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辮生在男生的懷里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不停地朝夏梨上吐臟水,還越罵越難聽。
“你個狐貍!臭不要臉的東西!勾引別人的男朋友,你個三貨!你爸媽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東西!趕滾回娘胎重塑吧!你個垃圾!”
“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垃圾,說不定你父母在生了你之后就掛了,所以你才這麼沒教養,竟然做出勾引別人男朋友的事。”
“小心當小三遭雷劈!”
夏梨不在乎別人怎麼侮辱,畢竟狗咬了人,總不能咬回去吧?
但眼前的馬尾辮生已經到的底線,父母就是唯一不能的底線,誰若累及的父母,絕不會忍氣吞聲。
夏梨直起走到馬尾辮生面前,剛才被撞到的地方好似都不疼了,滿目怒意地看著那名生。
“道歉。”
馬尾辮生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眼神中帶著不屑。
“你個小三還敢跟我張狂?!看我不弄死你!”
馬尾辮生使勁推了推抱著的男生,怒吼道,“還不趕放開我?!要是你舍不得死,那我就讓爸媽斷掉你的前途,看哪家公司還敢收你!”
男生原本還有些擔心夏梨會被馬尾辮生欺負,可一提到自己的前途,手上的力度隨即松了松,于是,生很快就從男生的懷里掙開。
馬尾辮生一掙束縛,立馬沖到夏梨的面前揚起手掌,可的手掌并沒有預想的那樣扇在夏梨的臉上,而是被夏梨抓住手腕。
生掙扎幾下,怒瞪著夏梨吼道,“還敢反抗?!我勸你最好識相的讓我揍一頓,解氣之后,我說不定還能給你扔點治療費。”
夏梨冷著一張臉,或許是跟在景廷淵的邊久了,冷臉的時候不自覺有了景廷淵的影子。
“你可以隨便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父母,這是我的底線。”
話音剛落,夏梨立即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一掌扇在生的右臉上。
力度很重,生一下子就被打偏了頭。
生出不可思議地表看著夏梨,質問道,“你竟敢手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夏梨雖然看起來弱不風,但常年打工,又時常搬重,力氣也是有一些的,對付沒有練過武的生勉強可以對付。
生的右手手腕被夏梨抓著,于是抬起自己的左手打算還擊,不料夏梨率先一步,將右手反剪在后。
霎時間,疼得不得不捂著自己的肩膀嗷嗷。
“你敢傷我試試!我讓我爸媽弄死你!”
馬尾辮生抬頭瞪向一直站著不的男生,大聲吼道,“還不快點過來?!你就這麼希你的姘頭把我這個正牌友弄死是不是?!”
男生滿目擔憂地看著夏梨,步伐緩慢地走過去。
夏梨皺著眉頭打量起眼前的男生,雖說長得不是很丑,但模樣實在算不上帥氣,跟景廷淵比起來,連景廷淵的一頭發都不如。
勾引他?
又不是瞎子。
“你這男朋友長得如此丑陋,我就算要勾引也是勾引帥哥,怎麼可能勾引你這丑八怪男朋友。”
男生原本看著夏梨的眼神還有些擔憂,可一聽到這話,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好似一把刀子要將夏梨的心臟剜出來。
男生氣急敗壞地朝夏梨吼出聲,“你在說什麼?!勾引我的時候怎麼不說我丑?”
夏梨沒想到這對還在往上潑臟水,繼而故意拉仇恨那般對他們說:“我有男朋友,他高一米九五,不僅長得帥,還有錢,就你這男朋友的高,一米七雖說不算矮,但在我男朋友面前就是一個土豆。”
“再看你男朋友的穿著氣質,簡直就是云泥之別,我勾引他?我放著我男朋友不勾引,勾引你這個丑八怪男朋友,不是你腦子有泡,就是我腦子有病。”
眼看男生就要走到跟前,夏梨回想起剛才馬尾辮生對的辱,立即冷聲道,“侮辱我父母,既然不道歉,那我就幫你清理一下子的臟東西。”
夏梨抓著生的頭發,強迫往后仰,然后一掌扇下去,這次力度比剛才還要重,生的臉頰瞬間又紅又腫。
看著生紅腫的臉頰,依舊不解氣,繼續扇,直到生的兩邊臉頰都腫了,這才松開手。
男生沖到生邊扶住,馬尾辮生立馬瞪了他一眼,用力推開他,“現在才來幫我,剛才怎麼不出手揍?”
