠那樣的人,是很難在他上撈到好的,他是個謀財害命的慣犯,把錢看得比什麼多重要,哪那麼容易就分給你份?”

李梅悶悶地沒說話。

如果說一開始找秦信誠,為的是秦家份,那麼現在,滿腦子都是想要弄死秦信誠的

秦枳看出李梅心底無發泄的憤恨,將拉著坐在沙發上:“你也別生悶氣了,我看啊,你就拿著那一千萬,安安穩穩地找個地方姓埋名過完余生算了,也省得秦信誠知道你沒死,再對你下手。”

李梅一把推開秦枳。

秦枳向后趔趄了一下。

閻屹洲適時扶住秦枳,眼神一戾,秦枳立刻給他使眼,他才沒有對李梅怎樣。

李梅一臉嫉妒不甘地說道:“秦枳,你是不是很得意,很想笑?”

“這話怎麼說的?我勸你都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為我著想?”李梅冷嗤一聲:“真是搞笑,你這個跟秦信誠沒有半分緣關系的野種,都能拿到18%的份,可我呢,分明是他的親生兒,非但沒有一一毫的份拿,他反倒還想殺了我!老天對我也太不公平了,而你就像是個天選之子,怎麼所有好事都能落在你頭上!”

李梅越說越是嫉妒。

口中的那個野種,深深刺痛了秦枳。

梁雅靜,聽不得別人這麼詆毀自己的媽媽。

秦枳怒然摑了李梅一掌,罵道:“蠢貨,你清醒點!”

李梅被打蒙了。

然后一臉憤慨地看著秦枳。

“秦信誠現在擁有的每一分錢,都是他從我媽媽公司轉移的財產,我憑什麼不能拿?”

李梅被質問得語塞。

因著自己不占理,加之閻屹洲在場,不敢再多說什麼。

秦枳離開廢棄別墅前,說道:“你先住在這里,秦誠信應該找不到,會有人每天過來給你送吃的,等風聲過了,你就離開這里。”

李梅狐疑地看著秦枳:“你為什麼要幫我?”

秦枳自然要幫

雖然蠢了點,但關鍵時候,也是一個不錯的棋子,自然不能輕易讓落在秦信誠的手里。

秦枳開口說道:“因為……我們有個共同的敵人。”

敵人的敵人,有時候是利

李梅住秦枳:“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秦信誠準備勒死我的時候親口說,我媽媽抑郁自殺這件事,是他的手筆,那麼,你媽媽的抑郁癥,是否也跟他有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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