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德不解:“可皇后不是喜歡騎馬嗎?”前些天還天天往馬場跑呢。
馮婞:“我戒了。”
汪明德:“皇后什麼時候戒的?”
馮婞:“今天。”
汪明德:“……”
無奈之下,汪明德只好揣著小心又去沈奉那里回話。
馮婞回到寢宮,皇后三人組是拳掌的。
騎啊,在西北的時候可是們仨最擅長最喜歡的活了。
摘桃著手問:“皇后不是最喜歡騎嗎,為什麼不去呢?”
折柳著手回答:“馬場的事還沒整明白,這個時候又主邀請皇后去騎,恐怕有詐。”
馮婞著手道:“我要是不去,皇上該著急了。我就是喜歡看他著急。”
沈奉聽汪明德回話說皇后不去,他皺起了眉頭,道:“恨不得天天泡在馬場里,朕一起圍獵,竟不去?”
汪明德小心翼翼:“皇后說……戒了。”
沈奉:“什麼時候的事?”
汪明德:“就今天。”
沈奉臉不好,看來那狗皇后是故意的。
周正找的那批殺手已經就位,馬場上沒能讓出意外,那就圍獵的時候再手。
所以是主角,不去怎麼能行。
沈奉道:“回去告訴皇后,朕今晚在中宮吃飯菜。”
汪明德連忙應下。
這事恐怕也只有皇上才能夠說皇后。
傍晚的時候,沈奉從乾安殿出來,帶著周正就往中宮去了。
聽說皇后在院,他又一路往院去。
結果剛一腳踏院,突然從側面飛來一道黑影,速度極快,像蒼蠅一般一掠而過。
他晃眼看見馮婞正站在院中,在吹個什麼東西,他來不及細看,驀地抬手一擋,兩指猛地夾住飛來的黑影。
周正定睛一看,不由吸口涼氣。
只見那是一枚鐵釘,鐵釘一端十分尖銳,離沈奉的眼睛側邊只有咫尺之距。
要不是沈奉反應夠快,只怕不穿腦也得被穿眼。
馮婞看在眼里,他能在瞬息之間接下那枚吹針,看樣子平日里是個深藏不的。
而沈奉亦是了然,這狗皇后暗算他暗算得這麼準,恐怕不是一點點蠻力那麼簡單。
沈奉面深淺不定,微微側看向馮婞,“皇后這是想弒君?”
馮婞此刻吹筒還湊在邊,沒來得及放下,道:“皇上哪里的話,我不知道皇上突然進來,真要是誤傷了皇上,我心愧疚得很。”
語氣里還有點憾。
沈奉見手里的東西有點眼,還不待發作,馮婞又道:“這不是前幾天在馬場那邊找到了這個有趣的玩意,在院里耍耍麼。”
他認出來了,正是前幾天他用過的吹箭。
此刻吹筒在手里,吹箭也在手里。
還偏偏在他進后院來的時候耍這個,這還不明顯麼。
是什麼都知道了。
而他方才要不是接得夠快,這狗皇后當真是有膽子下這個手!
他著臉轉頭看向周正,眼神里幾分慍:有沒有覺得那東西很悉?
周正慚愧地埋下頭:是他大意了,他也不知皇后會去撿。幸好是皇上走前面,不然要換做是他,不一定有這麼快的作。
關鍵是這事還不好追究,追究起來最終得追究到他們自己頭上去。
沈奉心里殺氣騰騰,狗皇后是一天都留不得了,他上卻道:“這麼危險的東西,就不要隨便耍了。要是誤傷了朕,你全家都得落罪。”
馮婞道:“是是,是我不對。周統領,你空還是查查,宮里哪個挨千刀的竟敢把這等危險之混進宮中,著實該死。”
周正沉默。
沈奉冷凌凌道:“皇后跟你說話,你啞了?”
周正只得含糊其辭地應兩聲。
夾在帝后中間當氣包也是他該的。誰他把那吹筒隨地扔,要是皇后找不到吹筒,不就沒今天這回事了。
沈奉把吹箭給周正,這次他絕不會扔了,更不會還給皇后好再借機逞兇;馮婞也知道那吹箭是要不回來了,就把吹筒遞給了邊的折柳。
而后兩人進膳堂準備用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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