馬尾辮生因為臉頰腫起來的原因,一張就臉疼,所以說話的時候不敢張太大,導致說話像蚊子一樣小聲。
“我……”
男生轉頭看向某個地方,馬尾辮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個材偉岸的男人站在不遠,手里好像舉著槍,槍口對準的地方恰好就是男生的眉心。
男生剛才不是不想出手幫馬尾辮生,只是他剛抬手就看到有人用槍指著他,仿佛他剛才要是敢手,就會當場被擊斃。
于是他為了自己的小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馬尾辮生被夏梨不停地扇掌。
“寶寶,你出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丟下我跑了。”
景廷淵將槍收起來,當著圍觀群眾的面走到夏梨后,溫地把圈在懷里。
夏梨沒注意到景廷淵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隨即抬頭著他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當你說出自己有男朋友那段話的時候,我就在你后聽著了。”
景廷淵不顧在場所有人的目,著夏梨的下微微抬起,眼神溫地與對視。
“長得高,又帥,還有錢,原來這就是寶寶對我的評價。”
景廷淵微微傾,在夏梨的耳邊曖昧地說:“不過寶寶你好像還忘了一點,我有另外一個很特別的優點,我想應該是沒有什麼男人能比得上我這個優點。”
夏梨頓時臉紅起來,畢竟周圍看戲的人那麼多,也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聽到景廷淵的話。
“咳咳,你要點臉可以嗎?”
“比起不要臉,我可比不上他們。”
景廷淵溫地抬起夏梨的手,看到的掌心通紅,心疼地著,“疼不疼?你看你的手都打紅了,下次別親自手,我幫你。”
景廷淵著夏梨時,他的眼神似水,可轉頭看向馬尾辮生跟男朋友時,那凌厲的眼神好像鋒利的刀刃,同時,周還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氣場。
“你想怎麼理他們?”
馬尾辮生在看到景廷淵手里的槍時,頓時出膽怯的表。
“這……你憑什麼理我?分明是勾引我男朋友,錯的是!”
景廷淵勾起一抹冷笑,回頭看向葉霽跟陸無,輕聲問了句:“要不扔下去喂鯊魚?”
馬尾辮生瞬間瞪大雙眼,也不知道是腦子短路還是因為太過害怕的原因,竟敢指著景廷淵大罵道,“你誰啊?!還想把我扔下去喂鯊魚?!你知道我父母是誰嗎?你算老幾?信不信我馬上打電話讓我爸媽過來弄死你們!”
一直在看戲的經理不敢再繼續旁觀,趕上前解釋,“小姐,我向你隆重介紹一下,這位先生是景氏集團的總裁,旁邊這位是景的朋友。”
馬尾辮生一臉吃驚地看著景廷淵,不可思議地說:“景?怎麼可能是景?景竟然會跟這樣一個狐貍在一起?”
狐貍三個字剛口而出,景廷淵的臉瞬間沉下來,此時此刻,周圍的人立馬倒吸一口涼氣,默默地替馬尾辮生默哀。
景廷淵抬起手朝保鏢示意,兩名保鏢立馬上前將生架起,霎時間,生被嚇得花容失。
“放開我!你們想干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生掙扎著,可保鏢本不為所。
“你是誰不重要。”
景廷淵又朝保鏢打了個手勢,示意保鏢將那個男生也帶走。
男生生怕小命不保,趕給景廷淵磕頭認錯。
“對不起景,但這事跟我沒有關系,是這個賤人非要找麻煩,我攔都攔不住,還恬不知恥地給人潑臟水,我也很無辜,請景網開一面。”
馬尾辮生沒想到男生會這樣就把拋棄了,隨即大吼道,“要不是我,你能食無憂?!現在為了自己保命,竟敢把我摘出去,你個不要臉的飯男!”
