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知看著眼前這個夫:“……”
沒辦法,只能拿著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企圖喚醒他的霸總人設:
“快七點半了哦,時總,你再不起來,一會去公司要晚了。”
“哼。”
秦書知到底是有些“疚”在心的,當下,不敢笑,只能哄著。
“起來嘛。”
站起拉著他的手腕,想用力把他拽起來,結果,卻反被一力道一扯——
猝不及防地,整個人失重往男人上栽去。
隨之,男人大手扣住的后腦,埋頭在頸側,輕輕重重地咬著的耳垂。
“時太太,欠下的債,遲早是要還的。”
男人沙啞磁的嗓音剮蹭在耳上,秦書知覺心尖都栗了一下。
整個人都趴在他上了,紅著臉就掙扎著想逃離他的桎梏,“不知道你說什麼。”
時遠行輕拍了一下的翹,“以后你就知道了。”
時先生在秦書知心里可是一位溫紳士又大度包容的好丈夫,形象高尚著呢,所以他放的狠話,本不放在心上。
再加上之后的幾天里,他晚上都很規矩,還乖乖吃藥,秦書知就更把戲弄人家的事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直到五天后,陪他去醫院復診,醫生說他恢復良好,已經不需要吃藥,只要平時注意一下作息,基本就沒事了。
聽到他沒事,還真心實意地替人家高興著。
直到晚上,毫無防備地被男人在床上時,才知道自己的“報應”來了。
忍耐多日,時遠行看著下溫香的人,眼中閃爍著熾熱的火焰,他低頭輕吻廝磨著紅潤的瓣,啞聲道,
“時太太,你該還債了。”
男人大手沿著的腰線移,掌心的熱度過單薄的真睡上,直接燙到了秦書知的心底,讓心都為之栗。
這種覺,對于來說,悸多過于張。
因為第一次的驗,時先生給予的,是極盡的溫和呵護。
所以,面對溫的時先生,即便他上說著要“討債”,秦書知也不害怕。
直到——
男人在一聲聲哄中化為狼……
*
第二天。
秦書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
躺在床上,除了腦子在轉,其他零件是一都不想。
昨晚的時先生,簡直顛覆了他在心中——紳士圣潔又的偉大形象。
哪來的什麼溫,他就是來討債的。
之前在辦公室午睡時取笑他,還有那晚的戲弄,全都被他上小本本記著賬呢。
昨晚一整宿地“報復”,折騰著。
越是哭唧唧求饒,他就越是兇狠失控,最后,只能慘慘戚戚的……
房門被打開。
一居家服的男人正滿面春風地輕步走了進來。
“寶寶醒了?”
“哼。”
時遠行角揚起,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又氣鼓鼓的臉,含笑的眼眸里滿是寵溺,“寶寶生氣了?”
“哼。”
時遠行笑著低頭親吻了一下的臉頰,“對不起嘛。”
昨晚好像……確實是不太節制了些。
但從第一次到昨晚,誰知道他這段時間到底忍得有多辛苦?
昨晚又是那樣的人,他實在是有些控制不住。
“有不適嗎?”
他的聲音帶著憐惜和事后的愧疚。
秦書知眼珠子一轉,看著他,“哼,現在才問,一點誠意都沒有。”
昨晚折騰人的時候,他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呢。
聽見沙啞的聲音,時遠行眼中閃過心疼。
“午餐我給時太太做了糖醋排骨,和番茄燉牛腩,這算不算有點誠意?”
這是前兩天念叨著想吃的菜。
秦書知昨晚嚴重消耗力,眼下又睡到大中午錯過早餐,這會兒正腸轆轆,聽見這兩個菜名,不自地就咽了咽口水。
“算……算有一點吧。”
說完,又覺得自己沒骨氣的。
昨晚被這樣折騰,現在人家拿兩個菜就把打發了。
覺得虧了的時太太加價道,“晚上我還要吃菠蘿咕嚕和酸蘿卜老鴨湯。”
就這點要求?
時遠行被可到了。
“好。”他輕笑著啄了一下的,“飯后,我再給時太太加個甜品,好不好?”
人眼睛倏地亮了亮,隨后重重點頭。
時太太真好哄。
“那我現在抱你起床洗漱,然后吃午飯?”
“嗯嗯。”
時遠行掀開被子,將人攔腰抱起。
*
因為是星期六,時遠行沒去公司,就窩在家里陪老婆。
又是做好吃的,又是給這,那的,殷勤地做著各種“售后服務”。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時遠行對沙發上懶洋洋坐著看綜藝節目的人說,“我去超市買點菜。”
秦書知問,“要我和你一起去嗎?”
時遠行意味深長地看一眼,“不用,估計你不會想去的,我自己去就行。”
秦書知骨頭懶散,想想確實不想的,“那好吧。”
男人出門大半個小時后就回來了。
秦書知看見他拎著三大袋東西。
“怎麼買了這麼多?”
“嗯,缺的東西都買一點,還給你買了零食。”
時遠行將其中兩個購袋放在旁,然后將裝著新鮮食材的購袋拿去了廚房。
聽到有零食,秦書知很自然地就去拉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購袋。
結果打開一看,眼的就是一堆……
頓時呼吸一滯,臉瞬間燙了起來。
看見男人走出來,小聲嘟囔,“你,你怎麼還買了這東西?”
“嗯。”時遠行表十分自然,“我不說了麼,缺的東西都買一點嘛。”
秦書知,“……”
他管這“買一點”???
估計人家貨架上的東西都被他掃空了吧?
好像懂了他出門前說那句“估計你不會想去”時,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
想象一下,要是站在旁邊陪著他買這個,估計,確實……
有一點點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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