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媽又來了。”北傾任由閨扶著,小聲說。
溫對賀庭川的母親鐘雪沒有好印象,當初北傾和賀庭川是夫妻的時候,鐘雪包庇甚至慫恿自己兒子公然養小三,如今北傾和賀庭川離婚了,還來擾前兒媳!
“說什麼了?”
“想搶孩子。”北傾的語氣冷淡,目鑒定。
孩子是的,絕對不可能為鐘雪和賀庭川在家族里爭權奪利的工!
賀庭川知道北傾生氣,拿著的檢查報告文件袋跟在后,安靜得像一個乖巧的小白臉——如果忽略他這周惡霸似的氣勢。
“溫知知,回家了。”顧硯辭摟住溫的腰,將人往自己這邊帶了一把。
“喂!”溫瞪他一眼。
溫和北傾之間空出間隙的瞬間,賀庭川順其自然的占據了溫原本的位置,站在了北傾邊。
“家里煮了燕窩粥,現在回去還熱著。”賀庭川說。
北傾角了一下,下意識想說什麼,又忍住。過了兩秒,還是忍不住:“賀庭川,那是我家!”
言下之意是,我家,你特麼這麼自來,快滾!
“我知道。”賀庭川給北傾打開車門,“我喜歡寄人籬下。”
溫:“?”
不是,賀大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
臉皮呢?
溫震驚,下一刻又被顧硯辭給著后頸將腦袋轉回來:“還看?”
溫見北傾上了賀庭川的車,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這才收回視線。
“你們男人都穿一條子!”溫哼了聲。
顧硯辭把溫塞進庫里南的副駕駛,咬牙切齒地問:“那你和北傾呢?溫知知,你什麼時候能把我排在前面?”
溫疑地看他,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硯辭好脾氣地和算賬:“你之前沉迷學習,不搭理我。現在放假了,天陪著別的人。”
“那是北傾。”
不是別的人。
溫看著男人一臉‘你特麼聽聽你在說什麼’的表,把后半句話給咽了回去,后知后覺的有些心虛。
“眼珠子轉什麼?”顧硯辭見不說話,不放過自覺理虧后的尷尬。
溫小聲解釋:“北傾懷孕了嘛。”
“孩子他爹不是在麼?”
“生學上的爹而已。”
言下之意就是,誰知道孩子以后有沒有第二個爹呢!
顧硯辭‘嘖’了聲,著溫的下,把小臉抬起來打量:“溫知知,你這尋思著給北傾找第二春呢?男人在你眼里就是玩玩?”
溫一開始覺得顧硯辭莫名其妙,但是電火石見猛的意識到顧硯辭這是以己度人,趕忙哄道:“你這麼激干嘛?又不是我找第二春。”
突然嘻嘻一笑,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歪頭道:“顧,只要你好好表現,地位還是很穩的!”
顧硯辭不屑的嗤笑了聲,將脖子上一只手拉下來,往下一按!
溫:“!”
顧硯辭:“已經得沒地位了,顧太太。”
庫里南從醫院一路回瓏灣,車速很快。
溫看著駕駛位上的男人,知道他滿腦子惦記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你不用去公司的嗎?”
“了。”
男人在生悶氣。
溫眨眨眼,覺得顧總不應該如此荒無度,對不起顧老爺子和顧老夫人,勸道:“我又不會跑,你先上班唄。”
顧硯辭飛速側眸看了眼副駕駛位上的人:“溫知知,你慫什麼?”
“……”
“慫就能讓我放過你?”
他這明顯是不高興,這男人帶著緒到床上就會格外地狠!
手段狠,心也狠!
這男人怎麼還能吃北傾的飛醋呢?
剛到家,業送來的一份同城快遞。
溫低頭換鞋,琢磨著怎麼讓男人消消火,沒注意到顧硯辭將快遞打開。
“顧硯辭,我錯了,你還是先去上班——”
“你舍得我上班?”
溫疑的抬頭,就看到男人眉梢微挑,指尖掛著白蕾的小兔套裝,赫然落在眼前。
溫:“……”
……北傾送到禮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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