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熹自嘲一笑,“他哪是放不下我?他是放不下沒有毀掉我?你是不知道,他至今為止,還想哄我參加訂婚宴,他可能是覺得我好騙吧。”
“也許不是你想的這樣呢?”
余薇今天的作法有點讓許染懷疑。
“我怎麼想已經不重要了,總之,我被他騙了是真,我只想早點擺掉他。”
想起被他拍了視頻,他還那樣忽弄,心里就很不爽。
肚子里的孩子,沒辦法跟他一直耗著,將來若是有合適的時機,還是要找他討一個公道。
喬熹在路上訂了機票,拿了行李后,許染將送到機場。
“熹熹,舍不得你走。”
許染抱了抱喬熹。
“又不是不見面了,我訂婚的時候,記得回來。”
喬熹走到安檢口,轉過,許染還站在不遠,喬熹朝揮了揮手。
許染忍著眼淚,跟喬熹揮手告別。
著喬熹一個人走進機場,許染的心里難極了。
不是個乖孩,從小到大,最喜歡的就是喬熹,想看著喬熹幸福,從來都沒有想過,喬熹會經歷這麼多。
心中最好的孩兒,被霍硯深摧殘了。
想著好生氣!
一定不會放過霍硯深的。
從機場出來,許染就直接去找了蕭時墨。
“這麼快又來了?”
蕭時墨正在理郵件,見許染過來,就合上了電腦。
許染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霍硯深到底有沒有結婚?”
“你怎麼追問這個?”蕭時墨有點不太理解,“他結婚不是小事,不可能沒有一點靜,如果你要我回答的話,我認為他沒結。”
“要不你去問問他?”
蕭時墨點了一支煙,饒有興趣地瞅著許染,“又是為了喬熹打聽他的事?”
“我今天看到他抱著一個人,很生氣嘛,他騙熹熹,拍熹熹的視頻,邊還有別的人,我想看看他到底有多渣。”
蕭時墨朝許染吐了一口煙霧,許染被嗆到,使勁用手扇著,“你是不是有病啊?嗆人,知不知道!”
“你別心喬熹和霍硯深的事,我看喬熹聰明著呢,指不定以后是誰吃虧。”
煙霧沒那麼濃烈,許染盯著蕭時墨的臉,說:“你的意思是霍硯深會吃虧?”
“霍硯深也是個聰明人,你以為那麼晚上在夜總會,他不知道是你和喬熹在里面扮服務員嗎?”
許染不以為然地說:“他怎麼可能會知道?”
“我都能認出你,你覺得他認不出喬熹。”
“既然他認出來了,他為什麼還允許那兩個死渣男不停地說視頻的事……”
許染說著說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他故意泄視頻的事給我們?他早就知道熹熹在找視頻?”
“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他到底什麼意思啊。”
蕭時墨深吸了一口煙,說:“你可別總是擔心喬熹,看喬熹比喬微更有能耐,喬家指不定還選錯了繼承人。”
說起來,蕭時墨也算是看著喬熹長大的人。
別人看喬熹都是乖乖,實則不然。
喬熹下了一盤好棋在等著霍硯深。
“你別跟我賣關子,蕭時墨,你到底知道多?”
“我跟霍硯深也不是經常見面,我說的只是我看到的一些事而已,至于霍硯深心里怎麼想的,我可不清楚。”
許染陷了沉思。
如果說那天晚上霍硯深認出了和喬熹,那麼霍硯深在那之前,就知道了喬熹在找視頻。
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為什麼他允許喬熹去找?
他是在耍著喬熹好玩嗎?
突然許染被蕭時墨抱了起來,“別總想霍硯深,霍硯深的,你有那點時間,能不能多想想我?”
“他把熹熹欺負有那樣了,我都氣得肝疼,我還想想辦法整死他。”
蕭時墨把許染扔到床上,欺下來。
“你整死我再說。”
一把扯開許染的服。
“蕭時墨!”
“……”
聲音淹沒在男人的吻中。
室一片旖旎。
霍硯深忙完余薇的事,天已經黑了,他從醫院出來,撥打喬熹的電話,顯示關機。
他直接去了許染的公寓,上去敲門,沒人回應。
霍硯深給蕭時墨打了電話,“在做什麼?”
“準備跟人去吃飯。”
“許染?”
蕭時墨輕笑,“你倒是猜得準。”
“我也沒吃,能一起嗎?”
“來吧,我給你發定位。”
霍硯深抵達餐廳,進了包間,只看到蕭時墨和許染,他蹙了蹙眉,“喬熹呢?”
蕭時墨,“我沒說喬熹跟我們一起。”
霍硯深看向許染,“呢?”
霍硯深是專程為喬熹過來的。
“回國了。”
霍硯深即刻起要走。
蕭時墨住他,“你干嘛呢?飯還沒吃。”
“熹熹回家了,難不你還要殺到喬家去?你敢面對微姐嗎?”
許染的話里帶著諷刺的味道。
渣男!
心里有一個白月。
邊有一個人,還想著霸占喬熹。
他咋不上天呢。
想當皇帝啊。
霍硯深轉過,回來坐了起來,那雙狹長好看的眸,盯著許染,“許小姐,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偏見?”
“我說了,我討厭渣男,吃著碗里的,著鍋里的,你說你怎麼那麼貪心啊。”
微姐想要,熹熹也想要,背地里還娶了一個。
蕭時墨借著機會,問了句:“阿硯,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現在有考慮結婚的機會嗎?”
霍硯深反問了回去。
呵。
不承認。
看樣子,他是防著蕭時墨了,都不肯告訴蕭時墨。
狗男人。
喬熹已經登上飛機好幾個小時了,也許是懷孕的緣故,最近特別易睡。
剛上飛機不久就睡著了。
“不要,不要……”
喬熹陷在夢魘中。
“小姐,小姐……”
空姐拍了拍喬熹的肩膀,喬熹忽然睜開了眼,口還在起伏不定。
原來做夢了。
空姐遞給一杯果,“喝點東西驚。”
“謝謝。”
喬熹握著果杯,鎖著眉頭,怎麼突然做那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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