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膝蓋為支點,強行扭轉,環住齊容與的后頸,將他拉向自己,主吻住他的,試圖降低他的暗火。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黎昭過青年腰,引導著他坐到長椅上,悄然占據了主導。
準了齊容與的脾氣,于主時,就會極攻擊,反之于被時,就會又乖又老實。
似乎,他更喜歡主一些。
想到此,黎昭學他剛剛的舉,吻上他修長的脖頸。
果不其然,齊容與順勢揚起脖頸,呈現出溫順的一面。
黎昭竊喜,吻在他側頸,又以指尖撥弄他鋒利凸起的結,指腹下明顯有了吞咽的。
洋洋得意,大著膽子以牙還牙,上他健碩的,隔著衫描摹的廓,又狠狠一擰,如愿聽得一聲悶哼。
更得意了,差點笑出聲,直雙臂搭在青年兩側肩頭,歪著腦袋笑看他。
沉浸在自己的勝利里。
齊容與垂眸,幾分靦腆,幾分赧,殊不知,快要繃不住上揚的角。
第56章
黎昭四人一路走走停停, 游山玩水,終于在小滿時節抵達北邊關總兵府所在的祈月城。
一進城,齊彩薇就沒了人影, 齊笙牧直奔總兵府送口信。
黎昭則隨齊容與住進一家臨水的客棧小樓,推開窗, 水面如鏡, 靜影沉璧,經風一吹, 波滟滟。
客棧窗明幾凈,幽蘭飄香,黎昭終于可以浸泡在浴桶里好好解個乏了。
翠竹雕花的三聯屏折后, 氤氳水汽繚繞不絕, 朱面的捧一把浴湯澆在的手臂上,一頭烏發噠噠在上。
隨著“嘩啦”一聲,出浴桶,拿起椸架上的布巾包裹住自己, 在前系了一個結。
椸架旁的春凳上,放有大包小包的細, 黎昭從中取出桃花膏, 一點點涂抹全。
谷雨是春季最后一個節氣, 氣候和暖,黎昭沒急著穿, 趿拉一雙跣子,站在銅鏡前比量各式。
明晚要隨齊容與去見懿德伯,總要心打扮一番。
驀地, 鏡中突然出現一道頎長影,卻沒有表驚慌, 只是淡然的假象下,十腳趾蜷。
過銅鏡,看向后一手端盅、一手提壺的男子。
“不請自,梁上君子。”
客房上了栓,這家伙定然是從窗子溜進來的。
齊容與笑笑,放下燉盅和長頸壺,一把抱住只裹了布巾的,埋頭在頸窩,用鼻尖不停蹭那細膩泛香的。
黎昭覺得,了肩,潤的愈發殷紅,還不適應衫不整的親昵,“你先出去。”
埋頭在頸窩的男子發出長長的哼唧聲,無賴又慵懶。
黎昭推開他的臉,將手中的紈素衫披在肩頭,半裹住自己,轉之際,發現齊容與毫不避諱地將打量,眼里擒著人畜無害的笑。
黎昭氣不過,抬腳踢在他邦邦的小上,俏臉一皺,踢疼了腳趾。
齊容與失笑,曲膝下蹲,去腳上的跣子,替了腳趾,“今晚早點安置,明早帶你看日出。”
黎昭有些犯懶,想說明早個懶,改日再去看,可一想到他們在祈月城不會停留太久,又快要步初夏,萬一雨連綿看不到日出,就會留下憾,便使勁兒點點頭,“明早你叩我的門。”
“咱們住一起。”
黎昭揪住他的耳朵,將人提溜起來,“不要總打小算盤。”
“我打地鋪。”
黎昭懶得和他斗,氣嘟嘟繞進屏折,快速更換寢。
夜闌明月盈窗,黎昭躺進蠶被褥中,長嘆道:“真舒服啊。”
又將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凈的齊容與坐在地鋪上,趴于床邊,想要勾住的尾指,卻被拍開。
“早點睡吧。”黎昭翻個,枕著合攏的雙手閉眼淺笑,阻止了磨人的蓄意進攻。
沒有如愿睡到床上的齊容與也不氣,躺在地鋪上,彈指熄滅燈盞。
困意源源襲來,他卻睜著一雙眼,直到床上傳來均勻的呼吸,才慢慢起,重新趴回床邊,靜靜相陪。
快要靠近祈月城的日子里,黎昭夢魘的次數明顯減了,這是好事兒,但齊容與還是不放心,擔心黎昭夜里驚醒又因不想打擾他休息而獨自消解恐懼。
可他不知的是,黎昭近來的夢境即便霧靄重重,卻總是有一束相伴側,那束,或許就是他眸底最赤誠的意。
也因那束,黎昭不再懼怕夢魘,漸漸恢復如常。
皇城,宮闕。
一只信鴿落在燕寢的香砌上。
腰圓胖的老宦張開雙手將其撲住,摘下卷起的紙條,隨手一拋,任信鴿撲騰著翅膀飛遠。
老宦來到前,雙手遞上紙條。
能由信鴿送廷的消息,皆與大箋有關。
剛剛睡下的帝王接過紙條,冷哂一聲。大箋皇帝因替皇子求娶長公主被拒,改與大赟北邊的大霽和親,由大箋太子迎娶大霽五公主。
目的呢?
前世已給出答案,無非是想要聯手夾擊大赟。
只是這一世來得更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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