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貴妃聽后,心不浮氣不燥了,也不委屈憤懣了,道:“那永安王妃,確實可堪得上是皇后勁敵。得找個合適的時機,將這段故事說與皇后聽聽。”
很快,整個后宮都知曉永安王妃即將到京的事了。
后宮妃嬪們不淡定了,紛紛來找皇后,把自己知道的那些關于皇上和永安王妃的舊事如數家珍地抖出來。
馮婞給們上了瓜子花生和花茶,道:“不著急,你們慢慢說,我慢慢聽。說累了就喝口茶潤潤嗓。”
皇后三人聽得很是興起。
馮婞道:“還是這種真人真事的故事比茶樓里說書的故事要更合實際,聽起來也更容易代一些。”
妃嬪們到著急:“皇后,那可是皇上而不得的白月啊!”
馮婞著下想,要是得不到的就是白月的話,那在來西北之前,那麼多的兒郎都而不得,那豈不是也有一片白月?
馮婞:“得不到的的確令人心欠欠的,這種覺我懂。那你們就更要加把勁了,要有危機,要力爭上游,要爭取當皇上心頭的朱砂痣。”
當日,妃嬪們散去以后,皇后三人組意猶未盡地討論此事。
摘桃道:“此前永安王說起他那唯一的妻子進京尋覓良人,我還以為是他瞎編的,沒想到居然是真的。這良人不是別個,竟是皇上。”
折柳嚴肅道:“這就不得不考慮永安王此舉的用意了。他想全的王妃另覓良人,那將皇后置于何地?他莫不是想故意離間皇上和皇后。”
摘桃凝重地點點頭。
馮婞呲道:“這要是永安王用的離間計,那他確實用得不怎麼樣。他但凡送進京來的是個貌若天仙、上京一絕的好兒郎,他這離間計我保證能;到時候皇上敢一下那好兒郎,我便讓他悔不當初。”
折柳便問:“皇后,我們該拿那永安王妃怎麼辦?”
馮婞道:“我對婦不興趣。皇上要是興趣,我再想辦法。”
不是宮里,很快消息就傳出了宮外,百姓們又開始津津樂道寧家與皇上之間的那點舊事。
心之人了兄弟之妻,好一段痛徹心扉的故事!
而今是人非,故人重歸,不知君王是該利用手中的權力強占弟妻,還是不得不顧及世俗道德,與舊來一番舊復燃卻又無法廝守的極限拉扯!
沈奉人在宮中坐,流言蜚語就漫天砸來。
他先收到了朝臣們上遞的折子。
無非就是勸諫他,要做一個顧及綱常人倫的明君,君子不奪人之妻,切莫昏聵荒。
沈奉:“……”
他的臉黑了又黑。
他做什麼昏聵荒的事了?他還什麼都沒做!連人都沒見到!
可宮外的言論都已經把他后續的發展給安排得明明白白!
所以說,還是他這當皇帝的讓百姓們吃得太飽了,天天沒事干造他的謠!
永安王的隊伍進京這天,全京城空閑的百姓們都跑來街上看熱鬧,沒空閑的那部分百姓們則空來看熱鬧。
街道兩邊都圍得個水泄不通了,這盛況與當初帝后大婚之日、皇后車駕一路進京時的景有得一拼。
時隔數年,大家都想再一睹永安王妃的風采。
只不過王妃真容沒有見到,只見到一輛馬車當街而過,前前后后都是永安王的護衛隨行。
百姓們當然不知永安王已提前到達,只當做是王爺王妃都在那馬車里。
實則,馬車里只有永安王妃寧姎,和的侍詠兒。
詠兒過窗簾的隙往外瞧了瞧,道:“王妃,外面可都是圍觀的百姓呢。”
寧姎低眉牽了牽角,慨道:“已許久不回這京中了。”
詠兒道:“可即便王妃離京了這麼久,再次回來,這京中依然有王妃的一席之地。”
寧姎眼底里有些愁緒,“只是不知……”
話沒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