男生直起朝生說:“我都跟你解釋過了,本沒有勾引過我,是你非不信,非要來找人家的麻煩,當時我不過就是吃飯的時候無意地看了一眼,也就是那麼一眼而已,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你心狹隘,胡揣測別人。”
生:“你撒謊!當時分明是你自己說對你拋眼!我質問你的時候,你還信誓旦旦地說,說勾引你,可你我,所以對的勾引視而不見!”
夏梨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他們是不是有病?
吵架殃及一個無辜的群眾,有病吧?!
純屬有病!
“寶寶,剩下的事讓保鏢理,我們回去吧。”
夏梨任由景廷淵牽著自己的手離開麻將廳,回去的路上,陸無冷不丁地開口夸贊道,“小夏梨,沒想到你還有這麼野的一面,真酷。”
夏梨低著頭,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怎麼罵我都行,但不能侮辱我的父母,雖然我不知道當初他們為什麼要丟下我,但只要我沒有找到他們,沒有從他們口中得到答案,我就堅信他們是我的,只是迫于無奈才把我丟下。”
夏梨很在外人面前掉眼淚,或許是那生的話刺激到,又或許是因為多年的委屈一下子崩潰,不知不覺就哭了起來。
景廷淵看到夏梨哭,瞬間心疼地將摟懷中。
“寶寶,我會幫你找到他們,別難過。”
陸無看著景廷淵抱著夏梨,心有些復雜,不過面上還是裝作云淡風輕的模樣,他對景廷淵提了一個建議:“不如找南席,他若是肯幫忙,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小夏梨的親生父母。”
夏梨吸了吸鼻子,用手胡了臉上的淚痕,抬頭著景廷淵問:“你真的能幫我找到親生父母嗎?”
“只要他們還在世,我會幫你找到他們。”
一直沒有出聲的葉霽也在這時開口道,“我會協助廷淵幫你找到親生父母,有我們幾個人合力,應該會很快找到線索。”
夏梨抿瓣,看了一眼景廷淵,又看向葉霽跟陸無他們。
“你們、你們為什麼要幫我?”
陸無聳聳肩,語調平和,“你是廷淵的朋友,現在也算是我們的朋友,對待朋友,我一向很真誠。”
葉霽主要是因為私,因為他對夏梨產生了保護,所以出手幫忙。
不過他不會讓景廷淵看出自己的真實想法,這才對夏梨說了句:“廷淵的忙,我一向很樂意出手,畢竟他給的錢夠多。”
他們四人分別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后,景廷淵立馬將夏梨抱在懷里,仔細檢查的手掌心。
“還疼嗎?”
夏梨搖搖頭,“不疼。”
“力是相互的,你打的臉,手怎麼可能會不疼。”
“你不怪我惹是生非?”
景廷淵勾起一抹淺笑,用寵溺的眼神著。
“這不是你的錯,我為什麼要怪你?”
“你不是醋壇子嗎?聽到我勾引男人的話,你不吃醋,不生氣?”
“我是醋壇子不假,但我不相信你的眼會那麼差。”
景廷淵著夏梨的后頸,眼神溫,低頭親吻的眼尾后輕聲說:“我不喜歡你跟其他男人親近,但這不代表我會覺得你是因為喜歡他們,才和他們親近。”
夏梨蹙眉,一臉茫然地看著他,“這話我怎麼聽不懂了?”
“我這麼優秀的男人你都不喜歡,你會喜歡他們?”
夏梨角搐了一下,“我真不知道該說你自還是自負。”
“我心里最膈應的只有柳泉,因為你是為了他才來到我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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