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也因此紅。
秦封附在耳邊,薄似有似無地蹭著的耳廓,低低地笑著鬧:“或者……老公再為你畫一遍,好不好”
姜眠急忙搖頭,“不……不了……”
秦封卻來了興致,非拉著玩畫畫。
姜眠被他弄的哭無淚,又無法反抗,拒還迎地推搡著他。
秦封只是用手指給簡單描摹了一下,并沒有真的用畫筆留下痕跡。
姜眠卻已經敏到快不住。
他重新抱起,和相挨,一邊吻一邊哄:“等月結束回家后,我們玩一次畫畫,好不好老婆”
姜眠這會兒意識混沌,本無法辨別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只在恍惚間聽到他問好不好,便乖乖應了聲:“好。”
全然不知已經掉進了他挖的坑里。
得到的應允,秦封心滿意足地笑起來,“那就說定了,可不能反悔。”
等他們酣暢淋漓地結束,姜眠在秦封把放到床上夠又裹著浴袍溜下來,跑到臺上去看他畫的那幅畫。
而他畫的,是在迷人浪漫的黎夜景下,低頭吻他手背的場景。
這幅畫的下方,秦封還寫了一句很字跡很漂亮的英文:“Shekissedme,likeaprincesskissesaknight.”
——吻了我,像公主親吻騎士那樣。
第54章 婚后高糖54
>姜眠和秦封在黎玩了一周,把著名的景點都打卡了。
然后他們去了普羅旺斯。
那里有最的薰草花海。
姜眠在最的薰草花海中拍了好多照片,一邊拍一邊語調上揚著問秦封:“老公,你知道薰草的花語是什麼嗎”
秦封不答反問:“你知道”
姜眠不假思索地回他:“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啊!”
秦封無奈地笑了笑:“我還真知道。”
他頓了下,然后告訴:“薰草的花語是,等待。”
姜眠突然停下了拍照,回頭看他。
秦封眉宇疏朗地笑著問:“怎麼了”
姜眠沒說話,而是舉起相機,給他拍了一張照片。
轉過,繼續在前面邊走邊拍,秦封就在后跟著。
像極了他暗的那三年,他只敢在看不見的地方默默地向。
姜眠卻又再次轉過。
把相機遞給秦封,笑語盈盈地說:“老公,幫我拍照。”
秦封接過相機,給姜眠拍了幾張照片。
等他走到面前,要把相機給時,姜眠卻沒有接,而是直接抬手環住了他的腰。
在他懷里仰起臉來,注視著他,輕聲問:“一直沒問你,等待的那幾年,你會不會很煎熬”
秦封的臉上漾開笑。
他搖頭,很認真地緩慢回:“不會,喜歡你怎麼會是煎熬呢”
姜眠眨著眼,又問:“那會痛苦嗎”
“會,”他說:“暗會痛苦,也會難過,但不覺得是煎熬。”
“絕大多數時候,只會因為喜歡你而開心快樂,一想到你,我的整顆心都是雀躍的。”
“那……”姜眠小聲問:“什麼時候會痛苦難過”
秦封沉了一下,低嘆著說:“以為你要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
“奢你能回應這份暗的時候。”
“喜歡你,卻而不得的時候。”
姜眠眼睛泛熱地著他,繼續往下問:“這種痛苦難過的時候,多嗎”
秦封垂眸和對視著,很誠實地回答:“不算多,但——每一次都來勢洶洶。”
意思就是,每次都很痛。
姜眠不自覺地抱了他的腰,側臉靠在他膛。
隔著薄薄的料,聽到了他快速而強有力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撲通……
一下一下,震著的耳。
像在告訴,他的心臟會為跳多劇烈。
秦封角噙著笑回擁住,話語低沉地溫聲道:“怎麼了心疼老公了”
姜眠輕輕“嗯”了下。
秦封趁機給姜眠下套,“那今晚好好補償一下老公吧。”
“好。”答應完,才覺得不對,急忙追問:“怎麼補償”
秦封邊染笑,慢條斯理地說:“怎麼補償等晚上我們細聊。”
姜眠:“……”
松開他,轉往前走,小聲嘟囔:“你肯定沒憋好事。”
秦封愉悅地低笑,“好事指”
姜眠臉頰微紅道:“正經的事。”
秦封了然地“哦”了聲,又問:“那什麼算是不正經的事”
姜眠:“……”
莫名想起他在黎的那晚,趁意識渙散,哄騙讓答應了月結束回家后跟他一起“畫畫”。
原來怎麼沒發現他能玩的這麼花。
姜眠于啟齒,從他手中奪過相機就快步往前走去了,像只落荒而逃的兔子。
這晚吃過晚飯,姜眠閑來無事,坐在房間里的鋼琴前,很生疏地摁著琴鍵,彈出不曲調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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