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有這麽厲害的學生？”周檸瑯不知道遲宴澤去看過嚴卉了，這些都是遲宴澤送的。

“我站在講臺上那麽多年，什麽樣的學生沒教過。”嚴卉說。

現在，坐到車上，車走在高速路上，外面在下雨，城市要秋了，鋒面雨盤旋。

嚴卉主發起話題，道：“我上個月遇到郁振芳了，神好了一些。不過人看起來還是很惆悵，唉，也是，唯一的一個兒，被人那樣糟蹋。”

“媽媽，甘芊沒有被糟蹋，那些照片都是合的，有人想惡意整，抹黑。”周檸瑯強調，雖然人不在了，但是周檸瑯還是要堅持維持好朋友的聲譽。

“肯定是邢樾的家裏人吧？”嚴卉說，教過邢樾，在理縣代課的時候，邢樾就上的的班級。嚴卉知道他家裏人很冷可怕，是典型的為富不仁。

“他們以為他們跟郁振芳還有郁振芳的兒分屬不同的階級。他們永遠高高在上，所以就覺得可以像死一只螞蟻一樣，造莫須有的事來欺負甘芊，讓郁振芳一個人過苦日子，白發人送黑發人。甘芊那時候才十九歲不到。唉……”

嚴卉萬分心疼。為什麽如此反對遲宴澤跟周檸瑯，就是因為有甘芊的例子擺在前。

“所以，我不贊你跟遲宴澤結婚，你會苦的，甘芊的教訓你還沒學到嗎？當初你們分開，肯定也有他家裏人的阻撓，檸檸，傷一次還不夠嗎？你去了國前一年都在哭。”

“媽媽。”開車的周檸瑯輕輕喚嚴卉，撥了一下雨刮片，刮走玻璃窗上的雨水，對嚴卉娓娓說起。

“你知道嗎？遲宴澤跟他們不一樣，在我去國第一年一直哭的時候，他都一直守護著我，他一直不知道他家裏為難我的事，分手是我先說的，他對我很好，我也想過要聽你的話，去跟莊靖方相親，可是，媽媽，我喜歡了他十年。”

周檸瑯頓了頓，繼續用難的口吻說：“他是為了我才變現在這樣，你看過前兩天他帶隊去化工廠救援的新聞嗎？他真的跟刑樾他們不一樣。他可以把有限的生命奉獻給無限誠摯的理想。不要反對我們了好嗎。我累了，我真的不想再從他邊逃開了，我試了很多次了，不管我逃多遠，他都會一直奔向我。”

“檸檸……”嚴卉還要再說什麽的時候，側眸驚見周檸瑯握方向盤的手指，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白鑽戒指。

那是遲宴澤給的求婚戒指。

嚴卉幽深的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反對也不起作用了。

用做手的借口將周檸瑯從京北回來，周檸瑯回來盡孝了，然後遲宴澤也追著來了。

他們分不開了，他們注定要在一起。

“其實後備箱那麽些補品是遲宴澤送的。”嚴卉終于坦白，“昨天他來看過我，告訴我你們要結婚了。”

“是嗎？”周檸瑯不知道。很驚訝。

“要是他家裏又反對……”嚴卉言又止

“我們還是要結婚。”周檸瑯很堅定的回應。

*

安置好嚴卉，周檸瑯再開車回京南，是一個周三下午，姜棠沒回來，現在在自由歌手那個圈子裏混出圈來了，這次做的是巡回表演，要出去好一陣。

周檸瑯還以為上東的公寓沒人，結果進去了，有人在小屋裏看電視，廚房的火開著，他在熬銀耳蓮子羹，閑適的。

沙發上堆了些他的服，恤襯衫牛仔，很隨的搭著，甚至風箏也來了，蹲坐在他邊，睜著純真的一雙狗眼，聚會神的跟他一起看電視。

一人一狗，看的是奧特曼。

周檸瑯墜了，送嚴卉回老家，一路上心理負擔特別大，好不容易把嚴卉說服了，如釋重負般回來京南。

怎麽都沒想到回來看撞見一人一狗驚現的小租屋，一起悠閑看畫片的場面。

“遲宴澤，搞什麽呢？”

“主送上門來，讓你金屋藏啊，爺以後就住這兒，不走了，直到咱倆把結婚證領完，我才搬走。”

“瘋了吧你，等我表姐回來，看到了怎麽想？”

