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想干什麼——”
溫子離護著沈佳琪和姜半夏三人,且戰且退。
雖然很害怕,可他是唯一的男人,這個時候不能退。
這時候姜半夏站了起來:“你們要找的人是我,和我朋友無關,有什麼事,沖我來吧。”
“我求求你,把我的兒子還給我,這是我唯一的兒子啊,我求你,把我的兒子還給我——”那人匍匐著跪在姜半夏面前,抱著的大苦苦哀求。
這畫面,誰看了不容。
姜半夏不用想都知道這視頻被放上網,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你先起來說話,你先起來——”
“我兒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也不想活了——”那人居然在姜半夏面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
那群親戚更是群激,要姜半夏為孩子償命。
這畫面,弄得姜半夏無比疲憊,無言以對。
警察總算在這時候趕到了,出了不警力,才將他們給分開。
最后這群人都被帶回了警局。
*
溫瀾清帶著律師到警局,又生氣又心疼,把姜半夏一行人帶了出來,就告訴他們:“這件事你們什麼都不用擔心。佳琪,漫漫,你們先陪夏夏回去休息,這邊我來理。”
“媽,這怎麼能讓你出面呢。”
“為什麼不行,他們都欺負到我閨頭上了,難道我還能視而不見?真當我們溫家沒人了是吧。行了,子離,你先送們回去。”
“知道了,舅婆威武,那我們先走了啊。”
“去吧去吧。等等嗎,別回原來那地了,太晦氣了。去沁園吧。夏夏正好也休息幾天。”
沁園。自從回來后,姜半夏就再也沒有踏足過這里。
是怕景生,是怕難以自控。
其實一直都是想回來看看的。
最終姜半夏也沒反對,讓溫子離把們送去了沁園。
“哇,這就是沁園啊,這麼大——”
“天啊,真的好大,這是城堡吧,天啊天啊,真的太恢弘高大上了。這顧言澈是多有錢啊。”
溫子離無比驕傲道:“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的。你們別看我們這一路上來什麼都沒有,但是這里可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
“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溫子離,你以為這是國門嗎,這麼夸張。”
“這可一點不夸張,不信你問我舅媽。”
“夏夏,他說的是真的啊。”
“略微夸張了一點,但也差不多。”
“那這豈不是固若金湯。”
“那可不,你們能進這里,可比進國宴廳還不容易呢。”
“溫子離,你差不多行了。”姜半夏阻止他繼續胡編造,“你們比別聽他瞎說。這里只是比一般地方戒備森嚴了一點,其他也沒什麼的。”
“對,就是別走,否則容易被抓起來。”
“真的要抓第一個也是抓你!是吧,夏夏。”
姜半夏笑而不語,看著車窗外不停后退的景,卻慢慢失了神。
阿照和唐卿儀知道姜半夏要回來,早已在門口等著。
溫子離車子一到,一大群的傭人就在門口恭迎:“歡迎夫人回園!”
這夸張的聲勢讓沈佳琪和戚漫漫真是嚇了一跳。
“我都懷疑我是不是進了什麼豪門偶像劇了。”
“啊,沈佳琪,你掐我做什麼啊!”戚漫漫慘了一聲。
“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那你掐你自己好了,你掐我做啥啊。”
“我怕疼——”
“難道我就不怕嗎?不管不管,這陣仗,也太豪門了吧。今天也算是讓我開了眼了。”
“夫人,歡迎回園。”阿照親自上前迎接姜半夏,“請。”
“阿照,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姜半夏沖著阿照點頭回應道。
阿照微笑:“夫人倒是越發的彩照人了。”
姜半夏莞爾:“你這倒是長進了不。”
“夫人過獎。”
“唐醫生,也好久不見了。”
唐卿儀走上前,著姜半夏,張開上臂,姜半夏和他輕輕擁抱了一下。
“半夏,歡迎回來。”
“謝謝,”古人重逢,總是帶著幾分慨,“不過我現在有個事需要麻煩你。”
“帥哥,是帥哥——”沈佳琪和戚漫漫看到唐卿儀已經按捺不住耐心的喜悅,紛紛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
溫子離站在一邊翻了個白眼:“不用整理了,你兩現在怎麼整都沒用。”
唐卿儀著沈佳琪和戚漫漫,微微一笑,差點把兩人的神魂都給勾走了:“是這兩位上的傷吧,小問題,跟我來吧。”
姜半夏點頭,對沈佳琪和戚漫漫道:“佳琪,漫漫,那你們先跟著唐醫生去理一下,我在客廳等你們。”
“好咧好咧。”
沈佳琪和戚漫漫這會兒都忘記上的疼痛了,一味跟著唐卿儀走。
溫子離氣得牙的,姜半夏看著他:“你要不放心也跟著去好了,等下把們帶過來。”
“我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那你手上也有傷,也需要讓唐醫生理一下。”
溫子離抬手一看,立馬道:“行,那我現在就去。”
他一走,就剩下姜半夏和阿照以及那堆的傭人。
“讓他們都去忙吧,我不用人照顧。”
阿照一揮手,傭人便退下去了。
“阿照,你也不用陪著我,我想一個人走一走,看一看。”
“行,夫人,那你自己看吧,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沒有過,和原來一模一樣,你要是有事,就喊我一聲。”
“知道了,阿照,謝謝你。”
姜半夏一個人漫步在沁園。
如阿照所說,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沒有任何的變,就如同這四年多的時,不曾離開過一般。
在這院子里,仿佛還能看到顧言澈的影。
曾經在某個夏日的午后,姜半夏拿著水管在這花園里澆花,顧言澈突然出現在后嚇。
姜半夏就拿起水管追著漬他。
他躲就追著,水花漫天,但他們玩得很開心。
是景,是回憶。
一路走來,仿佛顧言澈就在自己邊,就在自己面前,但是一手,卻抓了個空。
他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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