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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前夫炙熱》 第420章 夫妻情趣,懲罰小少爺!

孟晚溪撲霍厭的懷里,他總能一句話就讓得淚流滿面。

雖然傅謹修以前也很疼,也許是長環境不同,傅謹修是很斂的人,甚至是有些郁的。

在一起是孟晚溪率先表白,很多時候他都收斂著自己的

孟晚溪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并不介意表達自己的,去包容和理解他。

所以傅謹修會擅自做一些決定,例如試管,例如在家里安裝攝像頭。

霍厭截然不同,他會很關心的心理和的狀態,就像是溫的花瓣全方位包裹呵護

他的三觀真的超凡俗,孟晚溪從一開始糊里糊涂被他騙回家,到現在真覺得是自己撿到寶了。

“阿厭,你這麼好,和你相比我就是個俗人。”

他高貴圣潔,外表和心靈如出一轍。

世上道貌岸然的人太多了,人面心的畜生也比比皆是。

霍厭好得跟他們都不像是一個圖層的,他太干凈了。

這樣干凈的他,總想讓將他從云端拽下來,覆了上去。

霍厭本來是跪坐在地上的,孟晚溪抓著他的領將他的后背抵在了嬰兒床邊緣。

“晚晚,別這樣,還有孩子在……”

孟晚溪很急,這個俗人只想要狠狠占有他。

“小魚兒不懂的。”

“那也不行!”

霍厭將拉開,罕見嚴肅對道:“教重于言教,父母要做好榜樣,引導孩子走向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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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溪被他疾言厲的表給嚇到了,打從兩人認識以來霍厭就沒這麼跟說過話。

原以為他只是長相像霍霆琛,格和霍家的人都不像,可剛剛這一刻孟晚溪覺得他板著臉簡直和丁老爺子一模一樣!

也對,霍厭小時候是丁老爺子帶在邊親自教養的。

還好他沒有染老爺子的暴怒緒,卻吸收了老爺子的三觀。

見孟晚溪不說話了,霍厭口吻立馬變,“抱歉,剛剛對你說話聲音大了一點,晚晚,我……”

孟晚溪回過神來,看到男人那手足無措的表

著大眼睛,瞬間淚水涌,霍厭更是慌了。

“對不起,以后我一定控制好語氣,晚晚,我不是訓斥你,我就是有點著急,孩子教育是大事,小魚兒又是我們所有人的心頭寶,我一時沒控制好。”

孟晚溪吸了吸鼻子,也不說話,默默給小魚兒蓋上被子,招呼月嫂來看護,便回房了。

霍厭以前在片場的時候也惹生過一次氣,有人給他送了一堆零食,他向來不喜歡,吳助想著扔了也可惜了,還不如塞給孟晚溪吃。

孟晚溪正在上戲,說拍完就過來拿,霍厭不知,覺得零食礙眼,直接丟到了垃圾桶。

那時候他們在山上,吃的本來就不好,孟晚溪開開心心過來準備改善伙食,一聽說霍厭給扔了,的小臉瞬間就垮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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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厭那時候正在看書,立馬合上書想要解釋,卻只聽到孟晚溪冰冷的聲音:“扔了?那麼多東西你說扔就扔了,你知道這個世上多人連飯都吃不上,也對,你這種玉貴的爺怎麼會知道世間疾苦。”

霍厭其實知道的,的過去過得有多苦,那時候已經拿到影后,生活狀態大幅度提高,沒想到還是會因為他隨意丟了東西而生氣。

于是為了哄開心,玉貴的小爺親自翻垃圾桶將零食給找了回來。

不僅如此,霍厭怕吃添加劑零食太多,隔三岔五就讓人送一些沒添加的小吃,還得裝作是別人送的不吃為由給也就不生氣了。

如今兩人是夫妻,他剛剛的語氣確實有點重了。

又不是自己的下屬,更不是自己帶的兵,自己怎麼能用那樣的口吻同說話?

霍厭心如麻,不知道該怎麼哄才好。

坐在床邊,他便單膝跪在腳邊,雙手握住的手,姿態極其卑微。

“老婆,我錯了,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千萬不要生悶氣,容易抑郁。”

孟晚溪這才開口:“你真的認罰?”

“嗯,只要你不生氣,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你給我臉上畫王八,我也甘愿。”

霍厭豁出去了,以前在山上,孟晚溪無聊的時候就會抓他過來打牌,輸了就往臉上畫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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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點心思怎麼比得上霍厭?

霍厭看一眼就能通過出了的牌推測出沒人手里握著的是什麼,尤其是孟晚溪,每次拿到好牌,角都會控制不住瘋狂上揚。

輸的人大多都是孟晚溪,霍厭手下留,也擋不住滿臉被人畫了小烏

孟晚溪最大的心愿就是要給霍厭畫王八。

好說歹說,霍厭也是有偶像包袱的,愣是一直到了殺青,這個愿孟晚溪現在都沒有實現。

孟晚溪吸了吸鼻子,“真的讓我畫?”

“嗯,你想畫幾只就畫幾只。”

“那你洗干凈了讓我畫。”

霍厭洗得膽戰心驚,以孟晚溪頑劣的格,會在哪里畫?

他滿腦子都想著王八去了,出來時卻看到孟晚溪換掉了浴袍,上穿了一條紫底白花的旗袍,盤著發站在那。

從前隆起的小腹變得平坦無比,孟晚溪的材,簡直辣死人不償命!

甚至還涂了艷麗的口紅,化了眉,絕艷又不風塵,因為兒的廓,的臉天生就有種高級

霍厭的結無知覺地滾著。

孟晚溪帶著一縷香風而來,角勾起一抹艷麗的笑容。

“記得第一次來港市,你來酒店找我那天,我衫不整給你開門,當時你在想什麼?”

霍厭腦中浮現出那一幕旖旎的畫面,他是個正常男人,自然會有所想法。

怕被看出他的心思,只能一次又一次遏制自己的

“我……”他再一次吞咽著唾沫,那樣的想法難以啟齒。

“你送我去機場,我不小心坐在你上時,你又在想什麼?”

踩著高跟鞋步步近,“雪夜那一晚車子打,你吻在了我的脖頸,其實,你想吻的是哪里?”

最后停在他的面前,“我膝蓋傷,你給我抹藥的時候,除了膝蓋難道就沒想過抹點別的地方?”

孟晚溪拽住他浴袍,以王的姿態睨著他,“小爺,我的懲罰是……”

“今晚,將你從前想做的所有事都對我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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