“都要結婚了。住一起不是很正常嗎。”遲宴澤聽到廚房的燉盅鍋撲撲的開了，問，“周醫生吃了嗎？我給你燉銀耳羹了。”

“你怎麽知道我會回來？”周檸瑯好奇。

“嚴老師說的，我們加上微信了。我把你十六歲時寫的書發給看了。那天去醫院探，不高興。後來想不過又打電話罵我。我就主加了微信，把你寫給我的書給看了，就知道咱倆是咋回事了。”遲宴澤說出他都是怎麽征服嚴老師的。

“遲宴澤，你怎麽能這樣。你沒事兒吧？”周檸瑯窘迫難忍，“居然把我寫的書給我媽看。”

“你媽不是教語文的嗎？我讓看看自己兒寫信的文采好不好。”遲宴澤賴皮的笑。

嚴卉為人古板老舊，周檸瑯的教條主義都是教導出來的。

遲宴澤不必多費舌跟嚴卉講解他有多喜歡，他只要把那封信紙都已經泛黃，還被水洗過的書拍一張照片，發送清晰原圖給嚴卉看。

嚴卉便會理解遲宴澤跟周檸瑯的是不結婚不一起白頭到老就誓不罷休的追逐。

“還讓看看兒有多喜歡我。”

“混蛋。別得意了。誰喜歡你。誰喜歡你。誰喜歡你了。”周檸瑯手上戴著遲宴澤給的求婚戒指呢，上還重複三次誰喜歡遲宴澤。

“你啊。小笨蛋。”遲宴澤搭手，將周檸瑯一把抱到長條布沙發上，圈在他上。

“爺要親你了，小笨蛋，笨到喜歡我十年都不說 。”

周檸瑯來不及躲，就被男人銜住，吻了個正著。

再度熱的覺從心尖怦然升起，這一次，好像真的沒有那麽多負擔了。

周檸瑯躲也不躲，任男人吻細的，將舌探進的口腔裏勾引，攪弄，跟翻。

穿襯衫式連，短擺，被他攬抱著，坐在他上，被壞的他扣住後腦勺，親得聲哽咽。

“決定什麽時候跟老子去領證？嗯？”吻得腔一點新鮮口氣都呼吸不到的時候，遲宴澤把燙周檸瑯發紅的耳廓問。

“你不回京北？”周檸瑯覺得他應該沒空。

“上次化工廠炸救援，立功了，領導讓在家心理調節半個月。這半個月你得幫我好好調節。”遲宴澤吮周檸瑯敏的側頸，咬字含混又氣的。

“我又不是心理醫生。”周檸瑯含的回答。

“我們檸檸什麽病都能治。特別是我上的病。”遲宴澤手指，發現把婚戒戴上了無名指，心裏到特別安穩。

“因為檸檸，遲宴澤變好了，這個世界也變得更好了。”他啞著嗓子說。

這是周檸瑯寫的那封書的意思，不要那種占有遲宴澤的喜歡，要的是一種讓潛龍為離開深淵，霸氣騰雲駕霧，熾烈奔向天空的喜歡。

“別臭了。”周檸瑯訓男人道，作勢從男人上起開。

“再讓我親會兒。爺好多天沒好好親過檸檸了。”遲宴澤以為真走，忙不疊的掐細腰。

周檸瑯騙到他了，角綻笑，主親上男人的，出糯的小舌頭，往他邊送。

還用戴著婚戒的手他早就的結，弄得他。

“今天檸檸要主勾引爺嗎？”遲宴澤嘖聲，被挑逗得熱沸騰，拼命咬牙忍耐住了，讓難得主的人繼續作。

周檸瑯真的吻上去，纏男人舌頭之前，至極的告訴他：“遲宴澤，知道嗎？我整個苦悶的青春期都想這樣吻上你。”

遲宴澤聽完，再也無法忍耐，接過主權，探上來，噬吻住人的帶著漿果香氣的，吮吸得的兩片瓣為他綻放新的紅彤彤的。

這才順著的下往下，用他靈巧的舌。舐過纖長瘦弱的脖子。

邪氣的長指挲著，解開的連扣子。

“嗯……遲宴澤……”周檸瑯難耐的輕哼出聲。

遲宴澤最喜歡聽發出這種糯糯的聲音，是為他迷，對他依，想要被他逗弄更多的聲音。

“檸檸，再多幾聲給爺聽。”

他聲線無比發啞，斥滿度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